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小姐，你想去吃點甜點嗎？」
豐軍成微笑的看著車前方，剛才晚宴派對，似乎非常的愉快。
「那些，全都是你的朋友？」
「生意場上，朋友很少，不像你們學校里出來的，一個宿舍的關係當然好。可是社會裡不一樣，尤其是我做通訊，要跟許多家公司合作，不少老總會給職工辦理我們通訊公司的電話卡。曾經我年少輕狂，恨不得所有單位全倒閉，只留我一家，後來才清楚，競爭對手是能夠轉化為合作夥伴的，與其針鋒相對，不如企業互贏，共同發展。」
「那你剛才，對誰都勾肩搭背的敬酒，是假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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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小姐，不能只看表面，要看本質。那些老總，全都是老油條，不是你這樣的想法，更親切點，就更方便聊天。換句話說，不怯場，不尷尬，是每個公司管理高層，應該具備的最基本素質而已。特別像是我，剛從那裡面調查出來，他們專門給我舉辦的酒會，祝我前途順暢，我也沒有必要，耷拉著長臉。」
「呵呵。」
「尉遲小姐，你對我的為人處世，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你沒有喝酒，的確不錯。但你講得那些大話，我只是沒有拆穿你罷了。」
「尉遲小姐，你是說法律顧問？每年30萬元，是我已經決定，板上釘釘的事。提前說，對企業沒壞處，反倒讓其他公司注意，別違約，我公司可是有知名律所但當特邀法律顧問。」
「可克巧律師事務所如今，正在停業整頓時期，你這樣講，你會讓其他人更加瞧不起你。」
「什麼？」
豐軍成怔了怔，沒有再吭聲。
「豐總裁，你沒想到吧，所以，今後講話時，請您三思而後行，不見得逢場作戲跟心靈雞湯，多講常講就是好的。或許，有毒呢。」
「尉遲小姐……」
「我明白你要說什麼，沒有經過投標入選，全都不算數，我懂這個道理，因此，對於豐總裁講得，邀請我們克巧律師事務所參加貴公司的投標法律項目，我根本就沒有對主任說，你放心好了，你大可以選擇其他知名律師事務所，比如雲山。」
「不，尉遲小姐，我取消投標活動，就定你們克巧了，還請你跟主任溝通協商。不，還是我直接給你們主任打電話更合適。」
「豐總裁，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明明知道，克巧律師事務所三個月不能接案子，就算你不清楚，我剛才也告訴您了。雖說還有一個月，但你都放出去大話，說通訊公司這個月就要有法律顧問的簽約儀式，克巧辦不到。」
「簽約儀式，不一定非得要請許多媒體，私下亦可。何況尉遲小姐是我點名要的坐班企業法務，這個月就能夠上班，不是嗎？」
「我，我確實沒什麼事，但……」
「喂！主任，我是通訊公司的豐軍成，您之前來跟我談法律顧問合作，一直沒見到我，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