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朝着倉庫附近靠近,溫錦初更是豎起了耳朵上專心聽周圍的動靜,生怕有人會偷摸的偷襲他們。
越走近時,溫錦初雲帆能聽到裏面傳出來的聲音,是一個尖銳而病態猖狂的女聲。
「讓你不識好歹跟我搶人,我現在就毀了你的臉,看你還怎麼勾飲郁浠然。」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溫錦初瞬間就不淡定了,根本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直接往裏面沖了進去。
「住手,不許傷害我姐姐!」
「欸,等等,別衝動。」
季塵離不是沒有嘗試着阻止溫錦初,但是根本就攔不住。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季塵離就感覺是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反應過來的時候,溫錦初早就已經衝到了所有人面前。
歹徒看到了溫錦初,溫錦初也同樣看到了他們,尤其是為首的那個女人的那張面孔。可謂是熟悉的讓人拳頭蠢蠢欲動,溫錦初的眼睛放大了許多。
許蔓婷,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裏?難道她不是被趕出國了嗎?
很快,溫錦初眼裏就沒有了許蔓婷的存在。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一瞬間集中到了溫爾雅身上。
看到溫爾雅此時此刻的遭遇之後,她的眼睛更是說縮成了一個小點。
溫爾雅在的情況非常糟糕,她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被人綁在椅子上,臉上鮮血淋漓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溫錦初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暫停了,因為一點兒也不清楚到底還有沒有升級,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樣。
這一幕大大的刺激到了溫錦初,溫錦初紅了眼,在地上掃了幾眼之後,目光很快鎖定在上面的一根粗大的鋼筋。
應該是之前被人用了留下來的廢料。
溫錦初才不管這些,撿起了鋼筋之後,二話不說就對着許蔓婷狠狠砸過去。
溫錦初來勢洶洶,許蔓婷猝不及防,一時間也忘了反應與防備,然後就硬生生挨下了這一擊。
頭破開了一個傷口,血順着臉龐滑落下來,還有一些直接滴進了她的眼睛裏。
許蔓婷視野一片模糊。
但是疼痛感卻讓許蔓婷清醒,她狼狽的叫喚著,對待身邊的其他兩個人罵罵咧咧。
「你們都是死的嗎?」
另外兩個高大的男人反應過來之後,他們開始要對溫錦初出手。
目睹了這一幕的季塵離很快回神,立馬沖了上去。在那些人下手之前,先下手為強。兩方迅速纏鬥在一起。
季塵離雖然是以一敵二,但是絲毫不落下風。
而且,那兩個人還節節挫敗。溫錦初原本是極其擔心季塵離的安危的,在見到了這一幕之後,提到嗓子眼的心臟也重新回到了原位。
許蔓婷見勢不妙,就打算逃跑。
溫錦初早就盯着她的一舉一動,見到許蔓婷想逃,更是怒由心生。抓着鐵棍要去揍她。
雖然許蔓婷手上也有刀,但是一寸長一寸強是永恆不變的硬道理。
鋼筋落在她的手背上,許蔓婷痛不成聲,手裏的刀子也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嘶……」
許蔓婷痛苦的直哀嚎,整個人也半跪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眼看着溫錦初第二次攻擊立馬就要落在她身上,許蔓婷瞬間着急了,急火攻心。
「停停停,別動手,我有一個秘密想要跟告訴你。」
「不感興趣。」
溫錦初冷哼一聲,說完,鐵棍就直直的落在了許蔓婷身上。許蔓婷始料未及,立馬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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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錦初,你怎麼敢這麼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許蔓婷氣急敗壞的暴露了自己的本xin。
但她不知道的事,暴露的越早對她來說越吃虧,尤其是在溫錦初正在氣頭上的時候。
溫錦初聽到她的話之後,直接冷哼了一聲。
「呵,不讓我好過?那我們現在就來看看到底是誰讓誰不好過吧。」
說完,溫錦初就繼續追着許蔓婷打,而許蔓婷只有被迫逃竄的份。
「你剛才對溫爾雅下了多少次手,我現在就雙倍的奉還給你。」
聽到了溫錦初的話之後,許蔓婷面色如土,「溫錦初,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個綁匪,把外狂徒還跟我談過分。你配嗎?」
溫錦初準備狠狠報復一下,許蔓婷這時候卻拼了命的喊出一句:「我知道,溫爾雅就是當年跟在郁浠然身邊的那個女人。」
「她根本就沒有死,對不對?兩人完全就是同一個人。」
溫錦初手上的動作突然頓住,什麼死不死的?
許蔓婷在說什麼?
見到溫錦初一臉迷茫,許蔓婷心裏當即有了七八分的猜測。
「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那你應該也不知道你姐姐曾經懷過郁浠然的孩子。那個孩子還是被郁浠然打掉的,一開始他以為溫爾雅不能生,就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
「在知道溫爾雅懷孕之後,他就親手除掉了自己的孩子。就這樣的人,你確定放心讓溫爾雅跟在一起?」
溫錦初心裏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嘴唇半張著,久久不能合上。
「那剛才說什麼?」
這句話是溫錦初的心聲,但卻不是她說的。溫錦初下意識的看向聲源處,心跳瞬間就漏了一拍。
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就看見原本昏迷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溫爾雅竟然醒了過來。她一臉的絕望,大受打擊的模樣,讓溫錦初看的心疼。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溫爾雅目光死死盯着許蔓婷說出了這句話。
溫錦初覺察到了危機感,連忙開口:「姐,你聽我說你們倆可是情敵,千萬不能上她的當了。」
「閉嘴,我想聽她說清楚。」
溫爾雅在瞪了溫錦初一眼之後,重新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許蔓婷身上。
被子下的手,緊緊的陷入了掌心之中。溫爾雅想起了自己那個可憐的孩子,本來以為是自己的無心之失才導致流產。
現在看來,這竟是郁浠然的所作所為。他怎麼能夠那麼狠心?那不只是她的孩子,也同樣是他的血脈呀。
如果郁浠然但現場的話很想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是他不在,溫爾雅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許蔓婷是滿口胡謅。
然而,許蔓婷卻告訴她。
「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句句屬實。你若是不信,也可以自己去問問他。」
「在他身邊那麼久了,不會連他有沒有撒謊都判斷不出來吧?」許蔓婷故意挑釁著。
溫爾雅完全受不了這樣沉重的打擊,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