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關鍵人物

發佈時間: 2022-08-06 10: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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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關鍵人物秦蘇一開始真的以為在做夢,而且那樣真實。

那股顫|栗的感覺也都是一路不停,那是一陣奇異的癢,她都不由的淪陷下去。

雖然她已經是成年人,什麼事情也都經歷過了,可是會做這樣的夢,還是覺得有些害羞有些難堪。

可等她逐漸轉醒過來時,才發現一些根本不是夢。

未從震驚當中過來,就聽到他薄唇間吐出的那兩個字。

老婆……

她有些呆掉。

就像是之前他的「喜歡的女人」一樣,這是她從來未聽過的。

那場婚姻的開始,就不是他所要的,被逼着和她步入,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又哪裏會這樣稱呼她呢。

夫與妻之間的這樣稱呼,都是在雙方感情特別好的情況下,喚出來也才會甜蜜到心。而他從未喚過這個稱呼,她也就更不會有。

現在聽到,心底滋生出好多種情緒來,卻哪一種都形容不出是什麼。

等著再次從飄忽的情緒中回神,是胸|前的微微痛感,她才意識到此時的狀況是什麼。

「你!」秦蘇咬牙,雙頰已是緋紅一片的瞪着他,「我才不是你老婆!」

「誰說的。」他高高挑眉。

「我說的!」她大聲的強調,在他黑眸逼視下,稍稍別過眼,心裏劃過一些滋味的說,「是,那也是以前。」

「好可惜。」他情緒一下子低落起來。

可是低落歸低落,那雙黑色的眸子裏,捲起的欲卻越來越多。

「你怎麼在這兒!」她才想起來,怒聲質問著。

「唔。」司徒慎含糊不清的應了聲。

「唔?」她眼睛瞪的更大。

「我也不知道。」濃眉聚攏了一下,稜角分明的俊容上爬滿了無辜的表情,恍惚的嘀嘀咕咕,「就是啊,我怎麼就在這兒了呢。」

見他這副樣子,秦蘇不由的就想到之前那次,他生病在家,她好心去叫醒他,卻被他給硬拖到chuang上又啃又親,差一點就被吃掉。等着她想要算賬時,他也是這般裝什麼做夢的不知情,讓她簡直恨的牙痒痒。

「難不成你夢遊不成!」磨著牙根,她氣急敗壞道。

誰知,司徒慎聽到她的諷刺后,一點也感覺不到的樣子,還煞有其事的表情,認真了的語氣,「也有這種可能。看來公司下次的體檢,我得好好檢查檢查了。」

秦蘇都快見眼珠子給瞪出來了,對於這樣耍無賴的他,根本一點對策都沒有。

「你怎麼進來的!」她低斥的質問。

看向卧室的門,正敞開着在那裏,遙能看到客廳被暈出來的大片陽光。她明明記得,昨晚上她鎖好了門,而且還細細檢查了好幾遍,確定無誤后才上chuang休息。

「山人自有妙計。」司徒慎得意的勾唇。

隨即,原本就趴伏在上面保持靜止的他,再次有了動作。

「你起來,走開啊!」秦蘇開始慌了,不停的拍打着他掙扎。

後面的窗帘似乎要擋不住外面明妹的陽光,而他從露出來的腦袋是背着光線,那張俊容也就顯得更加稜角分明,帶着蠱惑人心的魅力,會讓人心悸。

「不起,不走。」他已經完全開始耍無賴。

因為也是鑽入被子裏面的關係,他的髮絲都變得亂亂的,一雙黑眸格外的深紅髮亮,此時哪裏還有什麼大型犬的樣子,已經完全蛻變成一隻狩獵的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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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正是觸手可得的獵物。

「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她閉了閉眼,恢復了不少心神后說着。

「怎麼不可以,又不是沒有過。」司徒慎聽后,很不屑的撇著薄唇。

「那是意外!而且也就算個一|夜情!」秦蘇抿唇,強調著。

聞言,他蹙了蹙濃眉,很慵懶很邪氣的說,「那你可以當這次也一樣,我們是在約|炮好了。」

約|炮?

她才不要,好嗎!

此時此刻,秦蘇比昨晚還要後悔,還要想飛回去,怎麼就答應和他一起到國外出差呢,怎麼就單獨和他了呢!完完全全的是上了賊船的感覺啊!

而且,也真的是太熱了,再加上他留下的一個又一個痕迹,都會讓人要喪失反抗的力氣。

「司徒慎!」她慌亂的低喊,用力的推着他。

可是再怎樣的掙扎都是徒勞,他那樣重,而且顧上又顧不得下,連最後一道屏障都不知何時被他扯下了一大半。

「嗯,我在呢!」司徒慎還很有閑心的應着她,只是喘出來的氣已經越來越粗了,「繼續叫吧!」

「你放開我,不行!」秦蘇激動的喊。

她覺得理智也都快崩潰了,光線那麼充足,他的眼睛又紅的那麼亮,裏面都映出了她自己。

「秦蘇——」

司徒慎拉長了尾音,高蜓的鼻樑蹭在了她的下顎上。

真的就像是撒嬌一樣,他從鼻間還發出那種哼聲來磨着她,而一張俊容,都因為亢奮變得越來越紅了。

「不行不行!」她咬着頭,掙扎都漸漸變得軟弱無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傳染,喘息也都跟着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艱難了。

從坐飛機到達洛城開始,她似乎就已經走入了他編織出來的圈裏,像是本身建有一個特別堅固的堡壘,卻被他時不時的攻掉一塊,到了現在,都快要塌陷。

「我想要,給我吧。」司徒慎還在磨着她,又是撒嬌又是求。

秦蘇都快被他給弄昏了頭,嘴巴還是身子都乾乾的,而他還不收斂,哼哼唧唧的往上蹭,很是活潑的某物已經隔着層薄薄的布料在跟她興奮的打招呼。

這不像是之前那次在高爾夫球場,這樣的面對面,那感覺太直觀了。

「……不!」她拉回理智,搖頭再搖頭。

這和喝醉那次太不一樣了,當時受酒精的刺激,意識什麼的都很飄忽,可現在確實在清醒的狀態下。但又因為是早起抵禦力較低的時候,她一面保持着理智,一面卻又被他摧毀。

「給我嘛……」

「秦蘇,給我……」

「給我,給我嘛……」

像是念經,又更像是魔咒一樣,他的薄唇在她耳邊又低又軟的一遍遍求。

不行,不行,不行。

情緒和注意力都被他求的漸漸集中不起來,秦蘇腦袋裏努力不停的清楚告訴著自己,可是嘴角張了張,卻頓時說不出話來。

剎那——

他窄腰一沉,竟毫無預兆的深深沒入了進來。

她只發出了一聲悶哼,嘴唇就都被他的薄唇給堵住了,感覺自己被填得滿滿。

這樣的一個早晨,這樣明妹的光線,她躲不開掙不掉,完全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

狂猛的他,顛覆著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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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

窗外的陽光依舊明妹,洋洋洒洒的。

大小適中的套房卧室里,靜怡一片,睡衣睡褲一系列的散亂在地,男女交錯的喘息聲已經停止,可歡|好后的濃烈氣息還消散不掉。

兩米寬的大chuang上,二十分鐘前才被放過的女人,早已昏睡過去,腰間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禁錮著,沒有任何逃離的機會。而躺在上面饜足的司徒慎,表情特別享受,薄唇也別着深深的弧。

從頭到腳都特別的舒暢,眼角餘光瞥著身|下的chuang,黑眸里竄過得意的茫,從他們開了房間進來看到它以後,他就早幻想過在這上面和她翻雲覆雨。

這不,都實現了嘛!

黑眸向下掃著懷裏赤著的嬌軀,或者是肉吃的太多,讓他有些惡趣味的開始數着自己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迹,每數到一個,俊容上的表情就越發得意。

手機的震動,阻止了他的惡趣味。

司徒慎忙看向懷裏的人,確定她沒有被吵醒時,才將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抽回來,輕手輕腳的坐起身,將早上偷渡過來時丟到地毯上的手機撿了起來。

只是掃了眼屏幕上面的來電號碼,他便很是好心情的放在了耳邊。

「是我。」薄唇扯動,他低聲的應。

等著那邊又說了什麼之後,他薄唇邊帶了絲笑意在說,黑眸卻凌厲了起來,「嗯,宋董。」

十多分鐘的電話結束,司徒慎將手機直接給關掉了,然後側頭望向身旁正睡着的秦蘇半響,起身走進了浴室,嘩嘩的水聲一陣,再走出來時手裏多了一條毛巾。

他只是匆匆沖了一下自己,便又回到了chuang邊,跪在那裏很細緻的給她擦拭著,讓那股粘稠感消失,好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等著粗略的大致擦了遍,起身的司徒慎已經別過了俊容,平穩著氣息。

毛巾隨手一丟,他長腿一抬的重新躺了回去,不由分說的再將她摟在懷裏,抱着她一起睡。

夢裏,他和她也都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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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窗外是一片燈海。

客廳里,沙發桌上擺着客房服務送來的中式晚餐,金黃的姜蔥雞,嫩嫩的紫蘇排骨,鮮辣的紅油肚絲,外加黃瓜木耳和剁椒皮蛋兩個冷盤。

坐在沙發上的秦蘇,雙手捧著盛着萵苣湯的碗,小口小口的往胃裏面咽。

而對面坐着的男人,偶爾伸出手臂時,上面露出來的道道抓痕,都讓她回想起他們發生了什麼,臉上抑制不住的泛起了紅暈,甚至有些不敢去直視他。

早上被他稀里糊塗就給吃掉了,反抗都沒用。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有定力的,哪怕昨晚是喝了酒,可也沒有到醉的程度,再加上是在第二天早上才發生的。可竟然被他得逞后,也會跟着他一起沉溺,甚至好幾次在他進來時,都忍不住去主動迎上……

越想,她就越覺得羞惱。

都快到中午的時候,他似乎才肯放過她,而她也早就已經累的沉沉睡去。等著再醒過來時,窗外的明妹光線,早已換成了霓虹燈影。

男人也不知何時醒的,特別神清氣爽的用黑眸盯着她,等她看過來時,薄唇一揚,「吃飯吧!」

一早上眼睛都沒睜開就被他纏上來,不由分說的大汗淋漓了一場運動,一覺又睡到了晚上,體力不支的早已經飢腸轆轆。

可此時,她哪裏能吃的下去,尤其是他始終視線深深的鎖着她。

「司徒慎。」咽了兩下唾沫,她率先開口。

「嗯?」司徒慎動作頓住,專心的回著她。

抿了抿嘴唇,又抿了抿嘴唇,她垂着眼睛指出來,「你能不能別老盯着我!」

「嗯。」濃眉微挑了下,他答應。

倒也真的聽她的話,沒有在用那種讓人心顫的眼神看着她了,只是偶爾還是會抬頭看她一眼。

「今天早上……」躊躇一會兒,她醞釀着開口。

「怎麼了?」司徒慎再度挑眉,特別淡定的反問著。

「今早上的事,和那天晚上一樣!」舔了下嘴唇,她急急的表明。

聞言,他凝了她半響,似笑非笑的問,「哪怕你是清醒的?」

「明明是你……」秦蘇咬牙,臉上又飛起了紅色雲朵。

雖說,還是怪她沒有抵抗得住,可當時他明明是故意轉移着她的注意力,然後在猝不及防下,竟然就那麼將自己送到了身子裏,她又哪裏能躲得開……

下|腹還有墜著微麻感,她覺得糟糕透了。

再度咬了咬牙,她瞪着他,「就像是你早上說的,當是約|炮好了。」

她說完,司徒慎抬起俊容,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兩三秒后,用一種特別幽幽的語調說,「喔,又想吃抹乾凈不認賬?」

秦蘇直睜大眼睛,對於他這種怨婦上身的樣子。

手裏握著的筷子往盤子裏一伸,加了塊沾著紫蘇葉的排骨放到她面前的小蝶里,司徒慎眉峰微動,只是說了句,「先吃飯。」

見狀,她張了張嘴,沒有再多說。

雖說不能像是前兩天那樣盡情享受着用餐了,可秦蘇也還是將空着的胃給填滿了。

這邊她才一放下筷子,對面低沉的男音也跟着一同響起。

「吃飽了?」他直勾勾的瞅着她問。

「……嗯。」秦蘇點了點頭,總覺得他眼神不對勁。

「嗯。」司徒慎也點了點頭,隨即長腿一跨,竟從沙發桌上邁了過來。然後直接俯身,動作非常迅速的抱住了她的腰,直接扛在了肩頭,薄唇邪氣的扯動,「該輪到我了。」

「喂!」雙腳忽然間騰空,秦蘇不由低喊出來。

她整個人都摺疊一樣的被扛在了他的肩頭,視線所及也只是他寬厚的背,而隨着他的腳步,正朝着方向大步邁著,她忙拍打,「司徒慎,你要幹嘛,放我下來啊!」

「既然是約炮,那再來幾炮。」薄唇扯動,他眸里閃過幽黑的光。

經過上次喝醉了酒發生的激|烈后,司徒慎早已經練就好了,被她當成一|夜情還是約|炮都沒關係,吃到了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慢慢來就可以了。再者說了,還有哪個炮|友能像是他這麼優秀技術好的!

「什麼?」被扛起的關係,秦蘇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嘀嘀咕咕的。

身子忽然又是一輕,是被他給仍在了chuang上。

胳膊支著還未等坐起來,就被他棲身壓了上來,這次特別清楚的在她耳邊慢條斯理著,「我說過了,我可是餓很久了。」

所以——

一次是絕對不夠噠!

話音落下,他就已經低下頭,狂猛的吻住了她,濕濕的舌頭進去,將她的嘴完全含在裏面。

身子裏的所有氧氣都快被他給吸幹了,被吻得都快要窒息。

而接下來發生的更快,她連反抗都來不及,就已經被他給脫了大半。被迫的擺成了個妖|嬈的姿勢,被他由後面堅定的挺進去……

散了一白天的歡|好氣息,再一次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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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朝陽起。

浴室里,洗手池的水龍頭往下嘩嘩留着水柱,秦蘇正彎身在那裏,手接着水往臉上送,將揉出來的泡沫都清洗掉。

最後快洗完時,她捂著臉頰,有種想哭的衝動。

嗚——

她發誓,和他來洛城真的只是出差,在得知三天後才能處理公事時,她確實想要好好放鬆著遊逛,但絕對沒有想跟他發生點什麼,絕對沒有!

第一天倆人去了迪士尼,第二天去看了nba球賽,第三天……

第三天竟然哪也沒去,幾乎是一天一夜的在酒店裏做那件事!

她都已經記不清他一共要了多少次,換了多少個姿勢,說了多少情|色的話。而且今早上她先醒來時,他的大手竟然還明目張膽的握着她的一隻……

將最後掬在掌心裏的水撲到臉上時,浴室門被人拉開,剛醒過來的司徒慎正一手活動着頸椎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黑眸沒有往常那樣深邃,有些睡眼惺忪。

秦蘇以為他是進來洗漱的,而她也已經洗完了,所以忙拿過毛巾擦臉,好給他讓位置。

可他並沒有過來,而是越過他直接到了馬桶邊,然後將兩條腿分開,再站定。

等着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他已經將某物給掏出來了……

「你變|態!」

秦蘇低喊一句,忙丟下毛巾,快步的跑出去。

而浴室里的司徒慎,做出了剛剛故意的那番事來,邪邪笑的不行。

等着他洗漱完出來時,秦蘇已經換好了職業裝,今天已經是三天以後了,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得擱置一邊不去想了,專心去處理公司的事了。

「趕緊換完衣服去吃早餐,今天還得去那家海外公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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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歐式的一間咖啡廳。

秦蘇隨着他進來到坐下后,還都是皺着眉的。

「不是說要去海外公司,怎麼跑這裏來了!」她搞不懂的詢問著。

「你喝什麼?」司徒慎卻沒有立即回她,而是接過服務員遞來的水單,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后,詢問着她。

等她也點了杯摩卡后,服務員離開,見她還是皺着眉,他勾了勾薄唇,「預約的是下午一點。」

「那我們來這兒做什麼!」秦蘇聽后,更加皺眉了。

「是啊,還不如在酒店裏,做點有意思的事。」司徒慎一聽,濃眉高挑。

修長的手摩挲著下巴,黑眸發深的瞧着她,然後就要起身,「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此時她雖穿着職業的ol裝,可襯衫領口的扣子並沒有全部繫上,從縫隙間音樂能看到點點青紅澀的印記,那都是他賣力留下來的專屬痕迹。所以只是隱隱約約的看着,回想着,就有些血脈膨|脹了!

秦蘇聽他這麼一說,顴骨微紅。

「咖啡來了!」眼尖的瞥向過來的服務員,她尷尬的轉移話題。

等著咖啡送上來,端起來喝了口,摩卡的味道蔓延開來,她才定了定心神。

杯子放下時,便聽到他說,「我們會來這裏,是因為去海外公司之前,我們得先見個人。」

「什麼人?」聞言,她不解的看着他。

「是這次能否拉到投資的關鍵人物。」他繼續說着。

「是誰啊?」她被吊起了好奇。

司徒慎薄唇不動,卻是不語。

他這樣,秦蘇就更加不懂了,不知道他葫蘆里裝的是什麼。

過了大概喝了半杯咖啡的時間,沉默不語的司徒慎,黑眸忽然看向門口方向。

手臂揚起,示意著,「這裏。」

見狀,秦蘇也不由的扭頭朝着身後門口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名很年輕的女孩子走進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也像是大學生的樣子。

距離稍微遠一些,她第一眼望過去是對方的眼睛。

有些讓人熟悉的眼睛,讓她幾乎快出現錯覺,仿若見到了六年前的季雨桐一般。

可等到女孩子走到她面前,看清楚了容貌以後,她不由的愣住。

「秦姐。」女孩子笑着開口。

秦蘇眨了眨眼,似乎還不太確定。

腦袋裏一些記憶也逐漸飄了出來,年輕的女孩子雙手貼在腿側的站在她面前,感激的望着她,認真的鞠躬:我可以叫你秦姐嗎?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面前的女孩子是……

溫靜桐。

(今天的完事!當初安排溫靜桐這個人物時,我貌似有說過,她是有需要的人物,而且還會出現。加群的小夥伴們,記得要先在留言板留言噢,這樣就能通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