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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棠笑意越來越濃，“下次再說吧。”舞臺上容不下去她。
接下來表演沒有看下去的必要，陳老緩慢站起來，聲音沙啞，“阿寬，跟我們走吧。”
不只是陳老要走。維西和慕婉籬也要走，他們只是抽時間趕過來的。
“海棠，你回去嗎？”陳老臉色難看。
陳海棠搖搖頭，如實回答，“我要去片場。你和師傅一起走吧。”
陳老沒好氣看眼維西，不耐煩哼聲。秦寬怕秦思瑤出來看不見他心裡擔心，和蘇懷玉交代了幾句，便和陳老一起走了。
羅雲對接下來表演不感興趣，拽著江耀輝離開。
不過瞬間，走了不少人。
後臺。
秦思瑤捏著秦大非耳朵呵斥，“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
“我要是告訴你，你肯定不上來送花。”秦大非撅著小嘴，“我們一家子跳舞不好嗎？”
“有什麼好的。”秦思瑤反問，“我跳的又不好看。”
“誰敢說不好看！”秦大非揮舞拳頭，誰說揍誰！別以為他不敢做這種事。
“你就壞吧。”秦思瑤戳著秦大非肩膀，有種被打敗的挫敗感。
秦小諾抱著江承宇脖頸，在江承宇懷裡軟糯說，“江叔叔，小諾覺得你和媽咪跳的好看。”他超級喜歡！
“是真的好看。”霍昭妤隨聲附和，“小諾，你下來說話唄？”
秦小諾看看江承宇，不想從江叔叔懷裡下來，“咱們就這樣說吧。”
“也行。”霍昭妤點點頭，抬頭問江承宇，“江叔叔，女神走了沒有？”
江承宇面無表情抱著秦小諾走了，這種問題不要問他。
霍昭妤不死心去找秦思瑤，問秦思瑤同樣問題。
“已經走了。”按照她對陳海棠瞭解，剛才過來都是擠出來的時間。
霍昭妤頓時洩氣了，“我剛才表現不好。”她都覺得污染女神眼睛了。
校長和副校長走進來，討好看著江承宇，“江先生，你和江夫人一合作簡直讓這個作品晉級成藝術。”
秦思瑤，“……”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可惜某人不吃這一套。
江承宇冷淡抱著秦小諾去試衣間換衣服。秦思瑤揉著秦大非腦袋，“你也去換衣服，換完衣服一起看。”
秦大非重重點頭，去追江承宇和秦小諾了。
秦思瑤拉起霍昭妤小手，“我陪你換衣服，趙芸和霍錦文還在外面等著你。”
不管表現好不好，在趙芸和霍錦文眼裡，霍昭妤和趙恒是最好的。
兩個孩子都是好樣的。
“阿公和陳老一起走了？”聽著蘇懷玉說的話，秦小諾臉色大變，下意識抓住秦思瑤的手，“媽咪！”
“不用擔心。”秦思瑤反握住秦小諾的手，“老爺子不會為難阿公。”
“萬一為難呢？”秦大非對陳老印象不好，憂心忡忡站起來，“我們還是把阿公接回來吧。”
秦思瑤按著秦大非坐下來，“我說不會就是不會，相信我。”
雙胞胎互相對視。秦大非疑惑看著秦思瑤，“媽咪，阿公和陳老是不是認識？”
“認識。”秦思瑤壓低聲音，“你阿公還和陳老學過幾年武功。”要不然能把海棠和二哥都送到鄉下？
“陳老是阿公的師傅！”饒是秦大非都睜大眼睛，“媽咪，你沒有撒謊吧？”
秦思瑤氣笑了，“你以為我是你謊話連篇嗎？”
“也是。”秦大非鬆口氣，摸著自己小心肝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陳老再壞也不會欺負阿公。
霍昭妤坐在趙芸懷裡，有些小失落，“我剛才演的是不是很差勁？”
“不是。”趙芸輕捏著霍昭妤下巴，一字一語認真道，“在我眼裡是最好的。”
霍錦文大手落在霍昭妤頭頂上，“不用在意陳海棠想法。”
“怎麼能不在意？”霍昭妤心煩揮開霍錦文的手，沒事別碰她。
霍錦文輕蹙眉心，就被懷裡的兒子抓住手。趙恒小臉嚴肅說，“你不要碰昭妤，昭妤不開心。”
“昭妤，秦小諾演的沒你好。”霍錦文懲罰xin握住趙恒小爪子，“秦大非沒趙恒演的好。”
不管怎麼看，他家兩個孩子都贏了。
被誇獎的趙恒連忙搖頭，“在我眼裡，大非演的最好。”也是最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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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錦文，“……”
以後他會好好教育趙恒，讓趙恒知道，秦大非是最威脅他的人。
所有班級演完以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學校組織吃飯，吃完飯同學們可以休息兩天半時間。
江承宇直接帶雙胞胎走了。秦小諾坐在秦思瑤腿上，好奇問，“我們吃什麼呀？”
秦思瑤捏著秦小諾肉肉臉，“媽咪想吃火鍋。”
“巧了，我也想吃火鍋。”秦大非笑嘻嘻說，“吃著火鍋再來一些冰糕，簡直了！”
秦思瑤皮笑肉不笑，“然後肚子痛，明天不用去拍婚紗照了。”
“怎麼可能！”秦大非不以為然揮揮手，“我腸胃好著呢。”大不了他吃鴛鴦鍋，吃不辣的鍋！
“坐吧。”陳老坐在主比特上，臉色沉沉開口。
秦爸爸許久沒和陳老坐在一起吃飯，上一次吃飯還是十年前的事。
“阿寬，我支持瑤瑤和天亦在一起，你還記得這事吧？”陳老手指敲打案頭。
管家把菜夾到小碟子裡面，伺候老爺子吃飯。
秦爸爸拘謹點點頭，“記得。”不只是老爺子，他也支持瑤瑤和陳天亦在一起。
“我現在還支持，你覺得他們在一起般配嗎？”
陳老語調緩慢清晰，傳進秦爸爸耳朵裡面。
不低不高，卻給人一種彌散心頭的陰鷙。
秦爸爸點頭不是搖頭不是，一想到秦思瑤和江承宇站在一起模樣，聲音發堵，“我覺得這要看緣分。”
“阿寬，你變了。”
陳老依舊保持著同一個音調，渾濁眸子落在秦爸爸臉上，“你以前要直接多了。”
“瑤瑤現在挺幸福。我這個當父親的，就是希望瑤瑤能開心。”秦爸爸說。
別再逼他了！他總不能强行拆開秦思瑤和江承宇吧。“瑤瑤和江承宇在一起，真的會幸福嗎？”陳老喃喃詢問，像是問秦寬更像是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