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發佈時間: 2022-09-03 14:4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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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晨發生什麼了嗎?」蘇桀然看向白雅,眼中掠過一道危險的歷光。

 她不喜歡他偽裝的親密,和胡亂的瞎說,她什麼時候躲在他的懷裡哭了?

 白雅勾起嘴角,諷刺道:「我都哭了,能不告訴你我害怕的事情嗎?」

 她的回答蘇桀然很不喜歡。

 他勾著嘴角,眼神卻冷漠了起來,嘴巴到她耳邊,用所有人都可以聽到的聲音低聲璦昧道:「是啊,你怎麼可能害怕早晨的事情呢?你愛死了和我滾床單了。」

 顧凌擎看向白雅的眼中冷若冰霜。

 白雅有種甩蘇桀然一巴掌的衝動。

 他說的她都反胃了。

 他手撫上她的大腿,像是懲罰般,狠狠地捏了一下。

 「砰。」邢瑾年弄翻了杯子。

 白雅看向邢瑾年。

 邢瑾年盈水般的大眼波光粼粼的看著蘇桀然,委屈的手都顫抖著。

 白雅非常的反感蘇桀然的手段。

 他是故意帶她來,讓邢瑾年吃醋的。

 他計劃成功了,她也應該功成身退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白雅拎起包,朝著外面走去。

 「等下。」邢瑾年攔在了白雅的前面,溫柔的笑道:「我裙子濕了,你可以幫我一下嗎?」

 白雅定定的鎖著邢瑾年。

 她不是沒心沒肺的人,明知道是示威,她還傻傻的承擔,不是蠢嗎?

 「邢小姐自己有手,不是嗎?對不起,我沒有空。」她冷傲的走出房門。

 邢瑾年有一瞬間的尷尬,看到白雅離開,又立馬追出去。

 蘇桀然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連眼睛深處都是笑的,感情小妮子們在吃醋中呢!

 「船踏多了,遲早會弄濕了鞋子。」顧凌擎拿起了酒杯,輕輕小酌一口。

 「沒有關係,我會游泳,就算掉進了河裡都不用擔心。」蘇桀然調侃的說道。

 顧凌擎冷冽的看著他。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顧凌擎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起身,「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他拿著手機出門。

 「首長,我們盯梢的恐怖組織頭目米勒剛到A市。聽線人彙報,最近可能有一批軍火會買賣,我猜測可能會與他有關,是現在抓,還是晚一點?」尚中校彙報。

 「他既然還敢來,必定有冒死的理由,緊盯著,靜觀其變。」顧凌擎理智的下令道。

 經過洗手間門口,他聽到白雅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我和刑小姐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吧?」白雅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的姐姐。」邢瑾年勾起嘴角,挑釁的說道:「桀然跟我說,他跟你結婚,只是想要見到我,三年前,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是被迫離開的。現在我回來了,姐姐,你放手好嗎?」

 她早就想要放手了。

 「你想讓我怎麼做?」白雅清冷的問道。

 「離婚,成全我們。」邢瑾年直言不諱。

 白雅嗤笑一聲,貌似所有小三的要求都一樣啊。

 她這個正式做的還真是搖搖欲墜,不做也罷。

 「只要他提出來我立馬離婚,可以凈身出戶,讓他提離婚的重擔就交給你了。」白雅說的是真的。

 邢瑾年臉色差了幾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明知道他故意拿你氣我,怎麼可能會離婚?白雅,放手吧,他的心裡沒有你,你不過就是他報復我的工具。」

 白雅定定的看著邢瑾年。

 好吧。

 她好好說話,邢瑾年壓根聽不懂。

 她還是不要對牛彈琴了。

 「刑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我要離開了。」白雅淡漠的說道。

 邢瑾年看她不痛不癢的樣子,好像勝券在握。

 她心中有股氣,噌噌噌的往上漲。

 「白雅,你一點廉恥都沒有嗎?他不愛你,你聽不懂嗎?」邢瑾年撕掉淑女的偽裝,叫囂著。

 白雅垂下了眼眸。

 小三居然說正式沒有廉恥,這話可真好笑。

 她懶的理她了,從她的身邊驕傲的離開。

 「白雅,我一定會讓桀然跟你這樣噁心的女人離婚的。」邢瑾年叫囂著。

 白雅走出洗手間,看到了顧凌擎,頓了一頓。

 他握住了她的手,快步的往前走,走進了無人的包廂,關上了門。

 白雅有些害怕現在的他,眼眸閃爍著。

 他沒有讓她躲閃,手撐在了她的腦側,目光冷銳的鎖著她,「你是笨蛋還是傻瓜,你覺得你順從著蘇桀然就能夠讓他回心轉意嗎?他不過是在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

 她是知道的。

 蘇桀然故意帶她來讓邢瑾年嫉妒的。

 但是她沒有辦法。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白雅說道。

 她只要忍幾天,找到證據,就可以離婚了,徹底擺脫地獄般的婚姻。

 「你在做什麼?委曲求全,愛的卑微,男人不會因為你搖尾乞憐而喜歡你的。」顧凌擎胸口劇烈起伏著,很是生氣。

 「我沒有搖尾乞憐,沒有愛的卑微。」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早上的時候跟他睡了?」顧凌擎的口氣尖銳了起來。

 現在的他,非常的不淡定,血液中涌動著快要沸騰。

 「我沒有和他睡,至始至終都沒有和他睡過,是他無言亂語的。」白雅脫口道。

 說完,她懊惱了。

 她那麼急切的跟他解釋,像是在跟他暗示什麼。

 「我要離開了。」白雅悶著頭走。

 顧凌擎眼中的陰霾漸漸的散去了。

 原來,他們早上沒有發生關係。

 原來,他們從來都沒有發生關係。

 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她的唯一男人是他。

 顧凌擎拉開門,出去。

 他看著白雅走進了電梯,他朝著電梯追過去。

 邢瑾年陰鷙的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撥打電話過去。

 「森哥,我是瑾年,你現在在牡丹廳附近吧?」邢瑾年甜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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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怎麼了,想哥了?」森哥尾瑣道。

 「你幫我做件事,事成后,我會叫我爸爸批下你申請的那個項目。」

 「什麼事?」

 「現在一男一女從牡丹廳出去了,我把他們的照片發給你,你把他們兩個關在同一個房間里,給他們吃點葯,你懂的。」邢瑾年眼中閃爍著陰暗的鋒芒。

 白雅給蘇桀然帶了這麼大的綠帽子,她就不相信蘇桀然還會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