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付錢僱人的……」蘇池西提到這個時，猶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心裏有數是誰？只想要個證據。」
見他沒說話，也能猜到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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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沒見過，但當初也是不錯的朋友，他自認對莫凌靳的了解很多。
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他的這個小意外。
能讓他百忙中抽空親自跑來，這個小意外的分量恐怕不輕。
「你們怎麼認識的？」蘇池西隨口的問了句，「聽說是夜總會認識的，總有點不可思議，應該沒這麼簡單吧？」
莫凌靳放下咖啡杯，抬眸，「幾年不見，你話怎麼這麼多？」
蘇池西：「……」
「做你的事就好，我也沒有過問過，你跟謝渺渺怎麼認識的。」他淡淡瞥了眼。
他怎麼認識季流蘇，不需要別人知道。
蘇池西輕笑，「我很早就認識她，只是她不認識我。」
莫凌靳的眸子依然散散漫漫的看着落地窗外，對他說的沒任何好奇心。
「當我沒說。」他聲音聽似毫無芥蒂，卻緊接着說，「只是聽到渺渺經常提起你們，讓我有些奇怪罷了。」
「提起我們？」莫凌靳這才轉過視線。
蘇池西看着電腦，輕描淡寫的回答，「大抵就是你女人對你的不滿，導致渺渺時不時會罵你兩句。但她不敢當面罵你，所以知道我們認識后，只能在我面前罵你。」
男人臉色倏然沉下，對他不滿到閨蜜要經常罵他的地步。
臉上緊繃的線條昭示着他瞬間冷至零下的情緒。
「你說話不知道一次說詳細點？」他沉聲發問。
「你說我話多。」蘇池西面無表情的回敬了一句，最後關上電腦，「我去將人帶走，下午再找季流蘇。」
「站住！」莫凌靳神色掠過一抹煩躁，「她有什麼不滿？」
蘇池西收好了電腦，臨走前，看到他情緒要到臨界點了，才扔下一句，「說你總是欺負她，怎麼欺負的，沒詳說過。」
他處在精力旺盛的年齡，對一個剛上大學的小丫頭，說欺負實在沾染上了點帶顏色的意味。
「小心傷身。」蘇池西看着他頃刻間舒緩的情緒，冷不丁的補充了一句。
莫凌靳剛剛還緊繃的臉色，慢慢勾起一絲笑，也似乎是不經意的說，「朋友一場，我也提醒你一句。謝少辰最看不慣別人欺負他妹妹，你最好不要碰謝渺渺一根毫毛。」
蘇池西站定，眸子眯了下，發現自己被這個已婚男人給嘲弄了一把，還連帶着威脅。
「蘇池西你不是說十二點嗎？」一個氣沖沖的聲音出現，「你早就在這裏？」
蘇池西抬頭看到謝渺渺不顧服務生阻撓走上前來。
他抬了抬手，示意服務生不用攔。
「他怎麼也在……」謝渺渺看到莫凌靳，氣場弱了點。
「我欺負你了嗎？」蘇池西開口。
「沒有啊！」
「那就行了。」他上前拉住她手，側頭對那個獨自喝咖啡的人說，「聽到了？」
不等回答，他帶着謝渺渺出去。
「是誰說你欺負我？」謝渺渺睜大眼睛，邊走邊問。
「好了，沒事。」蘇池西沒放手，淡聲回答，「我們換個地方等季流蘇，不然有些人覺得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