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某人大概又吃醋了

發佈時間: 2022-08-07 02:3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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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某人大概又吃醋了

穆徹到底沒有死成,炎輝先給穆正淳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穆乘風帶着人來了。

這是十七年後穆乘風第一次踏進穆家的大門。

他沒多少感慨,因為這些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帶着人直接去了穆徹的院子。

進去的時候恰好跟穆正淳迎面碰上。

穆正淳現在恨穆乘風簡直恨出了血,兒女死了,老婆也死了,很好,他成了孤家寡人。

後面有士兵正抬着杜蘭的屍體出來,穆乘風無動於衷,他身後的祁然和羅列面面相覷。

「孽子,我當初怎麼沒有掐死你!你弄的我穆家家破人亡,這下你滿意了?」穆正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他看着穆乘風,那個樣子恨不能一口吧穆乘風咬死似的。

穆乘風滿眼冷漠,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早在穆正淳派人要把他斬草除根的時候他就對這個所謂的父親完全不抱希望了,所以,他說什麼穆乘風完全沒有感覺。

因為不在乎。

穆乘風不在乎,羅列卻有話說。

「我說穆元帥,我家將軍幹什麼了?你不要把什麼鍋都讓我們將軍背行不行?你看我家將軍像是背鍋俠嗎?」羅列快速道:「你這個家破人亡確實挺讓人同情的,只是我就納了悶了喂,跟我們將軍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來,咱們好好說道說道。你女兒怎麼死的,跟我們元帥有什麼關係?你老婆,咯,我們都不知道她怎麼死的,跟我們將軍有什麼關係?哦對你兒子確實是我們將軍殺的,那又怎麼樣?誰叫他自己不僅心術不正還蠢呢?難不成他要來殺將軍我們將軍還得主動讓他殺不成?所以,穆崢的死跟我們將軍又有什麼關係?」

祁然第一次覺得羅列這貨的腦子還有葯可救。

穆正淳被羅列氣得差點厥過去,話都說不出來了。

祁然這才慢悠悠道:「穆元帥,如果這一切真的要追根究底,那我們也只能說這都是穆元帥帶的好頭。當年你不僅把將軍趕出家門,還下令斬草除根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呢?其實我們一直很好奇,將軍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當年,他才是十多歲的孩子,不是嗎?」

穆正淳目瞪口呆。

穆乘風懶得理會他,帶着人直接進了穆徹的院子。

這邊穆正淳看看遠去的穆乘風,又看了看杜蘭,身體劇烈震了一下。

當年,他只是把穆乘風逐出了穆家,當時杜蘭確實建議他要斬草除根,他沒有答應,難道是這個女人背着他下的令?

那個時候的穆正淳整日裏忙着爭權奪利哪裏清楚家裏女人的手段,穆徹和穆乘風母親的事是杜蘭告的密,她又設局讓穆正淳捉間在床,後來他們都以為穆乘風殺了蘇惠又打傷了穆徹,面對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少年,杜蘭怎麼可能不怕?

所以她背着穆正淳下了斬草除根的命令,一直派人追殺穆乘風。

穆正淳想通這些環節,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另一邊穆乘風沒有進穆徹的卧室,去見穆徹的是祁然和羅列。

見蘇茜茹也在,祁然倒是不驚訝,他笑着朝穆徹道:「我家將軍就在外面,他親自來接穆將軍了。」

穆徹也知道這個家是待不下去了,點了點頭:「多謝。」

祁然又轉向蘇茜茹:「蘇小姐,公主殿下說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走,或者回家。如果你想回家,公主殿下可以親自給你父親打個電話幫你說情。」

蘇茜茹用餘光瞟了瞟穆徹,下意識捏着手指道:「我不想回家,祁總管,我能不能跟着你們?」

祁然笑着道:「當然,再說將軍家沒有保姆,如果你願意的話,還要麻煩你照顧穆將軍。」

「我願意。」話落,蘇茜茹又覺得自己剛才回答的太快了,頓時只覺臉上發燙。

好在大家忙着帶穆徹走,沒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穆乘風先送穆徹去了醫院,醫生給他做了檢查,發現他大腿上的傷口雖然縫的糟糕,卻沒有發炎的跡象,於是只給他開了葯。

穆徹不願意住院,穆乘風又把他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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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家已經半夜了,祁然找人伺候穆徹沐浴梳洗,又讓人準備了吃的。

從穆家出來,穆徹的精神就好了大半,眉眼中那抹讓人膽寒的戾氣沒有了,他颳了鬍子,看上去年輕很多。

炎北也還沒睡,熱情的招呼穆徹:「大哥,這是我讓人專門給你煲的雞湯,裏面加了藥材,補血的。」

「大哥,這燕窩粥你也要吃,聽說你流了很多血,得好好補一下。」

「大哥你臉色太難看了,多吃一點,這些菜你喜歡嗎?你喜歡吃什麼就告訴我啊,我們是一家人,別客氣。」

「大哥……」

話沒說完,炎北腰上一緊,被某人直接扛上樓去了。

蘇茜茹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穆乘風,覺得他當時的表情好嚇人,不由替炎北擔心,「公主殿下沒事吧?」

唐密拍拍她的肩膀:「沒事沒事,某人大概又吃醋了,你們在這住久了就明白了。」

穆徹哭笑不得,第一次發現他三弟還有這樣幼稚的一面。

樓上卧室里,炎北樂得在床上打滾。

「穆乘風,你就承認吧,你明明很在意你大哥,我保證不會笑話你的,真的。」

穆乘風一把抓住那個調皮的傢伙,緊緊壓住,張嘴在炎北嘴唇上咬了一口,惡狠狠道:「小壞蛋,還說不笑話我,那你這是在幹什麼?」

說着就開始動手動腳,炎北嚇得大叫:「壞人,你還沒洗澡。」

「嫌我?」

「就嫌。」

穆乘風目光一沉,氣勢洶洶的吻上去,堵上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嘴。

不一會兒炎北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件剝離,趁神智還在,炎北騰出嘴問他:「穆乘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思想別的,寶貝,你是在指控我不夠儘力嗎?」

話音剛落,炎北就覺腰上一緊,充實的感覺讓她頓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