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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殺機畢現
洗完澡出來,秦墨池已經準備好毛巾了。
向晚歌自覺把腦袋凑上去,抱住了秦墨池的腰。
她把頭抵在對方的胸膛上,閉上眼睛,男人食指的力度不輕不重,可舒服了。
她昏昏欲睡。
“池舅舅,你回C市好不好?”
“為什麼?”
“現在的局面已經有點失控了,用不上布萊恩了,你們留在這裡很危險。”
向晚歌這樣當然是瞎說。
不過就算布萊恩不在S市也沒關係,不影響情報傳遞。
她只是想把秦墨池支開。
如果秦墨池知道她的新任務,這個男人肯定要抓狂,向晚歌毫不懷疑這一點。
秦墨池只當他家寶寶擔心他的安危,心情很愉快。
“布萊恩已經叫人去查鑽石的來歷了,他不能離開。”
“你也懷疑鑽石?”向晚歌唰的抬起了頭,說到正事就馬上精神了。
秦墨池繼續給她擦頭髮,邊道:“你的假設很有道理,童越已經在查劉强的船。他雖然幹慣了走私軍火的勾當,不過,在此之前,他也是個人口,毒品,什麼賺錢就走私什麼的敗類。所以我們的目光不能只盯著軍火,不管怎樣,這兩樣東西都要查。”
“嗯嗯,池舅舅說的有道理,池舅舅最棒啦。”
秦墨池勾了勾唇:“你們開會說什麼?”
“這個嘛……”向晚歌鬥蟲蟲中:“保密!”
秦墨池笑了笑,沒有繼續問。
頭髮擦乾了,向晚歌又昏昏欲睡了。
關鍵是她不敢面對秦墨池,在池舅舅那雙眼睛瞎,向晚歌特麼覺得自己就是透明的,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所以,她乾脆閉上眼睛裝困。
結果,裝著裝著就真困了,在秦墨池懷裡呼呼過去。
等向晚歌睡著了,秦墨池悄悄起床,穿衣下樓,他敲響了周偉的門。
周偉尤其不想面對他。
秦三爺也是腹黑,捨不得逼供他家寶寶,就跑來折磨周偉。
就向晚歌那閃閃躲躲的眼神,兩根手指頭戳啊戳的,能瞞過秦三爺的火眼晶晶?
“晚晚後面是不是還有什麼任務,告訴我。”
周偉苦笑,內心很崩潰。
秦墨池一看他這表情就想暴走,不等周偉說話他就發飆了:“你們把我的晚晚當做什麼?魚餌?”
“這件事晚晚也是答應的,秦總,你先別動怒,上面的意思是見機行事,所以晚晚不是非要打入劉强和豹子內部。”
“什麼?”秦墨池一把揪住了周偉的領子,“你們讓晚晚……”
“見機行事見機行事,不是非要那麼做。”周偉趕緊解釋:“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豹子是真對晚晚有意思,至於那個劉强嘛,不好說。”
秦墨池想到在四號公館外面與劉强的對視,趕緊道:“沒什麼不好說,他也對晚晚有意思。”
哼,他秦墨池看上的女人能是尋常女人?
否則三爺也不會看得跟眼珠子似的緊張了。
這也是秦墨池從不給他家寶寶買衣服打扮的原因,向晚歌在警察局上班,平時有制服,大家都一個樣,沒關係。下了班不是襯衣就是大T恤,多安全啊。就這樣三爺還每天堅持上下班接送呢。
向晚歌在秦墨池眼裡那就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他早就發掘了她的珍貴,也不想雕琢她。
他這種心態就跟撿到了一件看著不起眼但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只想小氣吧啦的自己偷偷把玩,絕對不會把寶貝展示給別人看。
現在,他的寶貝不僅被別人看見了,還特麼想搶走,尼瑪三爺能忍?
關鍵是,劉强和豹子那是什麼貨色?
殺人不眨眼的通緝犯啊,他家寶寶從業剛剛兩年多一點,三爺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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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願意寵向晚歌,但是這麼玩就過了,跟向晚歌的人身安全息息相關的事,他堅決不答應。
周偉快被秦墨池勒死了,“秦總,我覺得,你與其在這裡勒我脖子浪費時間,你不如趕緊讓布萊恩查明劉强的底細,晚晚對這件案子挺上心的,你就是勒死我,估計她也不會現在半路退出。”
“……”
周偉成功點到秦墨池的死穴了。
…
“豹哥,那孫子是不是想故技重施?”京片子氣得在屋裡直轉悠。
豹子點燃了一支烟,悶不吭聲吸著,彷彿沒有聽見京片子的話一般。
京片子嘀嘀咕咕自言自語:“草他媽的,當年珊姐為什麼要殺他?他當老子不知道他對珊姐幹的事兒?呸,竟然還逼得你親自要了珊姐的命。要不是他後來救了你,我他媽早一拳打破他的腦袋了。”
豹子眯起了眼睛。
京片子煩躁的踢了沙發一脚:“這回他要是敢對晚晚小姐動心思,豹哥,我絕對不會再忍了。”
安子牛頭不對馬嘴的道:“劉强生xin多疑,他自己的女人都不會超過三個月就換,當然不會願意豹哥把一個女人長期帶在身邊。”
“呸,貪生怕死的孬種,咱豹哥要不要換女人關他錘子事。”
安子看了京片子一眼:“他恐怕已經不相信豹哥了。”
“信不信是他的事,豹哥還在乎他信不信?”
安子自顧自分析:“從他讓豹哥回S市替他排雷,他就不信豹哥了,那些鑽石你們看見了吧?你們還會以為是武器嗎?”
“我呸!”京片子看著豹子,橫眉豎眼的,比當事人氣憤多了:“豹哥,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啊,怎麼搞,兄弟們聽你的。”
安子涼颼颼地提醒道:“別忘了,豹哥弟弟一家子,可都被那人‘關照’著。”
京片子一愣:“我……日!”
豹子終於發話了:“你們說,明天會怎麼樣?”
聽他提起明天,京片子又暴躁了。
“狗日的,他這是要拿我們去喂警詧的槍子兒啊,豹哥,你說他交易成功後會不會把我們撇下?”
“不會。”豹子狠吸了一口烟,過了好幾秒,一股濃郁的白烟才從他的嘴巴和鼻腔裏噴出來。
煙霧背後,豹子的眸中殺機畢現。
就像一頭被困多年的猛獸,彷彿立刻就要破籠而出。
“他不敢!”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