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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吃牛排嗎？”羅雲優雅端起紅酒杯，譏諷看著對面的趙雲暖。
趙雲暖臉色一僵，知道羅雲是故意的，緊咬下嘴唇一言不發。
“說人話。”羅雲砸吧嘴，“別再這裡充當啞巴，一點禮貌都沒有。”
“會。”趙雲暖硬著頭皮回答，就怕羅雲會找麻煩。果然就聽見羅雲嘲諷笑了，“就你這水准，還好意思說會。”
趙雲暖輕咬下嘴唇，握緊刀叉，“江夫人，我今晚找您，是來談秦思瑤的事情。”和其他沒關係。
“嗯。”羅雲輕不可微頷首，愜意搖晃紅酒杯，看不出對趙雲暖接下來說的話感興趣。
趙雲暖垂下眼眸，再次抬起頭可憐看向羅雲，“秦思瑤她私生活不好。”
“除了這個呢？”羅雲皮皮笑肉不笑掀起薄唇。
“她一直和陳家二少勾結不清。”趙雲暖擔心羅雲不相信，“我和秦思瑤以前見過，說話刻薄並不重要。重要是她和陳小姐陳海棠關係密切。”
“你的意思，她和陳海棠上頭條緋聞不是空穴來風？”
“對。”趙雲暖就是要羅雲這句話，眼前濕潤望著羅雲，“江夫人，我知道您討厭我，覺得我配不上江少。”可秦思瑤算什麼，她怎麼可以嫁給江承宇！
“呵呵。”羅雲優雅笑了，笑意不達眼底，“你知道江耀輝今晚為什麼沒來嗎？”
“不清楚。”趙雲暖跟不上羅雲思路，不過還是順著她的話題說下去。
“他說碰上戲精，晚飯吃不好。”趙雲暖一攤手，戲謔笑了笑，“我這人就佩服他，說話真准。”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沒有說謊。”趙雲暖語氣迫切，“江夫人，您要怎麼樣才可以相信我說的話？”
“你說秦思瑤私生活糜爛，男女不忌對吧？”羅雲一針見血反問。
趙雲暖稍微猶豫片刻，認真點點頭。
的確就是這樣！
“誹謗人要可靠一點，陳天亦喜歡慕婉籬。”羅雲目光鄙夷。
“那陳海棠呢？”趙雲暖找准這一點，“您還不清楚吧？秦思瑤的姐姐就是秦文茵。”
上流圈的家後能不清楚秦文茵名聲有多差勁？
“你這孩子真沒禮貌。”羅雲抬起手，輕撫耳朵上鑽石耳叩，“秦文茵是你小嬸，趙家就是這麼教導你的？”
“我小叔娶她是有原因的。”望著羅雲眼前一亮，想到小叔的警告，趙雲暖為難說，“其他我不能說。江夫人，你就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會害江少。”
“我相信你。”羅雲鏗鏘有力道，“你就是想嫁給江承宇，但是害他？還不至於。”
趙雲暖愁雲慘澹面色這才舒展。就聽見羅雲繼續說，“雖說是姐妹，人品不一也正常。”
“江夫人，你還是不相信我。”趙雲暖苦笑一聲。
羅雲不陰不陽譏笑，“不是我不信你。你就是最好的例子，你當年問我為什麼瞧不上你，這些年你懂了嗎？”
“我，還是不清楚江夫人為什麼討厭我。”這也是趙雲暖最大的困惑。
“趙雲暖，你真以為我在乎門當戶對？”羅雲手指放在案頭上，有規律敲打著，“不過就是糊弄你罷了。”
趙雲暖眸光閃了閃，詫異盯著羅雲看，她是騙她的？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羅雲臉色一沉，“我江家够有錢的，養一個媳婦能有多大問題？”別說江家，江承宇就夠了。
“只有你以為是家庭上門當戶對。”羅雲聳聳肩膀，表情愈發鄙夷，“你是霍錦文女朋友，就因為一件小事看上江承宇，還指望我答應你嫁給江承宇？天下有這樣的好事？”
就差滿臉掛上你算什麼東西，敢肖想我兒子。
“秦思瑤呢！”趙雲暖質問，“最起碼霍錦文沒碰過我。難道，你是嫌弃我被人糟蹋？”“我這人不喜歡攻擊痛楚。”羅雲冷淡看著趙雲暖，“你也少把這些事擺上來。我可不是江承宇，江承宇也不是霍錦文。明明是你咎由自取，卻把所有過錯推到江承宇腦袋上。那晚是江承宇讓你追他的，還是
江承宇沒有明確拒絕你，告訴你們不可能？”
一句句的話就像無形尖刀，劃開脆弱的肌膚。
“你在這裡別裝可憐。”羅雲直白又犀利，“換成別人，我羅雲還會補償她一下。換成你，還是算了。”
“江夫人，橫豎我說不過你。”趙雲暖紅著眼，聲音帶著哭腔，“可我從來沒想過拖累江承宇。”
“再說一遍你沒有！”羅雲猛地抬手拍在桌子上，“再說這句話，我就撕了你的嘴。”
望著羅雲殺氣騰騰外泄模樣，趙雲暖漸漸沉默下來，後背一陣雞皮疙瘩。
“你把自己過錯壓在別人身上，這是自私。在這裡又詆毀秦思瑤，巴不得江承宇離開秦思瑤和你好，這是卑鄙。把趙芸推到霍錦文房間，這是下流。你說，我能答應你嗎？”
居然還在這裡質問她，趙雲暖真是好大的臉。
趙雲暖臉色變了又變，沒想到羅雲說的如此狠毒。
羅雲驟然笑了，再次恢復以往的傲氣，“趙雲暖，你當時把趙芸推到霍錦文房間。以為趙芸只生下一個霍昭妤，並不清楚趙芸還私藏一個龍鳳胎兒子吧？”
“你說什麼！”趙雲暖抬起頭，震驚看著羅雲。羅雲瞧著趙雲暖不像說謊，像是真的不知道，“小男孩叫趙恒，長得還挺可愛。我應該給你再加一條，你無情冷血。趙恒本來是弟弟，卻怕趙芸過度傷心自責，稱自己是哥哥，應該和趙芸承受一樣的心酸。
趙雲暖，別覺得秦思瑤有多不好，你壓根沒資格和人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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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平時怎麼擠兌秦思瑤，外人面前誰都不准說秦思瑤不是！
就憑秦思瑤是江承宇選的，這一點足够！
羅雲站起來，輕撫耳邊整齊碎發，“和你這樣的戲精吃牛排，再好吃的牛排都沒味道了。以後別約我了，我沒心情和你吃，簡直倒人胃口。”
望著走掉的羅雲，趙雲暖良久沒有回過神，臉頰一陣青一陣白。不應該是這樣，明明不該是這樣的！一定是秦思瑤給羅雲灌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