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被面前這個人誇了,但是溫錦初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尤其是對方****的事先讓她只感覺到了冒犯兩個字。
溫錦初直接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滿的警告,即便她如此表達了自己的態度,男人的視線依舊沒有任何的收斂。
溫錦初被噁心的夠嗆,想到他剛才還叫了自己的名字,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
「姐,我們走吧。」
男人卻很快追了上來,看到沃爾雅的一雙可以還有她坐著的輪椅的時候,男人的眼中立刻浮現出了深深的震撼與驚訝。
「你……你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所以傳聞果然是真的。」
男人想到了自己聽到過的一些小道消息,神色頓時諱莫如深。
溫錦初一點也搞不懂這男人葫蘆里到底是在賣什麼葯,但不妨礙她很討厭這人。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溫錦初心裡生出了一些不詳的預感。隱隱有個聲音在告訴溫錦初: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
他跟自己姐姐之間有什麼淵源嗎?溫錦初心裡納悶著,然後她就聽到了溫文爾雅的聲音。
「小初,我們走。」
「好。」
溫錦初瞬間回過神來,忙推動了輪椅準備帶著溫爾雅一起離開。但是那個男人卻很快就追了上來,並且一幅幸災樂禍的嘴臉,看的人咬牙切齒。
男人笑眯眯的說:「別走啊,好歹相識一場,敘敘舊中是可以的吧?」
溫爾雅冷冷一笑:「敘舊?就你也配?」
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輕視,男人頓時被氣得臉色鐵青,臉上的肉也跟著顫了一下。
下一秒,男人就一臉的尖酸刻薄。
「溫爾雅,你少在那裡得意了。現在都回絕了,是因為那個人吧?還是個高攀不起的男人呢?」
「要我說啊,你就是心太大。山雞想變成鳳凰,如果你當初早早的答應了我的追求,哪裡還會有這種事情?」
「現在變成了個瘸子……啊,不對,是殘廢。也不知道,是哪個腦殘?居然能看上你,他是不是眼睛不好哇,要不我出錢讓他去治治眼睛?」
「是嗎?我眼睛不好,這是我怎麼不知道。」
郁浠然低低的嗓音在男人背後響起。
男人氣勢洶洶的回過頭來,想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破壞他的好事。
在看到郁浠然之後,男人的所有表情瞬間通通凝固在臉上。不是之外,他的瞳孔也放大了許多,其中溢滿了深深的恐懼。
溫錦初覺得納悶,明明剛才這個土鱉還格外的囂張,怎麼一見到郁浠然就是這副老鼠見到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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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知道郁浠然的身份了吧?也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發現自己踢中了鐵板。
看著他變紅又變青的臉色,醜陋至極,溫錦初卻覺得發自內心的好笑。
溫錦初本來還想好好教訓這個混蛋的,讓他嘴放乾淨一點,但現在已經不用自己動手,郁浠然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了。
溫錦初非常滿意這一點。
她不知道,溫爾雅在看到郁浠然出現之後,面上一閃而過一絲慌亂。她抓住輪椅的指尖因為過度用力開始泛白,此外手還不停地哆嗦。
「怎,怎麼是你?」男人也哆嗦的厲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郁浠然會出現在這裡,還是跟溫錦初其出現的男人的心裡浮現出了某種大膽的猜測,只不過他過於震撼,他下意識的不願意選擇相信。
但是身體已經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男人腿一軟,竟生生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郁浠然冷冰冰的看著他,自上而下的俯視,不怒自威。
「把剛才你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男人面如土色,要說先前是有一些懷疑,但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男人就已經完全可以肯定溫爾雅跟郁浠然之間的關係就絕對不一般。
沒想到還真的讓她那隻山雞變成了鳳凰。
同時,溫爾雅跟自己之間的差距也是越來越大。
男人不甘心的咬了咬唇瓣,心中又害怕又恨。但是要他在郁浠然面前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是萬萬不可能做得到的。
剛才嘲諷人嘲諷的非快,現在男人道歉的速度也同樣是一流。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們。」
「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這張破嘴,我以後一定什麼都不敢亂說。」
別說著,男人就已經抽起了自己巴掌。自覺的態度讓人嘆為觀止。溫錦初震驚的連下巴也合不攏,完全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活了這麼二十幾年,她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奇葩,哪怕是在電視上。
同時她也越發的看不起這個人。
孬貨,欺軟怕硬。剛才還說什麼姐姐選擇著他比較好。
啊呸,哪怕是溫爾雅眼睛瞎了都沒有這樣的可能。
郁浠然也是看不起這人的,怎麼處置,當然是由著溫爾雅怎麼歡心怎麼來。
郁浠然主動走到了溫爾雅身邊,蹲下來之後,與她的目光保持平視。
「想怎麼處置這傢伙?」
這份尊重,又給了男人沉重一打擊,腦袋就像是被棒球棍直接狠狠砸了兩下,暈暈乎乎。
早知道郁浠然對溫爾雅是這麼的在乎他就絕對不會嘴見的去挑釁溫爾雅。
不對……溫爾雅也有錯,他明明已經勾搭上了郁浠然,居然還在自己面前裝無辜,如果早一點說出來不就不一樣了。
所以,溫爾雅在故意算計自己。男人憎恨的剜了溫爾雅一眼。
郁浠然冷冰冰的聲音立馬響了起來。
「再敢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
男人抖如篩糠,如果是換做別人說出這樣的話,他肯定不會放在心上,但說出這句話的人卻是郁浠然。
一個瘋子有什麼做不到的?
男人害怕極了,哆哆嗦嗦顫慄著:「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
「爾雅?」
因為溫爾雅沒有搭理自己,郁浠然又不得不再問了一遍。
溫爾雅漸漸回過神來,她咬了咬唇瓣。
「放他走,讓他滾遠點就好。」
郁浠然臉上的笑容凝固住,那個男人卻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連滾帶爬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