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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夫人眉心緊蹙，還是不能接受他這個理由，“你在說什麼，我兒子不是這麼沒志氣的人。他不會還沒爭取過就放弃。一定有別的原因。”
“是不是因為厲起芸？”
奧斯睜開蔚藍眼睛，看著她滿臉憤怒的樣子只覺得心累，“和她沒有關係，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接手的原因只有一個，我贏不了厲北爵。”
不是他沒自信，也不是他沒膽量去跟那個男人比較，是他在頭腦清醒的狀態下非常清楚自己贏不了那個男人。
“媽，你還沒看到衛斯理現在輸的有多慘嗎？”
“看到了又怎麼樣？”奧斯夫人對自己前夫態度很淡漠。
他們本來就是因為利益走在一起，後面因為利益鬧崩。從始至終，他們就沒有真正感情。
奧斯明白自己母親的感情狀態，才會提起衛斯理，“我連衛斯理都贏不了，你認為我憑什麼贏厲北爵？”
“可是之前……”
“之前是因為有起芸在，厲家人有一個特點他們自己不願意承認，但他們都是心軟護短的人！對他們家的人，他們極其護短也極其心軟。就算對外厲老爺子把起芸逐出了家族，實際上他們一直在關注起芸的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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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能及時抽身退出來，是厲起芸用命換來的。
她在浴室割腕的場面讓他這輩子忘不掉，他再也不想看到同樣的場景了。
他放下手，望著擰緊眉頭思索的人，“媽，我們這次既然安全退出來了就不要再攪進混水裏了。”
奧斯夫人最後還是心軟了，白了他一眼，矜貴傲氣，口氣還有點生氣，“你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那個女人，你就是不想她夾在中間難受，別以為我不知道。”
奧斯是西方人，表達感情上比起東方含蓄，更直接一些。他馬上拉住奧斯夫人的手，哄道，“怎麼可能。我是希望你不要為我操太多心，希望你每天開心一點。”
“呵。”奧斯夫人愛明知道他是哄自己開心，怒容還是緩和了下來，“口不對心。”
不等他再說什麼，奧斯夫人拍開他的手，揚起下頜說，“行了，這次的事我就不參合，你自己决定。不過我先跟你說清楚，你這次决定是對的我就不說什麼了，要是你猜錯了，衛斯理鬥贏了厲北爵，我肯定會把今天的事算在她頭上。”
“媽……”
“我就是對她不滿！你本來可以配個門當戶對，對你有幫助的女人。你非要遵守婚約娶她，這些我都不說什麼了！
她沒像你這樣把你放在心上是我最生氣的地方！你為她抗住了多少壓力，她心安理得享受著你給她爭取來的位置又不把你當回事，是幾個意思？
你也別幫她說話，你越幫她說話我越生氣！總之我會先看。她要對你好，我長了眼睛。她要還像之前那樣，就沖她這次割腕，我就不會原諒她！”
奧斯高情商的沒有再幫厲起芸說話，輕聲哄了一聲，“你別生氣了，生氣都不好看了。我媽這麼漂亮，氣出皺紋你的小男朋友該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