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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結婚呢。”秦思瑤好氣又好笑，“這話等著結婚以後說。况且，我們不是他們。”不會走到陳楠和楊銘這一步。
江承宇把秦思瑤抱在懷裡，低下頭顱靠在她的肩膀上，鼻翼之下都是秦思瑤身上的清新味道。
成為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敲門聲響起來。坐在椅子上的蘇懷玉剛打算說話，楊銘不懷好意走進來。
“真忙嗎？”
蘇懷玉下意識坐直身子，冷豔看著楊銘，“秦思瑤不在這裡。”再亂來別怪他不会。
楊銘雙手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和蘇懷玉交涉，“我當然知道她不在這裡。蘇懷玉，有件事我要拜託你。”
“我為什麼要幫你？”蘇懷玉皮笑肉不笑。
楊銘認真思考一下，“幫我徹底調查沈明華。”
“……我應該拒絕你了。”蘇懷玉輕蹙眉心，楊銘聽不懂人話？
楊銘俯下身子凑到蘇懷玉耳畔低聲耳語，望著蘇懷玉臉色一變。
“這事別讓陳楠知道。”
“你真卑鄙。”蘇玉懷狹長眸子劃過濃濃諷刺。
楊銘聳聳肩膀，早就習慣其他人說他卑鄙，“男人不壞沒人愛。”
“我還有事不挽留你了。”蘇懷玉一擺手下逐客令，“楊先生請吧。”
楊銘望著蘇懷玉排斥模樣，噙著笑意走了。
盯著男人高大的背影，蘇懷玉垂下眼眸冷笑。他討厭被人威脅，可楊銘說的在理。
沈明華這身份他會詳細調查的。
萬象獎即將召開，熱搜都是‘誰今年奪冠’。至於黑陳海棠的帖子早就沉入大海，只剩下陳海棠今年入圍的電影。
“媽咪，明天晚上我穿什麼衣服？”秦大非站在衣櫃前滿臉惆悵。明晚是重要一晚，不太確定他的照片傳到網上，就會有人喊他老公。
“你想穿什麼？”秦思瑤撐著下巴問秦大非。
“我不知道。”秦大非回頭看眼床上的媽咪，“你能不能緊張一點？”
“怎麼緊張？”秦思瑤逗笑了，“一個頒獎晚會，反正我又不拍戲。”沒什麼可緊張的。
秦大非下巴一抬倨傲道，“你確實不用緊張，獲獎宣言想好沒有？”
“明天上臺連線陳海棠，讓海棠自己說吧。”秦思瑤努努嘴，“過來睡覺，下午接你們去換衣服。”
秦大非撅著小嘴，心不甘情不願走過來躺在床上，“媽咪，你明天晚上和江叔叔走紅地毯嗎？”
“應該是。”秦思瑤心中腹誹：只要不出意外。
“我和小諾呢？”秦大非枕在秦思瑤肩上，“跟在你和江叔叔後面嗎？”
“都可以。”秦思瑤這個不勉强，反正在外人面前大非一直有分寸。
“我可以替乾媽領獎嗎？”秦大非大眼亮晶晶看著秦思瑤，“我不介意再次走紅。”
“……寶貝，早點睡吧。”秦思瑤翻身虛壓大兒子身上，這個真不行！
秦大非幽怨瞪著秦思瑤，就知道媽咪不會答應！這個回答太讓人心碎了。
淩晨一點，醫院。
微弱腳步聲從走廊裏回蕩著。睡著的陳海棠警惕睜開眼睛，放在被子下的手緊緊攥住。
“是我，蘇懷玉。”
熟悉又陌生聲音從半空中傳來，燈隨即被打開。
陳海棠望著門口進來的俊美男人，“你怎麼來了？”外面記者不少，就不怕被其他人拍照傳出緋聞。
“和你說件事。”蘇懷玉滿臉凝重，“現在不說就沒時間了。”
能讓蘇懷玉這時候來說，可見這事够嚴重。
“你說吧。”陳海棠依舊躺在病床上等著蘇懷玉說下去。
“沈明華的父親和斐琨有聯系。”蘇懷玉直白道，“我連著查兩天，半個小時前才調查清楚。”
“你確定是沈明華的父親？”陳海棠追問。
“我確定。”蘇懷玉如實回答。
望著蘇懷玉一本正經模樣，陳海棠心中發陰，“沈明華知道這事嗎？”
“暫時不知。”蘇懷玉抿緊薄唇。要不是被楊銘突然威脅，他根本不會調查這件事。
陳海棠眸中流光閃爍，“你怎麼想起查沈明華？”
“你前任姑父辦的好事。”蘇懷玉使勁找機會訴苦，“太會使喚人。”
“被他佔便宜了？”陳海棠似笑非笑，“楊銘就是這樣的人。”
“面上笑嘻嘻，一肚子都是壞水？”蘇懷玉一針見血問，總結還是挺到位的。
“對。”陳海棠輕聲笑了，這次是被蘇懷玉逗笑的，“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過來找我，是打算讓我幹什麼？”
“解决沈明華。”望著陳海棠拉下去的臉，蘇懷玉不慌不忙道，“除非確定他和斐琨沒關係。”
“李瑩瑩已經被處理。”陳海棠若有所思警告。
“沈明華和李瑩瑩關係不和。况且李龍是於雪的人。”蘇懷玉直勾勾盯著陳海棠，“你也知道於雪和斐琨什麼關係。”看起來是情人關係，實際互相提防。
“說你的辦法。”陳海棠勾勾手指。
不到萬不得已，陳海棠不想動沈明華。沈明華畢竟是簡柔的兒子，要不是姑姑從中作梗，師傅和簡柔已經走到一起。
蘇懷玉靠近陳海棠，剛剛說完最後一句。不等著分開，就傳來陳天亦幽冷音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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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玉，你大半夜找海棠做什麼？”
“和陳女神談談人生。”蘇懷玉滿臉無辜，坦率說，“順便談一下楊銘這個人渣。”
“楊銘找你了？”陳天亦是聰明人，“你現在來找海棠，是調查出沈明華底細？”
“你果然動他了。”蘇懷玉聲音薄凉。
“二哥。”陳海棠目光不悅。她可以理解楊銘委託蘇懷玉調查，畢竟楊銘還喜歡姑姑，任何一切都沒有姑姑重要。
可二哥不一樣。如果沈明華底細不單純，他們要是除掉。師傅那關怎麼過？瑤瑤那邊怎麼交代！
“你先出去。”陳天亦瞥了一眼蘇懷玉，“我和海棠有話說。”
蘇懷玉望著臉色難看的陳海棠，溫聲勸導，“我先走了，陳天亦也是好心。”門輕輕關上。陳天亦走到陳海棠身側停下脚步，“蘇懷玉剛才和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