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是誰？怎麼穿著姜瑾的衣服？」
當趙倫拍住前面女孩的肩膀，終於能夠確定，她就是人。
「管笑？管笑律師？你也來考試了？」
黨美怔了怔，眼前的管笑，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樣，帶著一副四眼天雞般的眼鏡，一個勁兒嘟囔著書里的內容。
趙倫把管笑的書從臉邊拽下，才看清她的全臉，都是小紅疹子。
「我用姜瑾姐的洗面奶過敏了啊，來這邊的小診所瞧瞧，聽說是整個德凡市，最便宜的一家，結果這旁邊剛好有司法考試點，我就拿姜瑾姐的司法考試書頂一頂，她的衣服我穿穿沒事吧？反正扔了也怪可惜，不如給我，哈哈哈。」
「瞅瞅你這樣子，還帶著姜瑾的黑框眼鏡？這是沒有鏡片的裝飾。」
趙倫無奈的撇了撇管笑，簡直不忍直視。
「管笑律師，我還以為你也是C證，要來升級A證呢。」
「司法局的考核面試成績，還沒有正式下來，所以我並不算執業律師，這樣叫我不還吧，哈哈哈，這是我的名片。趙倫律師，以後有案子，期待合作，還有黨美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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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司法考試都沒過，更不是正式律師。關鍵我們倆可是一家律所的，用得著發名片？」
黨美異樣的眼神，打量著管笑，貌似她也真的沒有什麼衣裳穿，竟然把秋褲穿到了外面，除了姜瑾的上衣兜以外，她還背了一個書包，微微開啟的拉鎖，透出幾張她接下來要發的宣傳單。
「噢，這些是蕾柔幫我畫得，還有太陽花呢，去外面列印太貴，5毛錢一張，而全都是姜瑾姐的練習冊，裡面不少空白紙，丟了也浪費，剛好能派上用場。」
「管笑，你臉都成這樣了，還要去哪兒發宣傳單呢？」
「去看守所，就是狼在周邊經常出沒的那個。」
「那很遠吶，你要靠走去？老公，等下你去看心理醫生時，順便給管笑送過去，然後從心理醫生那回來，再把管笑給接回來，行不行？她一個女孩去的話，肯定是有去無回，再加上我們同是克巧律師事務所的同事，她最後一個見得，又是我們夫妻倆，就擔心她遇難后，都說不清是不是我們攛弄得。」
「等等，夫妻？趙倫律師，原來你把姜瑾姐拋棄后，就找得黨美律師？那孩子呢？姜瑾姐生出的孩子啊。」
黨美微微皺眉，似乎突然明白了全部。
「老公，你前女友就是管笑口中那合租房子的姜瑾？所以，我們才會陸續看見管笑，那，那在考場那會兒，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見你錢包照片裡面的女子，就坐在我斜後方。」
「那估計，是沖我借衣服的女孩，她說可以幫我在教室里發宣傳單。但你怎麼沒收到？難不成她根本沒發？奇怪。」
「是什麼樣的女孩？說！！」
趙倫激動的扯著管笑的手臂，管笑則被搖晃的劇烈，努力回憶著，的確跟姜瑾有幾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