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洞房花燭

發佈時間: 2022-08-06 10: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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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洞房花燭從酒店出發時,她有隨口詢問了一遍去哪兒,他只說稍微有些遠的地方,其餘的就沒有再多問。盤山的公路繞的她在車裏睡著了,等著再睜開眼下車時得知他竟然不舍叫醒,而很耐心的等着她睡醒時,心裏軟的一塌糊。再到走下了車,又有種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感覺。

因為好似到達了城市的郊邊的感覺,任何高樓大廈都沒有,左右兩邊望過去都是一望無際的果品種植園和畜牧園,遠遠坐落的也都是一些尖角的平房。

她還沒有從周圍的環境裏脫離出來時,便聽到他說什麼換衣服,困惑詢問過去時,只見他薄唇向上揚起,視線朝着正前方的某處爍著光望着。

第一眼,充斥進來的都是聖潔的白。

是櫥窗里才會擺有的人體模特,安安靜靜的屹立在那,身上披着件白色的婚紗。

「司徒慎……換這件?」秦蘇有些懵了,怔怔的轉臉再看向他。

這樣的地方,出現婚紗擺放在那裏,模特邊還有着一雙粉白色的婚鞋,上面還閃著亮晶晶的碎鑽,一看就是專門有人特意安排在那裏的,為某個人所準備。

「嗯哼。」司徒慎聽了,濃眉挑起。

秦蘇舔了舔嘴巴,還是不敢確定,腦袋裏還沒轉過來是怎麼回事,不過也只是剛剛問他話時轉過臉來,卻又很快的將實現凝在了那件婚紗上,移不開目光啊!

司徒慎直接牽起她的手,帶着她走到模特面前,黑眸深深的看過來,「喜歡嗎?」

「……嗯!」秦蘇重重的點頭。

這件婚紗不同任何一件,因為它靜靜在那裏,似乎就為了等她而已。

「那我們先去換上它,然後再去那裏。」司徒慎勾起薄唇,笑着說。

哪裏?

秦蘇再度困惑,順着他朝某個方向指過去的手指,便看到了遠遠有一座教堂模樣的建築物在那裏,周圍只有木欄圍在一起,其他的房子都跟着隔開了許多的距離,感覺上遺世又獨立。

婚紗,教堂……

女人懷孕之後再怎麼會變笨,到這裏也明白過來他帶自己過來是要做什麼了,又是驚又是喜的看着他,「司徒慎,你都沒有跟我說過啊!」

「surprised!」司徒慎濃眉更加的高挑,神情飛揚。

秦蘇像是小女孩一樣咬着嘴角,痴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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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屋內裝潢很簡單,幾張休息的椅子,一張實木的方桌。

「先進去兩條腿,對,然後……穿進去左胳膊,再來右邊的……」

秦蘇半咬半抿著嘴唇,垂眼看着正俯身給自己穿婚紗的男人,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薄唇念念有詞的,手上動作也跟着配合。雖說倆人身體坦誠相見過很多次,但也從來沒給自己穿過衣服,感覺好害羞,尤其是這樣純白的婚紗。

「司徒慎,我自己來吧!」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提出意見。

「不行,我要親自幫你穿上。」司徒慎連黑眸都沒抬,專註的幫着她將腰部那裏的布料扯平。

這是他本身的一個想法,婚禮時的婚紗要由他親自給她穿上。

隨着背部後面的拉鏈拉起來,男音也跟着同時響起,「穿好了。」

秦蘇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紗,礙於她懷孕的關係,腰部設計的很是寬鬆,整個料子也都是垂墜下去的,裙擺一直拖在地面上,像是長長的魚尾,上面還有一朵又一朵白紗制的花朵。

不過因為懷孕的關係,到了現在的月份已經有着遮掩不住的鼓起,可就是這樣,看上去別有另一番的感覺,顯得她更加的腰細腿長,有一種其他新娘子沒辦法比擬的芒。

同樣低着黑眸,和她一樣的在婚紗上面打量,而且更加仔細的檢查著每一個小細節,薄唇動着,像是看到作品的設計師一樣念念有詞,「腰這裏剛好,不會勒也不會松,背部的整體也可以……」

秦蘇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在自己渾身上下梭巡著看,在聽着他在說。

雙手抱着手臂,司徒慎俊容上始終帶着幾分得意的從下面裙擺往上觀賞著,到了上面時,濃眉不期然的一蹙,懊惱道,「領口開的太低了,早知道就設計的再高一些。」

領口是半弧形的設計,一直卡在兩邊肩膀那裏露出半個圓潤的肩頭,沒有戴項鏈的關係,顯得脖頸更加纖長,只是往下就剛好能看到她胸前中間的黑影……

不過也沒關係,好在不會被別人窺探掉春|光,只有他一個人欣賞。這樣想着,他又覺得領口應該再開的低一些。

「司徒慎?」聽到這裏,秦蘇驚詫的看向他。

「嗯?」他抬起黑眸,對上她迎來的視線。

「我穿的這件婚紗,不會……是你設計的吧?」看了看身上的純白,她不確定的慢慢問。

「唔。」司徒慎應了聲,眼神昭然若揭。

「還真的是你設計的?」秦蘇驚喜不已的看着他。

「我準備很久了。」司徒慎抱着的手臂去摟她的腰身,額頭壓低的抵在了她的上面。

秦蘇深深吐氣,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異國他鄉的跑來參加婚禮,沒想到她竟然也會成為婚禮的主人,不禁望着他的黑眸,輕輕的說,「我以為我要你取消婚禮了,沒想到你並沒有死心。」

「我不想你有遺憾。」司徒慎用自己堅|挺的鼻樑蹭了蹭她的,散開着男音。

在她拒絕了要大操大辦的婚禮以後,他雖也是順應了她的意思,可心裏總還是會留下點不甘。總想着找機會將這個儀式給補回來,婚紗也是他暗地裏瞞着她設計的,正巧被邀請來到西班牙這邊,就想着直接在這裏舉行好了。

「我們走吧。」司徒慎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曲起的手臂上。

「嗯!」秦蘇點頭,嘴角彎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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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教堂,陽光從高高尖尖的屋頂玻璃窗里灑下來,聖潔之光普照。

教堂兩邊紅色的雕花門被推開,秦蘇腳上踩着平跟的婚鞋,身上穿着潔白的婚紗,一手拿着一小捧新鮮的雛菊,另一手挽著自己的丈夫。

整排整排的座椅上都空着沒有人,腳步落下時甚至都還有回聲,顯眼的十字架掛在那裏,主台上有着一本聖經放在那裏,像是電影里才會有的那種意境畫面。

「老婆,這個婚禮可能只會這樣簡單,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沒有任何親友的見證,可以嗎?」也已經換上了新郎禮服的司徒慎側過俊容看向她,還是顯得有些失落的問著。

「當然!」秦蘇彎唇一笑,足夠了!

挽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用力,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便一起邁着腳步往裏面走。

沒有響起任何曲子,只有陽光鋪在他們身上,隨着彼此的節奏攜手共進。教堂里獨有的神聖氣氛,纏繞着彼此,被釘在十字架的耶穌也在見證並且祝福着他們的婚姻。

不像是傳統婚禮那樣,不用面對那麼多的親朋好友,只有他們彼此兩個人。可是秦蘇卻覺得緊張,走過來的每一步都好像失去了呼吸。

終於站定,秦蘇深深的吸氣,感覺握著捧花的手指間都有了濕|潤感。

司徒慎轉過身來,將她手裏握著的捧花暫時放到一邊,雙手緊握在她戴着白色鈎花手套的手上,緊緊的。

「好,那我們現在就進行儀式。」他扯動着薄唇,說話時黑眸都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半分。

秦蘇點頭,同樣緊緊回握着他的。

因為考慮到她之前拒絕了大操大辦的婚禮,所以司徒慎想給她一個與眾不同的,簡單卻不同意義的婚禮。沒有神父沒有牧師,也不需要任何見證人,只有他們兩個人。

握住在一起的手分別都放在了聖經上,以代表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和所說的話都是沒有虛假,發自內心的。

司徒慎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來一張紙,遞了過去,她伸手接過來,看着上面一筆一劃的字體,最小翹了起來。然後兩三個深呼吸之後,抬眼看了他一眼,開始蠕動着唇瓣。

「司徒慎先生,你是否願意發誓,承認你面前的這位小姐為你的妻子嗎?」秦蘇捏著紙,按照上面男人精心準備的誓詞,一字一頓的慢慢念出來。

「我願意。」聖經上覆在她手上的大手收攏,司徒慎點頭。

咽了口唾沫,秦蘇繼續照着念,胸腔里卻是無法控制的情緒蕩漾,「不管她漂亮還是失色,不管她貧窮還是富有,不管她健康還是疾病,每時每刻都帶給她開心幸福,毫不保留的愛她疼她,永遠忠誠。你能做到嗎?」

「我能做到!」司徒慎再次重重點頭,語氣肯定。

秦蘇吸了吸鼻子,參加過無數次的婚禮,見證了那麼多新人的幸福,聽過那麼多誓詞誓言,可是只有親身經歷過,才知道這種感覺有多麼難以形容,是神聖的不可親犯的。

將手裏已經有些捏到變型的紙張遞迴給他,接下來是由他來問。

司徒慎都沒有看紙張上面的字,已經爛記於心的直接發問,聲音低沉,「秦蘇小姐,你是否願意發誓,承認你面前的這位先生為你的丈夫嗎?」

「不管他帥氣還是失色,不管他貧窮還是富有,不管他健康還是疾病,每時每刻都帶給他開心幸福,毫無保留的愛他疼他,永遠忠誠。你能做到嗎?」

「我願意。我能做到!」秦蘇在他說完以後,便出聲回應,聲音里已經有了鼻音。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將會珍惜彼此的感情,不論是現在、將來,還是永遠。

夫妻二人將會一起歡笑、一起哭泣,忠誠的對待彼此,無論未來是好是壞,都會攜手共進,一起度過。

待她說完以後,司徒慎黑眸深深深深的凝望了她許久后,將手裏的紙張給蜷在了掌心裏,上前一大步的緊貼到她的身前,喉結滾動着向她敘說着心裏的誓詞,「秦蘇,我們經歷了結婚、離婚、復婚,到現在仍舊是合法夫妻,現在你肚子裏再次懷着我的孩子,但是我欠你的不僅僅是一個婚禮,我只能把我這一輩子都交給你。」

秦蘇聽着他在說,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的輕輕點頭,點頭。

「誓詞宣佈完畢,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司徒慎再一次擔任著旁白的工作,正經嚴肅的說着。

然後,薄唇再度勾起,抬起她的下巴,俯下着自己的俊容。

秦蘇閉上眼睛,靜靜承受着這個婚禮上的吻。

也許太過簡單,太過隨意,可對於她來說意義重大,且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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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婚禮儀式結束后,兩人從教堂里走出來。

因為這裏的冬天的氣溫也相對會低,所以秦蘇雖然不捨得脫下那套婚紗,卻也得換上原本的衣服。只是卻始終拎着裝婚紗的袋子不肯鬆手,因為裏面沉甸甸的都是他的愛啊!

也沒有着急回酒店,兩個人就延著教堂邊慢慢的散步,司徒慎每過五分鐘左右便會詢問上一句累不累。

走到一半的時候,遠遠平房前面,竟然有人在放風箏,秦蘇仰頭看着,不由的就想起了之前在江邊放風箏的那一次,「你看,有人和你一樣,大冬天放風箏。」

司徒慎聞言,黑眸眯著望過去,挑起了濃眉。

「上次的還沒有還願。」他扯動着薄唇,莫名的這樣說了句。

「啊?」秦蘇愣愣的,當然沒有聽懂。

司徒慎也沒解釋,攬着她就往前走,「我們也放一個去!」

走近了才發現,放風箏的竟然是個穿皮夾克的男孩子,看起來十三四歲的樣子,很標準的西班牙長相。司徒慎最開始走過去時還有點犯難,畢竟是要說西班牙語,可幸運的是男孩子竟然會英文,只不過舌音有些重。

「小朋友,你還有風箏了嗎?」司徒慎特別套近乎的問。

「有,我昨天上午剛做好一個!」男孩子點頭,顯擺起自己的手工製作。

「那我們商量個事兒,可不可以賣我一個?」司徒慎高興的勾起嘴角,繼續問。

男孩子聽了以後,卻是搖了搖頭,不過緊接着咧嘴一笑,白白的牙齒道,「不過可以送你一個!」

「謝謝!」司徒慎很是感激的說。

跑進房子裏的男孩子,不一會兒就拿着個風箏跑出來了,確實是手工做出來的,很多細節的地方都沒有流水線出來的那樣整齊,膠水和竹條的地方都有些沒貼合好,但上面畫的蝴蝶卻是活靈活現的。

「你還真的要放啊?」秦蘇看他在那調整著風箏線,不禁好笑的發問。

「嗯哼。」司徒慎卻表情認真,撥弄著蝴蝶的兩個翅膀,似乎在上面尋找着什麼空地方,「上次放的風箏,在上面寫的願望就實現了,現在不僅要還願,還要再次許願。」

說完,又問向一旁站着的男孩子,「有筆嗎,我想在上面寫字,可不可以借我?」

男孩子點頭,再一次的往房子裏面跑,無償的提供一切能有的幫助。

「許願什麼的都是騙人的,你還真信的,上次都被忽悠一次了,怎麼還相信呢。」秦蘇受不了的說。

司徒慎眉峰一斜,特別不認同她的話,有一套自己的理論,「那個老闆沒騙人,這個很靈。當時我就是許願,希望你能重回我身邊,你看現在,你不僅重回我身邊嫁給我,又給我孕育著孩子,怎麼可能是騙人!」

聞言,秦蘇只覺得哭笑不得,也同時知道了他那時候原來是許的這個願望。

雖說這些都是忽悠人的把戲,可不得不說,願望成真了。

秦蘇懷孕,沒辦法和他一起放,所以只站在原地看着他扯著風箏線奔跑着,因為風不是很大的關係,費了些力氣,不過折騰到最後還是成功的讓風箏翱翔在了空中。

等著平穩的在最高處的時候,剪短了風箏線,老遠的看着他神采飛揚的跑回到自己的身邊。

秦蘇抬手幫他擦著額頭上侵出來的薄汗,嬌睨着他笑着問,「這次許的什麼願啊?」

像是上次一樣,他在往上面寫字時,她並沒有看到,這一次依舊是忍不住好奇,想要詢問他。

「許的什麼願啊……」司徒慎聽她這麼問,嚼字的重複了一遍。

見他有要告訴自己的苗頭,秦蘇忙做出了聆聽的狀態等待着。

司徒慎挑眉,長臂一伸的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薄唇在她眉毛上輕吻了兩下,然後不弔胃口的直接告訴了她,「願望是,希望你能永遠的愛我。」

秦蘇聽后,臉上微微一燙。

可是下一秒,卻又皺了皺眉,不解的問,「為什麼不是我們永遠相愛呢?」

「因為——」司徒慎薄唇扯動,頓了下,十分認真的注視着她,「我會永遠的愛你。」

所以不需要,只需要祈求上天,讓你會永遠愛我就夠了,今後的日子裏,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會停止對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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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一愣,隨即心裏化了稀巴爛。

她伸手從後面環住他,將臉貼上去,整個人都幸福的埋進他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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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酒店。

兩人在外面吃過了飯回來的,算是奔波了一天,這會兒司徒慎正四仰八叉的仰躺在chuang上,通著國際的長途電話,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等著結束完以後,便側過俊容,看着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的秦蘇。

秦蘇手裏拎着裝婚紗的袋子,她拿出來又欣喜不已的看了半天,才戀戀不捨的裝回去。將其中一個行李箱裏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就用來只裝這件婚紗,生怕別的衣物會將它壓壞一樣。

看着她那麼喜歡,司徒慎心裏當然也是得意到不行。

等著將婚紗放心的安置好了以後,秦蘇又走到窗邊看了眼下面繁華的街景,然後再往chuang邊走,發現他的黑眸始終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正確的說是落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

「司徒慎,謝謝你,我今天過的好幸福!」她也跟着躺在他身邊,側着身子搭了條胳膊過去。

領結婚證,照婚紗照,之前洛城補過蜜月,現在婚禮也舉行過了,她現在真的更有那種兩個人是真正夫妻的那種圓滿感了,真的一丁點遺憾都沒有了。

司徒慎也側過身子來對着她,薄唇湊上來吻住她的。

長舌撬開她的牙齒,嘬着她的就往自己裏面拽,迫切的吞咽着她渡過來的唾液。

火辣的吻結束的時候,司徒慎眼底都有些渾濁了,而且氣息也明顯不穩。相比較來說,秦蘇倒是還好,被他翻身而上撐在上面時,似乎是也沒有發現他異常的樣子。

「已經快五個月了。」司徒慎空出一隻手來,在她鼓起的小腹上來回的撫。

「是啊。」秦蘇附和著,也沒有多想。

司徒慎不語,眼底光亮流轉,卻似在暗暗的推算着什麼。

支撐著條胳膊看向窗外,她提議著,「司徒慎,我們出去散步吧,欣賞西班牙的夜景!」

平時懷孕后她常常愛睏愛累,今天可能是舉行婚禮的關係,太過興奮,渾身都很有精神頭,再加上從郊外回來的路上,她再一次被盤山路繞暈了,睡了一路。

「還叫我司徒慎?」司徒慎撐著的身子往下,呼吸吹在她眼皮上。

「那我該叫什麼。」秦蘇眨著痒痒的眼睛,傻傻的問。

「婚禮都舉行完了,還不叫老公?」他勾起薄唇,揚眉。

咽了口唾沫,她喊起來竟覺得害羞,「……老公。」

「再喊一聲。」司徒慎也激動了。

「老公……」秦蘇又在他緊迫的目光下,又喊了聲。

「老婆!」他額頭貼上去,鼻尖也相抵,情意綿綿的回著喊。然後才又繼續說了句,「今晚是很重要的一晚,我們哪也不去。」

「為什麼?」她困惑的看着他,還沒有到睡覺的時間。

可是下一秒,她的一條腿被他給撈了起來……

司徒慎黑眸里瞬間沸騰起來,欲|火噴涌,「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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