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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秦思瑤淡定瞅了一眼大兒子，“上課又睡覺了？”
“才不是。”秦大非不滿，“媽咪，你不要轉移話題。”上課睡覺怎麼了？他就是困才睡的。
秦思瑤拿秦大非沒辦法，“那你說吧。”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估計也沒什麼重要的。
“我不演王子了。”秦大非施施然抬起下巴，“是不是很驕傲？”
“你是因為小諾演公主，才不演王子的嗎？”秦思瑤犀利問，扭頭打量秦大非。
秦大非，“……”
秦小諾一看哥哥不說話，頓時惱羞成怒，“哥哥！”
“媽咪真幽默，我是這樣的人？”秦大非反問，看著秦小諾一臉你就是這樣的人，小臉有幾分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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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混成這種水准？難道在小諾眼裡，他真這麼無情？
受到傷害的秦大非，雙手托腮凝望窗外一閃而過的憂傷。
“看見夕陽沒有？”
秦小諾不理解哥哥想什麼，乖乖看向窗外搖搖頭，“天都黑了，小諾看不見。”
“算了，我心裡憂傷你察覺不到。”秦大非一揮手，一副我不和你計較的表情，“媽咪，霍昭妤要演王子。我覺得趙恒可能更喜歡霍昭妤。”
“是霍昭妤主動提的？”秦思瑤下意識問，心中已經清楚答案，“不會是你告訴霍昭妤，秦小諾要演公主吧？”
王子和公主有親吻戲，哪怕接吻戲取消了。霍昭妤也照親不誤。
秦大非舉起大拇指，“媽咪，你太棒了！”
這種事都能想出來。
“大非，做人別太倡狂。等著有一天你落在霍昭妤手裡，我一定不會救你。”秦思瑤說。
秦大非才不相信有這一天，直接呵呵笑了。
“哥哥，媽咪說你是壞哥哥。”秦小諾捏秦大非臉頰，“我要替媽咪收拾你。”
秦大非眼睛一眯，直接把秦小諾壓在車椅上。
還敢教訓他？誰是家裡老大！欠收拾。
望著後面鬧起來的雙胞胎。秦思瑤和江承宇四目相對，秦思瑤掩著朱唇微笑，“不用管他們，鬧起來感情更好。”
江承宇寵溺看著秦思瑤，這一眼狠不得把秦思瑤記在心裡。
秦思瑤和孩子都是屬於他的！
——
另一輛車上。
“趙恒，你沒事吧？”注視久久不說話的趙恒，霍昭妤擔心問。
趙恒搖搖頭，臉上的汗珠就和自來水潑在臉上一樣，消瘦的小臉愈發蒼白。
“要不要去醫院？”趙芸拿出手帕擦擦趙恒小臉，“媽咪和昭妤就在你身邊，你別怕。”
“我沒事。”趙恒聲音沙啞，視線越過趙芸落在霍錦文身上，“你們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事。”
都是爹地的錯！霍昭妤目光簇擁出火花，前兩天是把趙雲暖接回來傷害趙芸，今天是和江承宇對峙嚇到趙恒。
怪不得趙恒一直想走，她都想走了！
“去醫院。”霍錦文聲音複雜，從車廂內飄蕩著，“能撐住嗎？”
“我不要去醫院！”趙恒聲音拔高，小手緊緊抓住霍昭妤，眼底一片黯淡，“我不去醫院，我就在這裡守著昭妤，一會就沒事了。”
“媽咪抱著你睡會吧？”趙芸心疼伸出手，剛打算抱起趙恒。
趙恒猛地翻身，虛壓霍昭妤身上，小聲嗚咽哭起來，“媽咪，你不要分開我們。”
趙芸手指僵在半空中，望著哭泣的兒子，就像被人在心口打了一拳，又痛又惱又無可奈何。
霍昭妤鼻子酸澀，像是被趙恒感染情緒，手脚並用纏住趙恒，使勁把身上溫度傳給趙恒。
“小恒，我不會和你分開的。”霍昭妤按著趙恒後腦勺，“沒人能分開我們。”
他們曾經在趙芸肚子裡面一起生活，是最親的家人。
“嗯。”趙恒精神萎靡道，小臉埋在霍昭妤肩上，“昭妤，我睡會。你一定不要放手。”
“哎，好。”霍昭妤吐出兩個字，抱著趙恒更加用力，“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放手。我還要帶你去見我的女神，陳海棠演戲可好了。長得又漂亮，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你是我的女神。”趙恒喃喃說，只用著他和霍昭妤能聽見的聲音大小，說完閉眼靠著霍昭妤睡了。
霍昭妤保持一個姿勢，動也不敢動。任由趙恒壓在她身上睡，突然有那麼一刻，她大概明白秦大非和秦小諾關係好的原因。
她也不用羡慕秦家雙胞胎了，因為她也有了。
霍錦文開車放慢速度，半個小時後停下車。
“我抱吧。”霍錦文站在趙芸身後，目光落在熟睡的趙恒臉上。
趙芸咬住後槽牙，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
霍錦文彎腰抱起睡熟的趙恒，轉身走進去。
霍昭妤身上放鬆了，大腿陣陣發麻。撇著欲言又止的趙芸，小臉一紅，“給我捏捏腿。”
趙芸連忙凑過去，給霍昭妤捏著腿，“好受一點沒有？”
“不要停。”霍昭妤望著近在咫尺的趙芸，抬起小手摸摸她的臉。
趙芸動也不敢動，她渴望女兒能碰觸她，哪怕只是摸摸手，她都能興奮睡不著覺。
“你不要走。”霍昭妤目光充滿期待又帶著恐懼，“不要在意爹地想什麼，你和趙恒安心留在這裡。我，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她會努力變强大。
“我不會走。”趙芸按住霍昭妤的小手，就算走也會帶著霍昭妤一起走。
霍昭妤眨巴眼睛，還是擔心趙芸生霍錦文的氣。鼓起勇氣摟住趙芸脖頸，親了一口。
唇上一軟，鼻翼之下都是霍昭妤身上奶香味。
“蓋了章的，你要是走了。我一定會找到你收拾你的！”霍昭妤凶巴巴說，紅著眼眶，“聽見沒有，就算走也帶上我。”
趙芸把霍昭妤攬在懷裡，不留一點縫隙，“昭妤，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女兒。我不會和你再分開。”
霍昭妤眼眶中閃爍著淚花，她也不會和趙芸分開的。
“你沒有出現之前，爹地要追秦思瑤，我不會管爹地。但是你出現以後，我不答應。”霍昭妤抬著趙芸大手放在心口，“你，我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