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喜歡的女人

發佈時間: 2022-08-06 10: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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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喜歡的女人秦蘇就坐在他身邊,聽到他說話時,控制不了心頭逐漸的發緊。

想著他能在這樣情況下還去承認,或許季雨桐在他心中還是會有著位置,畢竟妥善安放了那麼多年。不知為何,如止水的心臟還會受到波動,甚至沒有抬眼,怕在那張俊容上出現不願看到的神情。

只是他後面又繼續的那句,她也和其他人一樣,不由的愣了愣。

等著她終於是抬眼去看他時,發現薄唇邊那抹再明顯不過的譏諷時,也才確定他所說的話,同時明顯感覺胃上面的地方驀地變得輕輕。

只怪當時年紀輕……

完全不需要他再將後面的話說完整,聽到的人都會自動聯想到後面的一句。

秦蘇不禁側眼去看向季雨桐,果然,在反應過來以後瞬間突變了臉色。

「你什麼意思!」季雨桐咬牙,惱怒的質問。

「字面上的意思。」司徒慎淡淡的笑,黑眸沒有溫度的斜睨過去,薄唇邊的譏諷弧度勾的更大了一些,「中國文化,博大精深。」

「你–」季雨桐被氣的不輕,身子都有些抖了。

似乎也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毫不掩飾的冷嘲熱諷,一點情面的餘地都沒有留給她。

畢竟他們雙方都是自己邀請來,而且也都是生意上的,沒必要鬧的太僵,蔡老見季雨桐和方董都有些變了臉色,忙再度笑著開口,「好啦好啦,都怪我八卦,不要提這個了!」

司徒慎聽后,薄唇動了動,本身也沒打算繼續說下去。

「你們兩家公司都有可能是我的合作夥伴,再說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見面就是朋友嘛!關於投資在哪一家公司,這我回去也得多斟酌斟酌,才能做出擇選來。畢竟也得從利益出發。」蔡老將話題重新轉到了公事上。

蔡老這番話,兩邊都沒有得罪,也沒有明確的表明態度,可是最後一句,卻是多少讓人遐思的。

和方董他們的度假村相比,他們公司很不佔優勢,再加上遭遇危機的現狀也是事實,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也都是希望不大。

蔡老見到現在臉色還是不怎麼好,依偎在方董身邊小聲嘀咕什麼的季雨桐,想要緩和關係的說著,「也聊了這麼半天,之前慎總又陪我打了半天的球,現在又到了飯口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吧,繼續邊吃邊聊!」

聽蔡老這麼說,秦蘇雙眸看向了司徒慎,等待著他的決定。

司徒慎蹙了下眉,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了起來,薄唇微勾著搖了搖頭,「那就不了,還是改天有機會吧,下午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蔡老,我們就回去等消息了。」

「那好,既然有事就下次。」蔡老笑著點頭,和他握了握手。

秦蘇見狀,也忙站起來,伸手過去和蔡老道別的握了握,然後和身邊的男人一起朝著出口方向走著。

從沙發繞過去時,能清楚看到坐在那的季雨桐,怨恨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瞪視著司徒慎,可後者卻像是沒看見一樣,連眼神都吝嗇在給一個。

*****************************

三天後。

兩人第二次來到益民實業的寫字樓,被蔡老的秘書通知過來。

從電梯里出來時,兩人相互看了眼,表情都有些凝重,為的是一會兒會聽到的結果。等在直屬秘書的引領下,兩人進了辦公室后,便看到早就坐在裡面的方董和季雨桐二人。

像是幾天前在高爾夫球場時一樣,四人一同面對著蔡老,可這次卻是已然有了最終的結果。

蔡老看了看兩邊沙發坐著的雙方,正了正神色,緩緩的將最終決定宣告了出來。

等著辦公室的門再度打開,四人陸續從裡面走出來,很明顯的表情對比,秦蘇和司徒慎雖然是面不改色,可對面的方董和季雨桐,已經是喜上眉梢。

跟他們料想的可能一樣,蔡老最終利益優先的選擇了方氏提出的度假村合作案。而畢竟姜還是老的辣,雙方都不得罪,讓他們過來不僅僅是聽結果,也是抱歉著沒有選擇,所以將熟識的材料供應商介紹給他們一二,可以賒材料,名義上還掛了個幫忙。

「司徒慎,沒關係。」出了辦公室,秦蘇不由的低聲說著。

「嗯。」司徒慎看了她一眼,點頭。

雖說之前也做了很壞的打算,但等著結果出來以後,還是會忍不住失望,秦蘇振作著精神,跟著他一起往電梯方向走。

方董和季雨桐是率先走出去的,這會兒已經快到了電梯邊,而拐彎時,季雨桐似乎是刻意的,腳步慢了下來。

「我早就知道,你們不會有戲。」回身看向他們兩人,季雨桐輕笑著說。

「你是故意的。」秦蘇抿唇,冷眯了下眼。

在他們找上蔡老以後,對方也跟著找上,即便是巧合,可相信從中也是給了蔡老不少的利益,好擠掉他們。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季雨桐也不否認,反而很得意的笑,「一開始投資商撤資也好,還是和你們搶新的投資商,總之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就等著到時沒有注資會破產吧!」

「那就走著瞧。」司徒慎沒有溫度的丟出一句。

「那就走著瞧唄!」季雨桐再度笑,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雨桐——」

那邊已經到了電梯前的方董,正一手捂著贅肉的肚子,一手揚起喊著她。

季雨桐聽到后,又嘲諷的嬌笑了幾下后,才像是只蝴蝶一樣翩翩的跑過去,然後依偎著方董,兩人上了電梯,消失不見。

電梯抵達一層后,再緩緩的升上來,秦蘇兩人才抬腿走了進去。

紅色的數字跳躍著,電梯重新一層層往下,似乎是被倆人沉默氣氛感染的關係,不算大的電梯內,氣氛也格外的沉窒。

不管怎麼說,心情還是會因為結果受影響。

秦蘇偏頭,看了看一旁挺直著背脊站著的男人,又慢慢收回了目光。

「司徒慎。」她猶豫著,低聲喊。

「嗯?」司徒慎側眼看向她。

「季雨桐這樣因愛生恨,如果你跟她……」秦蘇低垂著頭,始終猶豫著情緒,說到這裡頓了兩秒,又接著說,「或許公司也就不會面臨這樣糟糕的情況,你會不會後悔曾那樣對她?」

季雨桐現在傍著方董,這樣對公司緊緊逼迫,完全是因為針對而已。若是和司徒慎並沒有鬧的那麼僵,也不至於會因愛生恨……

其實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沒想到竟也真的問出了口。

司徒慎聞言,蹙起了兩道濃濃的眉毛。

直到電梯「叮」的一聲響起,他還緊抿著薄唇兩邊,等著他長腿往外邁出一步時,似是在深深沉思后才給出來的答案,「嗯,會後悔。」

秦蘇跟著的腳步,略微一頓。

會後悔嗎……

還未等她有多少複雜情緒浮上來時,他就已經又繼續開口了,似是生怕她會往別的地方想一樣。黑眸凝著她,「可卻不是後悔那樣對她,而是沒有早那樣對她。」

是的,會後悔。

不是後悔曾那樣對她,是後悔沒有早那樣對她。

而讓我……失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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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亮著溫馨的燈。

坐在高高餐椅上的小傢伙,兩手捧著一碗滿滿的糖水,不一會兒,就咕咚咕咚的大口喝完了,末了將碗放下時,還用手背擦著嘴角,直砸吧著小嘴。

「還要不要,小珺姨媽這碗,要不要給你?」路惜珺看著,喜愛的將自己那碗遞了過去。

「好的呀!」小傢伙一聽,欣喜的捧過來。

像是剛剛那樣,不一會兒,也又都喝光光了,滿足的直晃腦袋瓜。

看著兒子黑又亮的眼睛看向自己手裡的碗,秦蘇忙阻止著,「舟舟,不能喝了,你都喝了兩碗了,晚上喝太多了,萬一尿chuang就不好了!」

雖然才五周歲多,但也已經是小小男子漢,聽媽媽說「尿chuang」兩個字后,明顯的很抵觸,沒有再敢多說,一溜煙的從餐椅上跳了下來,跑到客廳沙發里看電視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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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小傢伙,餐廳里就剩下閨中密友兩個,都托著下巴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秦蘇腦袋裡回蕩的,都是那天她所問他所答的有關季雨桐問題上後悔的話,每回蕩一次,她的心湖也跟著回蕩一次。

回神時,眼角餘光瞥到好友端著白水壺,往杯里倒了水后便要送到嘴邊喝,她忙伸手搶了過來,「小珺,天這麼涼,再說你現在也不能喝涼水!」

路惜珺本想說沒事,可聽到她的後半句,最終沒有說什麼,眼睛垂了下去。

秦蘇走進廚房裡,倒了杯熱水返身回來后,見好友低垂著頭,互虐一樣的捏著手指,不由的嘆了口氣。將水杯遞過去的同時,說著,「小珺,你打算怎麼辦?」

「我……」路惜珺咬著唇,抬起頭來眼裡恍恍的,半天才說,「我不知道。」

「你不能不知道!你必須想一下要怎麼辦,小眼鏡那邊,路隊那邊,還有你自己,你都要想!」

「我最近,和他們兩個都沒有見面,小眼鏡還在籌備婚禮……」路惜珺死死的捏著手指,低低的說著,「如果我要嫁給他,就一定要拿掉它的。可是拿掉它,我……」

說到後面,路惜珺似乎是說不下去了,抬起雙手錶情痛苦的捂住了臉。

秦蘇再度嘆了口氣,起身到了好友身邊,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給予安慰的力量。

有獨特的手機鈴聲響起,秦蘇看到好友摸想口袋裡,然後接了起來。雖沒有看到手機屏幕上來電人是誰,但她也知道是誰打來的,從好友瞬間僵硬的身子就能判斷的出。

「我暫時不想和你見面!」那邊不知說了什麼,路惜珺匆匆說了這句后,便掛了電話,隨即又怕不對,慌亂的又將手機給關掉了。

「小珺,你……」秦蘇嘴角動了動,想要幫好友分析。

可才剛說了幾個字,客廳里的小傢伙就大聲的喊著,「媽媽,外面有人按門鈴噢!」

聞言,秦蘇仔細去聽,也確實是有人在按著門鈴,她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後者將臉埋在了桌子上,她緩緩的往玄關方向走著。

等著將門一打開,滿臉堆著笑的相親男正站在外面,雙手來拎著東西。

她,不留痕迹的輕輕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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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落葉散盡的枯樹在私路兩旁並排而立。

昏黃色的路燈照耀下,配著夜空中幾許閃爍的星,反倒顯出另一番景象來。

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從秦宅院子里往外走著,在門口地方停下。

「丁田,這次我就暫時收下了,以後你們單位再分了東西,真的不要再拿來了!你留著吧!」秦蘇抿了抿嘴唇,緩緩的說著。

之前和好友正聊著時,小傢伙提醒門鈴響了,一打開門相親男就站在門外,然後便不由分說將手裡拎著的東西,似是禮盒模樣的東西給了她,說是單位發的福利。推脫了許久,最終拗不過他,也還是收下了。

「嘿嘿,就是我的一小片心意。」相親男撓頭笑了笑。

「很晚了,快回去吧,路上小心。」秦蘇繼續說著。

相親男也點了點頭,摸出了車鑰匙,嘴裡一邊跟她道別一邊打開著車門,坐進去時還不時的跟她揮手。只是車鑰匙插進去發動了引擎,車輪胎在轉了半圈后又立即停下。

相親男也打開車門下來,似是察覺到哪裡不對的樣子,走到後面彎腰看了半天。

秦蘇也還沒有往回走,見狀不由的關切了目光,看到相親男不好意思的說著,「車胎扎了,可能是來的時候不小心弄的,一直沒注意!」

她點了點頭,正想詢問著要怎麼辦時,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行駛而來,然後在門口停了下來。

秦蘇皺眉,正詫異不解時,前後的車窗被同時放了下來,路邵恆和司徒慎兩張出眾的俊容露了出來。

路邵恆是坐在駕駛席的位置上,而後面坐著的司徒慎正靠在車座上,俊容微側的看過來,黑眸里有著星星點點的醉茫之意,好似夜風吹拂里,也都是他帶出來的酒氣。

「我說比亞迪,你這國產車就是不行啊,要不要我打電話幫你叫輛拖車來啊?」路邵恆敲著方向盤,看著國產車癟了的車輪胎,很不給面子的嘲笑著。

「不用!我後備箱里有備胎,換上就可以了!」相親男被擠兌的有些窘,忙說著。

其實在相親男發現車子壞時,秦蘇有想要說把自己的車借給他開回去之類的,才張了張嘴,窘迫的相親男已經快步跑到了後備箱,拿了個輪胎便軲轆著過來。

「喂,用不用我幫忙。」

一直沒有開口的司徒慎,一條手臂撐在車窗上,薄唇扯著問。

他不像是路邵恆面露玩色,語氣也很認真,好似是真的想要幫忙的樣子,秦蘇不由的看向了他。

「不用,我很快就能好了!」相親男哪裡肯需要幫忙,忙搖頭。

不知是不是被路邵恆刺激的關係,堪比汽車修理員,相親男不一會兒就將癟掉了的車輪胎換了個新的,然後很快的坐回駕駛席發動了引擎,忙對著秦蘇表示著,「看,已經好了!」

「嗯,路上小心。」秦蘇點了點頭。

國產車很快的繼續發動著離開,她上前走到了吉普車跟前,皺眉問著,「你們兩個來這兒,有事嗎?」

「我找路惜珺。」路邵恆直接打開了車門,嘴上說著。

「她……」秦蘇吱唔著。

「我知道她在。」已經下了車的路邵恆,語氣確定。

她還想要有心阻攔時,路邵恆一雙大長腿,已經都快步的走到了院子里。腳下挪動著也想要追上時,還坐在車裡的男人倒是出聲喊住了她。

「讓他們聊聊吧。」司徒慎這樣說著。

聞言,秦蘇想到了好友一張慘白的臉,猶豫著還是點了頭。

隨著股夜風,酒氣令她皺了皺鼻子,詢問著,「喝酒了?」

「嗯,晚上安排了飯局,和一個投資商。」司徒慎點頭,回著她。

聞言,秦蘇也點了點頭。

倆人原本對益民實業抱了希望,可方董和季雨桐橫空殺出來,將本身就微渺的希望給扼殺沒了,所以又得只能重新去找現如今,公司的狀態是越來越堪憂了。

「談的怎麼樣?」她詢問著晚上飯局的進展。

「你上車來說,外面冷。而且風吹的我腦袋疼。」司徒慎沒有立即回她,只是蹙眉說著。

說著,他已經替她將車門打開,向著裡面挪了挪,在旁邊的位置上拍著示意她。秦蘇猶豫了下,還是扶著車門坐了進去,然後再關上。

司徒慎還是靠坐在車座上,仰著脖子在那,黑眸微闔。

那兩道濃眉雖沒有緊緊的蹙起,可中間也有著褶皺的紋路,秦蘇看著,心中就已經對飯局的結果猜了個大概,「是不是談的不怎麼樣?」

「嗯。」司徒慎低低的應了聲。

秦蘇聽后,不由的悄悄嘆了口氣,秀眉愁雲。

江北已經開始虧空,若再找不到新的投資商,那麼公司……

抿了抿嘴角,她抬頭髮現他黑眸已經睜開,視線正凝在前面的倒車鏡上,半天不動,她不由的問,「司徒慎,你看什麼呢?」

男人也沒有回她,只是視線沒有動。

見狀,秦蘇也不由的偏頭,看向自己這邊的倒車鏡。

原來是相親男開著的那輛國產車正在私路口那裡,似乎是又哪裡不對了,正在下車檢查著,因為私路的關係,平時車輛就不多,再加上夜晚,所以雖隔得遠,但也能看的真切。

「呵呵。」薄唇一勾,他忽然低低的笑出聲。

秦蘇皺眉,將他的笑容理解為對相親男的嘲笑。

正微沉著眉眼要開口指責時,卻聽到他開口說,「如果江北項目不停虧空,公司也會被拖到破產,到時我就會一無所有,可能還不如田丁的條件好。」

「你別這樣說!」秦蘇在他說完,急急說著。

「呵呵。」司徒慎像是剛剛那樣低笑,卻明顯的是自嘲了。

黑眸垂了垂,瞳孔跟著緊縮,「現在我還是慎總,可等到時我就什麼也不是了,他還是個銀行的正式員工,有房有車福利待遇也好。」

吉普車停著的位置關係,剛好路燈在側,傾瀉而下,照亮了靠在車座上男人深邃俊容上的悵然神情。

加上他那種自嘲又黯淡的語氣,令坐在他身邊的秦蘇聽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幾乎是沒有多想的,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情急於安撫他,「就算是真的破產了,以你的能力,也絕對可以東山再起,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司徒慎黑眸微轉,卻是凝睇上了她握著自己的手。

「對,我相信你!」秦蘇特別認真的點頭。

哪怕是她撤出公司以後,他也一直將公司經營得很好,這次會遭受到接二連三的重創,完全是季雨桐在暗地裡搞的鬼。所以即便真的無法度過這次危機,她也相信他的能力,白手起家也都會東山再起。

內心這樣想的,她也是這樣如實的說,是真的相信他。

意識到他的黑眸一直向下盯著,秦蘇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情緒促使下竟主動握上了他的手,這會兒反應過來,覺得窘迫尷尬,忙想要撤回來。

司徒慎哪裡肯讓,也忙緊緊回握住。

同時薄唇扯動著,黑眸攫著她問,「那如果真的變成那樣,你會像是現在這樣,來幫我嗎?」

秦蘇愣了愣,被轉移開了注意力,半響點了點頭。

「……會!」雖回復的慢了些,可吐出的字是堅決的。

若是真的再經歷一次,他需要她的幫忙,她想,她雖躊躇和糾結,但最後也還是會選擇幫他。

在她回答后,司徒慎那雙還帶著些醉意的黑眸便越來越亮,簡直是流光溢彩的,令人望之著迷。

「你可真好。」他望著她,發自內心的說。

「……」秦蘇緩緩吸氣。

正努力不被那雙眼裡的流光溢彩吸附時,他忽然倒了過來,正確的是撲了過來。

這次握住的不僅僅是她的手,還纏上了她的腰,直接將俊容埋在了她的頸窩處,嘴裡像是念經一樣重複,「秦蘇,你真好,你可真好啊……」

「你幹嘛,起來!」秦蘇受不了,聳著肩膀想要甩開他。

不知怎地,她現在越來越怕跟他有肢體接觸了,他身上的氣息沾上一丁點,都讓她覺得心慌。

「起不來,我頭疼。」像是電視上演的廣告一樣,男人一秒變柔弱。

「剛剛怎麼不疼!」秦蘇咬牙,指出來。

「唔,現在疼了。」他卻很理直氣壯的回。

秦蘇見他這樣厚顏無恥,也沒辦法跟他講道理了,直接推著他的腦袋,氣急敗壞的說,「沒人管你,放開我,我要下車了!」

司徒慎又開始耍無賴,死活不撒手。

她被他弄得真的有些惱了,不留力道的開始使勁推著他,被他阻攔著,一來一回的像是要打仗一般,好在是底盤很重的吉普車,可外面看起來還是有些輕輕的晃啊晃……

混亂之中,秦蘇推搡著他的手,不知怎麼的,竟推到了他的某處,頓時看到他昂起俊容來,似痛苦又似歡快的一聲「嘶——」

秦蘇慌裡慌張的想要收回手,卻被他按住向下。

隔著褲子的一層布料,卻還能感覺到某物正興奮的又硬又熱……

「司徒慎!」她破聲的低喊。

司徒慎卻還朝著她吹氣,不停的將她的手往下壓,讓她更近距離的和某物接觸,語氣璦璦|昧昧的,像是那天在球場一樣,「秦蘇,我好像,又硬了……」

硬了,又硬了……

哪裡是好像,秦蘇已經能清楚的感覺到了好嗎!

而且活潑的越來越甚,雖還隔著褲子的薄料,卻還是燙人的!

「你怎麼總是這樣,上次在高爾夫球場也是!」秦蘇受不了的低喝。

「怎麼了?」司徒慎卻無故著一雙黑眸。

「你這樣,很變|態很流|氓!」她咬牙,憤憤的咒罵。

「會嗎?」司徒慎卻很茫然,濃眉蹙著,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特別認真的繼續說,「而且我是個男人,有欲又有體力的,再說又是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想做點什麼,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了么。」

秦蘇聽后,差點氣的發抖。

耍流|氓不說,竟還說的那麼好聽,理由還那麼冠冕堂皇。

「司徒慎,你怎麼這麼厚顏無……」她不禁再度罵,卻又驀地止住。

同時,反應過來他剛剛所說的話,是從來沒有對她說過的話。

心跳一下子加快,睜大了眼睛瞧著他。

剛剛……他說什麼?

喜歡的女人?

(昨天更的少,所以今天多寫了一千字!7000字完活!如果正常來說的話,每天更新大概都在傍晚左右,當然啦,也有可能我來了rp,會寫的快,更新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