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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費克，他知道我太多秘密了，你們想辦法把他處理乾淨。”
他幾十年殺人放火的事情沒少做，費克是他左右手，當然知道他做過的事。那個廢物如果當眾爆出他做過的事，哪怕公眾查不到什麼，流言蜚語也會滿天飛。
還有費克敢明晃晃背叛他，他要是不收拾費克，後面難免有其他人心動。
話筒那頭機械的聲音分不出男女，冷笑了一聲，“他跟了你那麼多年，你倒是够狠心，張嘴就要他的命。”
“我是為了我們所有人！”衛斯理語氣不善。
機械人聲打斷了他，“行了，我們這邊會處理乾淨。我提醒你一句，盯著點你兒子，別讓他再出來蹦躂了。一個費克沒什麼，你要成了下一個費克我們只能像你一樣狠心了。”
他們的意思是像他一樣直接要命麼？
衛斯理一陣冷笑，“我們是合作關係不是從屬關係，你跟我說話最好客氣一點！你們要真有本事要我的命可以來試一試，看看誰先死。”
機械人聲似乎沒想到他會惱怒，聲音緩和了一些，做出了讓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厲北爵不是好惹的。我們現在被他盯上了必須比以前更小心，你那個兒子和你看起來不是一條心，你有些事情就不要告訴他了。免得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衛斯理還是語氣不怎麼好，“他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我掛了，去安排了。”
“恩。”
衛斯理丟下話筒，掛斷了電話。
……
隔天一大早，池恩恩就跟著某人一起去了厲氏財閥。
厲氏總部因為最近杠上星浩和奧斯集團，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連以前喜歡在茶水間休息的精英們也變少了，只有偶爾一兩個端著馬克杯過來。拿著咖啡又匆匆忙忙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了。
池恩恩知道身為總裁的厲北爵只會比其他人更忙，她一到總裁辦公室幫英俊倨傲的男人泡了杯咖啡放在桌上後就拿著自己的書安靜縮在沙發看自己的了。
果然。
厲北爵一到公司，總裁辦公室馬上人來不斷。
不是秘書就是部門高層，找厲北爵的人絡繹不絕。
每個人進門彙報工作時都會不由自主的往她這邊看一眼，池恩恩心知肚明，但沒有抬頭，全程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靜看自己的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胳膊都拿累了，敢動了動身準備換個姿勢。突然頭頂籠罩下一層陰影，她抬起頭，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你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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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恩恩把書放在了一旁，看了下時鐘，自然的站起來，“我去給你重新泡杯咖啡，你先休息一下。”
現在才10點40，厲北爵不可能這麼早下班，現在肯定是中途休息時間。
她幫不上別的忙，只能儘量讓他放鬆一點。
“等一下。”她剛要走，胳膊忽然被人拉住了，她聽到他疲憊沙啞的聲音，“讓我抱一下。”
下一秒，她被拉進了個霸道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