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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放下了手裡的鋼筆，鋼筆不輕不重發出一聲嗒噠聲音，停在耳朵裏彷彿火花迸發的聲響。
一道目光彷彿鋒利的鋼刀射向了他，冰冷之極，“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自作聰明，你腦子裏在想什麼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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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父親的意思。”
面容精瘦的男人推著衛斯理走到了陸之昂面前，衛斯理突然出手，一拳揮在了陸之昂臉上。
砰！
一聲響。
陸之昂被打的踉蹌了兩步，頭一偏嘴角溢出一絲血迹，他劉海淩亂的抬起頭，一雙眼睛晦暗不明，但是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用指腹擦過嘴角血迹，淡漠的問，“父親，我做錯了什麼？”
“你做錯什麼你心裡有數！”衛斯理非常不待見他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一點對親生父親的敬畏之心都沒有！
他眼神一冷，收起拳頭，聲音透出了殺意，“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不要以為你是我兒子我就不會動你！你把我惹急了，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做錯了什麼父親想弄死我？”陸之昂抬起頭，和他四目相對，俊臉一點畏懼神色都沒有，坦坦蕩蕩好像真的沒有做什麼似得。
“哼，你該給我裝！你敢說你和厲北爵沒有暗地裡勾結？”
“我為什麼要和厲總勾結，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以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又不是腦子有問題，他要給我多少好處才能多的過你的遺產。”
“……”衛斯理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秒鐘，像是在審視他似得，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息。
陸之昂很沉得住氣，任由他看，全程面無表情。
一直到衛斯理移開了目光，他都還保持著冷淡的表情。衛斯理怒容稍緩，“你清楚這一點就好！”
“我一直很清楚。”陸之昂分毫不讓。
衛斯理眼神冷酷彷彿沒有一點人類的感情，掃了他一眼，明明已經相信他的話了，但是卻沒有為剛剛打他那一拳道歉，示意身後的勁瘦男人把他推開，一面語氣冷靜了點質問，“誰讓你召開新聞發佈會的？”
“我只是覺得一直讓外面的輿論繼續下去對星浩不好，與其被動讓外面的人更懷疑我們，不如主動澄清，至少把樣子擺出來。”這個理由也是他說服星浩高層同意開新聞發佈會的理由。
果然，衛斯理的臉色雖然還是透著不善，不過看起來好多了，“愚蠢！”
“虧你還是讀了書出來，都讀到**裏了！所以我才說讀書沒屁用，讀出來的全是蠢貨！”
他罵的毫不客氣，把陸之昂罵的狗血淋頭才說，“星浩會不會破產和你沒有關係，破產就破產，你跑出去回應熱度又上來了，到時候連累奧斯集團這邊，你又打算怎麼解决？”
“……”陸之昂低下頭。
就在這時，秘書突然匆匆忙忙敲門進來，俯在他耳朵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衛斯理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砰的一拍輪椅扶手，“厲北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