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啊,你是在擔心你的幸福嗎?」
江舟看了莫白川一眼,笑了一下,卻沒有搭理他。
莫白川這會兒已經在腦海里划船,都不用槳的,全靠浪了,「說話,哥問你呢,別害羞。」
江舟無奈:「我在工作。」
「都下班了工個屁的作,來浪。」
江舟:「一一四……」忍了忍,沒忍住,「在孩子面前別這麼沒遮沒攔的。」
莫白川乾脆叫來專門照顧小謹誠的育兒師把孩子抱去睡覺,自己直接搶了江舟的電腦就往樓上跑。
那叫一個幼稚,江舟簡直無言以對。
不過到底是被莫白川得逞了,被騙上了樓。
「別鬧……」
莫白川突然過來扣住他的頭,兩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江舟驚訝的挑了挑眉,這麼短的時間,這人竟然還嚼了口香糖,嘴裡有一股涼絲絲的薄荷味。
他閉上眼睛,專心的回應。
莫白川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另一隻躁動不安的見手就趁機搭上了江舟的腰。
江舟平時工作忙,但是每天都會保持鍛煉。時間充足就會去渠邊跑步,加班的話也會在睡前去健身房練一會兒。
那腰啊,真是腰,比莫白川的窄了幾寸。
上手的感覺特別好。
雖說試試,兩人的進展其實挺慢的。瞧莫爺那慫兮兮的小樣就知道了,目前兩人其實還停留在精神上的。
主要原因是江舟是真不喜歡被人碰,就這會兒,莫白川的手一接觸到皮膚,他整個人都繃緊了,然後一把按住了某人的爪子。
莫白川相信了,江舟以前說他是獨身主義者,那絕對是真的。
不著急,慢慢來唄。
狠狠的親了一氣,莫白川也比較滿足。
看著平日里精明能幹的江舟被他弄得意亂情迷的小樣兒,莫白川這心裡的得意就別提了。
「放心放心,不動你。」莫白川見兮兮的:「我只是跟你證明一下,你的幸福不用擔心,啊,乖。」
江舟:「……」
很多時候,他真的很想拿根針把這人的嘴縫上。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江舟說,俊臉有些發紅。
莫白川也不敢把人撩急眼了,視線在江舟的腰上掃了掃,默默的在那裡畫了一個「√」。
腰已經攻陷,又邁出了關鍵意義的一大步。
「再來一個晚安吻。」莫白川說著,站在江舟面前沒動。
江舟看他的眼神特糟心,擺明了不想主動。
莫白川不著急,就看著他,「要麼給我一個晚安吻,要麼我跟你去你房間睡,二選一。」
江舟就湊上來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晚安。」
「乖,晚安。」
「……你正常一點。」
然後江舟回房間的背影就有些僵硬。
他真的是受不了莫白川的肉麻,感覺這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強忍著把某人掃地出門的衝動,江舟快速刷牙上床,睡覺。
眼不見心不煩。
自從答應試試之後,莫白川的騷話騷動作簡直越來越多,江舟覺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直到第二天上班,江舟的表情都不那麼自然,莫白川明顯感覺他在躲。
這就糟心了。
他這糟心,宋柏岩那邊的勢頭卻很好。
駱氏接了禹西集團的活兒,駱振風相當上心,女婿的項目那肯定要干好啊。
一大早,宋柏岩就接到了薛千千的電話,說駱振風要領著廖師傅的孫子一起去工地考察。
宋柏岩那叫一個美呀,對宋禹年給他挖坑的埋怨一掃而空,還見兮兮地跑去跟宋禹年邀功:「今天我要招待你岳父,餐飲費什麼的要報銷啊。啊對了,今天就不打卡了,我直接去駱氏。」
宋禹年惦記著樓上正在給兒子儲備口糧的小妻子,沒工夫搭理他。
宋柏岩也不在意,樂顛樂顛地直接驅車去了駱氏,順便買了一大堆早餐賄賂駱氏的員工。
等薛千千進了辦公室,就看見她的辦公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點,以及椅子上的宋柏岩。
「宋總這麼早?」
「不早,我也剛到。」
薛千千道:「我們直接約在工地見就行了,你不必跑一趟。」
宋柏岩:「我跑這一趟你不知道是為什麼嗎?」
薛千千端著架子:「宋總,我們現在是在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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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岩:「還差十分鐘才到上班時間。」
薛千千:「……」
尼瑪忘了這人是個律師,她嘴皮子再厲害,能說過人家律師?
薛千千乾脆就不掙扎了,「謝謝你的早點,不過我已經吃過了。」
宋柏岩長臂一伸,把早點拿到自己跟前,一邊打開一邊道:「那正好,我還沒吃。」
薛千千:「……」
因為要去工地,薛千千還帶了一套運動服。
宋柏岩吃完早點,她就換好衣服了。水紅色的運動服,白色的運動鞋,扎著馬尾,看著就特別的青春靚麗。
「宋總,走吧。」
宋柏岩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從人家身上拔出來。
都主動過來接了,薛千千自然是要上宋柏岩的車的,完事兒了還可以趁機送人回家。
到了工地,駱振風還沒到,廖師傅的孫子已經到了。
那人三十來歲的樣子,長得高大帥氣,穿了一件軍綠色的風衣,看著就氣度不凡。
等薛千千做了介紹宋柏岩才知道,原來這人竟然還是辛城某大學的老師,建築系教授。
「廖教授真是年輕有為啊,幸會幸會。」宋柏岩一本正經地跟人握手。
廖一凡笑笑:「我現在是駱氏的顧問,宋總不必客氣。」
宋柏岩心說必須跟你客氣啊,萬一你不跟我客氣搶我的女人怎麼辦?一定要非常客氣才行。
這一片已經拆了,駱振風是個說干就乾的性格,工地上已經工人在做清理工作。
廖一凡拿了設計圖出來,這圖紙是新的,是他照著清水街的以前的圖紙重新畫的。
不一會兒駱振風也到了,一行人在工地轉了一圈后又去了清水街。
按照宋禹年的意思,他是想把清水街的建築複製粘貼過去。
這可是有著一百多年歷史的老衚衕,要複製粘貼過去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木材這一項就夠費勁。
宋柏岩清楚宋禹年的性子,那種故意做舊的木頭肯定不行了。
「買,全國範圍收購。」宋柏岩豪氣的很,反正又不是花他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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