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管笑，快瞧瞧。」
「噓！認真聽桑妮講話，別東張西望的，瑗瑗。」
「管笑，敢情你找我說就行，桑妮愛講啥講啥，反正沒有一句實在話，反倒是蕾柔被高伙叫走了，難道你不好奇？反正我又不立志做律師，就算剛職業的小律師，成為我指導老師，也無所謂。但你們三是要當大律師的，還拜把子發誓，等再次長發及腰時，能夠改變城市啥的，要知道人家倆，可發展好著呢。桑妮才實習幾個月，執業證就下來。再瞅瞅蕾柔，估計也快啦。」「瑗瑗，就像當初你沒發誓似的。」
「我可沒，滴血拜把子，那可是咱家大肥豬流的鼻血。」
「什麼？瑗瑗你也太賊了吧，成天說人家桑妮有心計，原來我們三跟一頭豬成為姐妹了。到底哪頭，改天給姐妹見見吶。」
「不是宰了？就是吃可歡的那頭，還撒了不少孜然辣椒面兒。」
「就是你爸爸送過來那頭烤乳豬？」
「沒錯，咋樣？味道不錯？」
「瑗瑗，你都把我給說噁心了，不行不行，我得出去透透氣，別等會兒真吐出來。會場這麼多人，再加上所有律師全在，傳出去還以為我未婚先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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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笑，你跟蕾柔全出去，我還在這兒聽桑妮瞎嗶嗶啥。」
夔依瑗緊跟其後，順著彎腰的管笑，一同借著尿道逃了。
而三尺講台上的桑妮，就像是老師關注逃課的學生一般，全部看在眼裡，只是不說而已。
桑妮頓了頓，讓她鼻子里的冷空氣猛然吐出，心裡暗想。
「看來假得不僅我一個，你們誰拿我當朋友了，羨慕我第一個拿到了律師資格證？那你們今後嫉妒恨的地方，還很多。」
「總算出來啦，管笑。屋裡空氣太不好啦，全是二氧化碳，那一個個律師的一張張嘴，就像是滅火器似的，綠植到裡頭都得蔫吧，空調也不開，差點悶死我。誒，蕾柔沒在外面？難道是被高伙給叫辦公室去啦？管笑咱倆去偷瞧瞧，萬一有點啥事，還得上呢。」
「你把這律師事務所當做流氓聚集地了？瑗瑗，你為什麼就對律師這職業成見這麼大，從前被迫害過啊？哈哈哈。」
「管笑，你別樂，還真是。你知道鄉下七大姑八大姨事情多吧？咱家多年前，曾經爭奪過我爺家土地，後來我家遠房親戚找了個律師，能說會道的，結果我爸媽就像是被洗腦了，竟然分文未要就在贈與土地上籤了字。我爸媽對我講，律師就像是合法傳銷，不打架不罵人，就能從別的兜里掏錢，而且賣的全是熟人。」
「瑗瑗，現在法治社會，不會再出現那種坑門拐騙的事了，要是有的話，肯定得重罰。再說律師可是懂法之人，知法犯法的事，可不能幹啊。」
「你跟我這些講幹啥，管笑，我爸媽覺得有前途，我可不愛做，現在正選個契機，咋跟我爸媽挑明呢。對啦，耳朵過來，告訴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