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頜被捏得緊緊，迫使她只有被迫仰著頭接受一條路。
她想道歉，想求饒，說什麼都行，可是她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
唇被堵得死死，舌被纏的毫無力氣。
明明是纏綿入骨的吻，可那個森然駭人的氣勢，讓她即便再想逃掉，卻連咬他的勇氣都沒有。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就像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布偶。
被他啃咬著，吮吻著，身體硬生生的按在浴室冰涼的牆壁上。
背後的骨頭都疼得彷彿要碎掉。
「唔……」
季流蘇眼淚不斷往下落，和花灑淋下來的水花合在一起。
下身突然的疼痛讓她抓著莫凌靳雙臂的手驟然收緊。
男人直接的貫穿，沒有任何措施的攻佔進來。
從聽說莫凌靳這個名字開始，她一直都知道這是個絕對不能惹的男人，手腕鐵血，霸道獨裁，唯我獨尊，向來是不容被忤逆的。
可是到這一刻，她才真的體會到那是什麼意思。
到最後，季流蘇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花灑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掉的，只知道自己整個人都在他身上。
「莫凌靳……」開口的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
她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可是看到他臉上依然是冷漠一片。
莫凌靳將她從浴缸里抱起身，俊美無儔的冰冷麵孔上沒有絲毫的情緒。
他薄唇緊抿著，沒有看懷裡膽怯的女人。
隨手拉了一條浴巾將她包住，這才送出去。
耳邊聽到的抽泣聲，讓他心臟像是被人緊緊捏在手裡。
莫凌靳將她放到床上時，看了一眼哭得不成樣子的小丫頭，臉色蒼白，唇被他凌虐得又紅又腫。
身上遍布了他剛才留下的痕迹，只是一眼就能看得人把持不住。
他依然沉著臉，眼神里沒流露出任何憐惜。
只是在准不抽回手的時候，指腹不由自主的在她臉上將眼淚抹掉。
這麼一個很簡單的小動作，卻惹得她更怕了起來。
剛止住的眼淚流得更凶，整個身子都因為害怕而顫慄不安。
「不，不要……」
他垂著眸子，深不見底的眼裡瀰漫著一抹躁意。
看著她的反應，沉暗冷漠的聲音淡淡道，「不要？你是不是忘了我每次要多久？剛剛又只有多久？」
季流蘇身體縮在浴巾里，不斷退後，聲音快要喊不出來，「莫凌靳……」
他以往都知道克制自己，盡量不會傷到她，每次都更會前戲做足。
但是今天，彷彿是純粹的發泄。
不管她怎麼喊，迎來的都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擊。
再加上心裡的不解和極端的恐懼，她覺得自己根本承受不了再來一次。
莫凌靳眉頭驀地緊緊擰起，猛地將手抽回來。
季流蘇緊閉著眼睛，好半天，聽到浴室里花灑的聲音重新響起時她才睜開。
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她已經疼得快沒有知覺。
……
一直提心弔膽，以為他出來后還會繼續做。
時間過得好漫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更不知道浴室的聲音到底什麼時候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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