赫連城的腿早就沒有知覺了，卻彎起了狐狸眼，搖搖頭，“沒有。 ”
鳳凌雲支起身，根本不相信他說的沒有。無聲的幫他捏了會兒僵直雙腿，等手下的肌肉都放鬆了下來。她才停了下來，“已經這個點兒了啊，我們出去買點東西吧。冰箱裏已經沒有菜了。”
“好。”
買東西當然是去不遠處的商場，以赫連城現在的知名度出來不怎麼方便。鳳凌雲給他扣上了帽子，帶了口罩和墨鏡，遮住了那張惹人的臉，才和他一起出了門。
幸好現在是冬天，帶口罩和圍巾的人不在少數。赫連城的打扮算不得另類。兩人一路上沒人發現，順利到了商場。
正是下班的高峯期，超市人擠人。
赫連城牽着她的手，護着她一路到了生鮮食區。鳳凌雲走到了賣魚的攤位上，看到不少新鮮的魚，“狐狸，要不要吃魚？”
魚腥味飄到她鼻子處，她胃再一次抗議了起來。
她面色一變，拉着認真挑選魚的男人往外走。
“蠢女人，你怎麼了？”
“沒事。”
離賣魚的攤位遠了點，噁心的感覺消失了。她緩和了臉色，越發的肯定了之前的猜想。
“今晚還是不要吃魚了，我做個紅燒肉吧。”
“真的沒事？我剛看你臉色很不好。”赫連城完全不在意今晚吃什麼，他就在意身邊的人。
鳳凌雲嘴角微微揚起，“真的沒事。”
她挑選了兩塊肥瘦均勻的五花肉，又去選了一隻老母雞，買了些山藥，黨蔘之類的藥膳。又繞到水果區選了一筐橘子。
赫連城就跟在她身後幫她拿東西，選好這些後，她想了想，“狐狸，我們去零食區再買點山楂吧。”
“山楂？”
“嗯，我忽然想吃了。”
赫連城就是心再粗也發覺不對了。何況在鳳凌雲的事情上，他比任何人還要細心。
在他的記憶裏，甜的，酸的她都不喜歡吃。燉湯裏，最不喜歡的就是雞湯。但今天，她買的全是平常她不會吃的東西。
一個人不可能突然改變了胃口，除非，是因爲需要。
雲朵兒爲什麼需要這些東西呢？
他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其實這不怪他，鳳凌雲兩次懷孕生子，他都沒能陪在身邊。對孕婦的愛好當然一點都不知曉。他又沒有其他女人，更不關心除了鳳凌雲之外的女人，所以完全沒發現鳳凌雲的行爲，正像andy說的孕婦喜好。
但他不蠢，他把鳳凌雲的反常記在了心裏。打算等會兒回去悄悄用電腦查查，看看是什麼需要吃這些東西。
零食區比生鮮區人還要多。山楂掛在貨架比較高的位置，赫連城怕她被人擠到，主動的幫忙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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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拿不得了。
“赫連城？你是赫連城是不是？”
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生難掩興奮，雖然她壓低了聲音，但因爲太興奮了，嗓子還是有點大。不少人都聽到了。
偶像劇纔剛剛播放完不久，赫連城又鮮少露面，他的人氣正是頂峯時期。聽到他的名字，不少人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