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安楚楚便把他推開。
「我對你沒興趣,你好自為之。」
就在她想要離開的時候,那人卻扯住她的手,循循善佑。
「那個榆木疙瘩有什麼好的,他沒談過戀愛,並不懂女人心中所想。」
「更不會像我一樣,會討人開心。」
喲,又添上了一個標籤:變態自大狂。
「他比你好多了,至少不會背着人插刀子。」
掙扎著,想從他的手離開,那人卻絲毫不鬆手。
安楚楚氣的一急,直接彎腰就去咬他的手!
然而直到咬出血,嘴角有血液漫出來,他也只是笑着,那種類似洋娃娃一樣完美到詭異的笑容。
安楚楚心裏一顫抬起頭掙扎了一下,這一次,她意外般的掙脫了他的禁錮。
見她跑,許帆下意識的跟了出來,就在他快碰到安楚楚的頭髮時,一個拐角,安楚楚撞到了一個男人。
頭頂上咬牙切齒的聲音卻讓她很快安心下來。
霍天傲……
「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安楚楚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身後彷彿有洪水猛獸一般追過來。
「怎麼了?你平時不是挺大膽嗎?怎麼嚇成這副模樣。」
直到看到了她身後的許帆,霍天傲這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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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警告過你了嗎?許帆,你真當我不敢動你。」
安楚楚被她抱住,眼睛被他寬大的手覆了上去。
他知道安楚楚看到了許帆,估計又會被嚇哭。
因為家族遺傳的疾病,許家所有人的皮膚都是雪白一片。
可問題是,不是那種健康的白裏透紅的白,而是那種石灰粉一般的蒼白。
「你警告過我了,確實,但要怪就怪你懷裏的寶貝實在太過佑人,讓我心痒痒。」
安楚楚注意到他的腿似乎有槍傷,用綁帶綁着,走路其實並不快,只是和懷孕的安楚楚比,還是夠快的。
「我已經事先警告你了,既然你不守好規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來人。」
有保鏢恭恭敬敬的出現。
「在!」
「把他帶回霍家……」
話沒說完,衣袖突然被人輕輕拉扯,霍天傲低下頭就看到,身下的小人說道。
「別帶回霍家啊,我看到他就害怕。」
「你還有怕的東西?」
平時跟個混世魔王似得,橫行霸道,居然也有會怕的。
不過也不怪她,許帆的皮膚白的滲人,如果在夜色中看,你還以為是一個鬼。
即使他很漂亮很好看,這也是以前令人排擠的原因之一。
有了這場鬧劇,兩人很快的回霍家,回去的路上,安楚楚打開車窗,晚上的空氣新鮮至極,還好最後霍天傲並沒有把他帶回霍家。
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安楚楚詫異的問他。
「你剛才說,許帆以前讀書的時候經常被人欺負?」
那樣的人,怎麼會呢,人高馬大的,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因為他的膚色太過白哲,加上xin格內向,經常被男孩子孤立,孤立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長相,讓其他同學覺得他很娘,導致他從小脾氣就比較極端,平時也沒什麼人和他打招呼的。」
安楚楚津津有味的聽他說着以前的故事。
原本在宴會裏昏昏沉沉的她一下子被許帆嚇了個清醒。
「那你呢?」
「你也孤立他嗎?」
突兀的,她問了出來。
「沒有,我和他是朋友。」
霍天傲斂住眼裏的光,看着她道。
話音剛落,車裏的氣氛就下降了幾個度,兩人一時間沒了話題。
見他拿出筆記本出來的時候,安楚楚睡意四起,剛想靠着後背睡會,就聽到他問。
「你想怎麼處置他?」
「我有決定的權利?」安楚楚反問。
「有,但今天那個給你送玻璃的男人我想我會好好招待他。」
「……」
安楚楚剛想說話,餘光卻不小心看到窗外的冰糖葫蘆。
小時候她最喜歡吃冰糖葫蘆了,只是家鄉的城市很少見到賣的,這次好不容易看到,她不可能不買。
「那個,司機,停一下先!」
司機回過頭看了眼霍天傲,見他沉默,當他默認了。
車停了下來,安楚楚剛下去手臂卻被人突然扯住。
「又想搞什麼花樣?」
「我只是下去買個冰糖葫蘆,不會亂跑。」
前車之鑒,霍天傲連她的標點符號都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