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小叔的都是小芷的

發佈時間: 2023-01-16 19: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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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4章小叔的都是小芷的

 徐明陽這下是真的在醫院待不下去了,因為欠錢就賴在醫院不走這種行為實在讓人不齒,只好在眾人的鄙夷聲中跟著護士長下樓去辦手續。

 田欣氣得都想撲上去活活撕了蘇芷。

 不過她沒撲成,警衛及時趕過來保護院長夫人了。

 蘇芷不想再給田欣好臉色,沉聲對保安隊長道:“田大小姐已經辦完事了,請她離開吧。”

 “你這個見人。”田欣舉著手裡的包就沖上來,卻被田甜一把抱住了腰。

 田甜也覺得姐姐今天真的太過分了,怎麼能那麼說蘇芷呢?

 再說,蘇芷明明就不喜歡徐明陽,你們怎麼可以瞎說?要是謹言大哥知道了誤會蘇芷姐姐怎麼辦?

 所以田甜抱緊了田欣的腰死活不撒手,都快哭了:“姐,我們走吧,你別再說了。”

 蘇芷滿頭黑線,看都不想看這種人一眼了:“你們接著鬧吧,只是醫院禁止喧嘩,警衛,請她們出去鬧。”

 說完她就走了,心累,必須去抱著小叔的枕頭睡一覺等他回來。

 所以當江謹言安排好童越回休息室一看,他家小妮子抱著他的睡袍睡得正香呢。

 蘇芷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臉上熱熱的,癢癢的,她習慣xin抱住身邊的人,直往對方懷裡鑽,咕隆一句:“小叔,你醒啦?”

 江謹言繼續親吻她的頭頂,聲音溫柔的要滴出水來:“小芷,該起床了,餓不餓?”

 “不餓,還想睡。”

 “小懶蟲,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先去上班。”

 聊了這麼幾句,蘇芷已經清醒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唰的抬起頭,送給江謹言一個大大的笑臉:“小叔,你回來了?”

 江謹言就笑:“是啊,回來了,小芷等的辛苦,都睡著了。”

 蘇芷知道江謹言是取笑她,也不在意,一咕嚕爬起來:“晚晚怎麼樣?她和三爺沒有受傷吧?”

 “他們很好,童小姐也很好,現在都在童小姐的病房,你要過去嗎?”

 “要要。”蘇芷趕緊下床換衣服,換到一半,猛地記起一件事:“小叔,我今天幹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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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大事,說來聽聽。”江謹言幫她剝了睡衣,鏡片後的眸子暗了暗。

 昨晚兩人剛親熱過,蘇芷身上還留著痕迹。

 看得江謹言身體一緊。

 蘇芷完全沒有察覺到江謹言的不對勁,揪著對方的衣服報告自己幹的大事。

 “我把徐明陽趕走了,沒要他的住院費,小叔,你會不會生氣。”

 江謹言還是笑,這件事他一回來護士長大姐就跟他說了。

 護士長大姐的原話是:“院長你是沒看見,那徐明陽的臉都白了,傻乎乎的看著小芷。他還以為他誰啊,小芷看都懶得看他,還說總不能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人就影響她來醫院看老公。這人可算是走了,還是小芷聰明。”

 “我怎麼會生氣呢,小芷做的對。”江謹言沒忍住,手順著他家小妮子的腰摸上去。

 蘇芷扭了扭身子,咯咯笑:“那可是兩百多萬呢,想想還挺心疼的。”

 江謹言把人摟進懷裡:“不心疼,小叔補給你。”

 “小叔你搞錯了吧,那是你的錢,應該我補給你。”

 “沒有搞錯,小叔的都是小芷的,小芷花掉的,當然應該小叔補。”

 “可是我還取消了田家的VIP資格,我已經跟警衛交代了,以後不許田家的人進門。”

 “小芷做的對。”江謹言攔腰把人抱起來:“小芷,我們等會兒再去看晚晚他們。”

 蘇芷就樂,她發現江謹言的眼神都變了,卻故意裝傻:“小叔,那我們不去看晚晚,現在幹什麼?”

 “做能讓我們愉快的事。”江謹言吻住她的唇。

 …

 秦墨池看著他家寶寶忙出忙進的照顧童越,那臉色真是越來越沒法兒看了。

 杜少秋嘲笑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老婆跟人跑了呢,三爺,男子漢大丈夫,咱能灑脫一點麼?”

 秦墨池鳥都不鳥他,只管盯著向晚歌和童越。

 向晚歌一邊給童越削水果,一邊跟童越說話,兩人就跟一見如故似的,向晚歌笑得眼睛都亮了。

 這不是老婆跟人跑了是什麼?

 秦三爺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如何把他家寶寶騙回家。

 不過這貌似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他家寶寶這會兒眼睛裏根本就沒他了,只有她的偶像。

 “童小姐,你是幾歲當的兵?”

 童越想了一下:“二十一吧,軍校畢業直接就進部隊了,一轉就都八年了。”

 “你已經二十九歲了嗎,真的看不出來,你的皮膚真好,我還以為風吹日曬的,軍人的臉都沒法看呢。”

 “我這是因為有特殊任務,專門養了一段時間。”

 童越立刻就想到了她那家一號公館。

 堂堂的女軍官,軍三代,開夜總會?

 開玩笑,這裡面肯定有大文章啊,向晚歌都激動了。

 “童小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讓我想到了特工。”

 童越勾了勾唇:“你還是別叫我童小姐了,我比你大,你叫我童姐,我叫你晚晚。”

 “好啊。”向晚歌手脚麻利的把蘋果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裝在盤子裏,邊道:“童姐,你第一次開槍殺人是什麼感覺?”

 童越臉上沒啥表情:“第一次真正殺人其實是訓練,我們的總教官,就是翟弋,你認識吧?他為了訓練我們殺人,就把我們弄去了監獄,那天恰好有一批等待槍決的死囚,我們當時有七個人,恰好一人一個。我還記得我當時的槍是大口徑的手槍,你知道那種槍的威力在最佳的射程內有多强瞄準,扣動扳機,對面的死囚腦袋就爆了一個大洞,血和腦花流了一地。”

 向晚歌想到那個畫面,尼瑪,差點吐了。

 童越看著她的表情笑了笑,“是不是怕了?”

 “嗯,畢竟是人。”向晚歌點點頭,她穿上警服這麼久以來,還沒有正兒八經殺過人,警詧的槍不能隨便亂開的,每一刻子彈都要寫報告交代去處。

 “我們當時也都吐了。”童越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