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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人家在幫我們家，你還在背後說別人壞話，不好吧。我的事我心裡有數，我相信她不是那種人。我也沒有插手他們的事，我只是找司沉看看能不能問出點爸的事。”黃鑫扯開了他媽的手，“好了，媽，我要走了。來不及了。”
“你小心點那個安然！”黃夫人見他不肯聽自己的，又氣又煩又拿他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他風風火火的走掉了，在他背後喊了一聲。
回應她的是黃鑫頭也不回的背影。
家裡的傭人又在說老夫人哭暈過去了，黃夫人沒時間去管他，忙天慌地的又去照顧自己婆婆去了。
……
黃鑫約的是個小酒館，酒館是他和個酒肉朋友開的。
他提前給酒保打了招呼，讓他今天不對外營業。
他到的時候，司沉已經到了，坐在吧台那裡喝酒。黃鑫拿著車鑰匙朝著他走了過去，拉開他旁邊的高脚椅子坐了上去。
“來了？”
“本來我不會耽誤這麼久，我媽非拉著我說了會兒話。”他讓酒保給他上了一杯伏特加，跟司沉碰了下杯子，抿了一口，問，“嫂子沒事吧？”
“沒事，只是右肩膀中彈，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司沉也抿了一口杯子裏的雞尾酒，因為是雞尾酒，儘管味道比較複雜，他還是皺著眉頭沒有說什麼。
黃鑫心裡惦記著家裡的事，心不在焉的應了聲，“哦，嫂子沒事就好。不然我真不好意思叫你出來。改天我會買水果去看嫂子。對了，你查到是誰對嫂子開槍沒？”
司沉漆黑的桃花眼落在了他身上，眼神裏彷彿有深意似得。黃鑫被他看的不自在，撲哧一笑，拍了他一下，“幹嘛，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還以為我是那個朝著嫂子開槍的混蛋。來，喝酒。”
司沉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因為心情比較複雜，所以他將杯子裏的雞尾酒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灼燒著喉嚨很不舒服。他伸手拉開了領口的領帶，眯起了眼睛，臉頰的肌肉繃得緊緊地。
黃鑫說的不錯，林安心那一槍的確和他開的沒什麼區別。
是黃家的人開的！
不過背後指使的人是衛斯理。
衛斯理告訴了黃家的人，北爵要動黃家了，黃家的人才鋌而走險想要給北爵一個警告。
結果那個笨女人幫朋友擋了一槍。
他知道黃鑫找他出來幹什麼，他不會幫黃鑫，也不會幫黃家。他出來只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打過架的份上，至少告訴他自己為什麼不肯幫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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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鑫還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眼見著一杯酒喝完，放在桌上的手機也震動了起來，是安然的來電顯示。
他心裡一喜，拿起了手機，站起身說，“司沉，等我一下，我去接個朋友。”
“什麼朋友？”
“你等下就知道了。”他拿著手機去酒吧門口了。
司沉半闔眼瞼靠在吧臺上，正在想等下怎麼跟他說清楚。就在這時，出去的人回來了。回來的卻不是黃鑫，而是他很久沒有見到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