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魏蘭滿意離開,臨走前告訴封蝶容:「爸爸外面那個女人最近不太安分,你小心一些,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提。」
邵立東?呵呵呵,自從當上了邵氏的新主事,邵立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以前因為顧忌封蝶容是封家的人有所忌憚,可封氏主支沒落,旁支一蹶不振,尊諭集團破產,封蝶容失去了所有依靠,邵立東也不再藏著掖著。
「看來,有個強大的娘家也很重要。」
說歸說,封蝶容才不會真的扶持封諭崛起,
「不過,自己強大最重要,你以為我還需要你呢。」
這個你說的是邵立東,因為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封蝶容已經完成了財富的積累。
「只要拿回封氏老宅,取回財寶,我就是封氏的新主事,到時候第一件事,呵呵呵,就是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來個現世報。」
封蝶容彈彈指甲蓋,一派輕鬆,她保養得宜,有的是男人追求,邵立東敢找,她就不敢嗎?
「你們夫妻還真登對,都是招難體質,一個比一個招難,你們到底有多少仇家在外面?」
徐話替封諭擦拭破皮處,閔昭昭就冷嘲熱諷。
封諭沒回答閔昭昭,而是自言自語道:「我原本以為我沒落了就可以帶給秦南音安全普通的生活,可……」
徐話吹口氣,封諭「嘶」了一聲。
閔昭昭接起電話來,不久告訴封諭:「警察局讓你快點去一趟。」
「什麼?」封諭站起來,徐話沒來得及撤,摁疼封諭,封諭顧不上,焦急問詢,「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閔昭昭抿嘴:「說音音在監牢跟人打架。」
封諭二話不說往外沖,徐話拿起外套追出去:「老闆,你的衣服。」
走到半路,封諭想起來,責問閔昭昭:「你為什麼接聽我的手機?」
閔昭昭臉上浮現一絲尷尬:「不好意思,順手,順手。」
封諭:「……」
趕去監牢,秦南音臉上掛了彩,封諭衝過去擼起袖子,果然身上也有淤青,火氣上涌,封諭爆喝:
「到底是誰幹的?」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女警官,看到封諭驚艷了一把,但沒敢靠近,如實說明情況:
「在出操環節發生肢體衝突,乾脆受傷不嚴重。」
封諭指著秦南音的臉,痛心疾首。
秦南音眼神閃爍,拉住封諭:「老公,你放心吧,我沒吃虧,我告訴你哦……」
這個時候有警員壓著另一個人進來,大家聽到動靜回頭一看,頓時傻眼。
這個人兩邊臉腫成豬頭,嘴角破裂,鼻翼還有血跡,額頭凹進去一塊,露出來的地方都是淤青。
「這位就是參與打鬥的人。」
封諭眼神詢問秦南音,秦南音吞了口水乖巧點頭:「嗯,就是她,她欺負我,她絆倒了我,還過來踢我,拽我頭髮,我很害怕,就還手了。」
噶!
封諭張了張嘴,他只有一個問題:「是她先打你的?」
「嗯,當然是,不信你問警官,有視頻監控證明。」秦南音睜著一雙眼睛裝無辜。
閔昭昭拿手掰回自己的下巴,搖搖頭:「音音,我以前小瞧你了。」
秦南音露齒笑:「客氣了。」
她以前被秦侗剋扣生活費,無奈自己出去兼職,經常下班都已經深夜,為了生命安全,就學了一點防身術,當年邵邢忍不住想硬來的時候,秦南音還對付過邵邢,不過邵邢愛面子自然不會說出去。
只有封諭猜到秦南音這麼強悍抗打的原因,他眼裡露出心疼來,久久說不出話來。
女警官適時開口:「這個,鑒於秦南音也沒受重傷,並且不起訴這位挑事者,所以,這次就是請你們過來當眾和解的。」
閔昭昭小鼻子輕皺,鼻子都氣歪了,「她挑事打人,萬一我家音音嬌弱,豈不是現在受重傷的就是我家音音了,我……」
「不是你家音音,是我家的。」封諭不合時宜插來一句話。
閔昭昭氣結:「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我告訴你們,這個事情不和解,必須嚴懲。」
「好啦,這事兒就算啦,正好你們都在,我有事跟你們說。」
閔昭昭不滿秦南音打斷自己,這個秦南音,永遠這麼善良,這樣的人有什麼可原諒的?
秦南音拿眼神安撫她,閔昭昭這才作罷。
等到他們從監牢裡面出來,天都黑了。
「唉,我感覺聽音現在就跟這黑暗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肯褪去。」
是的,如今的聽音簡直風雨飄搖,有秦南音入獄這個黑歷史,上升的腳步停擺,就算有封諭加持,短時間也無法恢復元氣。
徐話安慰:「沒事,一定會挺過去的,實在不行,我養你。」
閔昭昭嫌惡:「我才不要你養。」
徐話:「……」難道他說的不夠神情?
封諭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徐話,音音說那個人是最近才進去監牢服刑,你去查查清楚。」
徐話領命:「嗯,好。」
說完就離開,走幾步停下來:「昭昭,要麼我順道先送你回家?」
「不要,」見徐話詫異,閔昭昭理直氣壯,「我要去陪小北。」
徐話緘默。
當天夜裡,封諭就按照秦南音的囑咐,打開了保險柜,看到了裡面的東西,尤其是,裡面的一張熟悉的照片,讓封諭感嘆這世間萬物的奇妙。
封諭起身穿好衣服,把自己裹進去黑暗裡,另一邊房間里,閔昭昭陪著小北睡覺,陸嬸在另一個房間也睡著了。
感謝陸嬸,一直不離不棄。
感謝所有身邊的人,一直永不言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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