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難道你捨得讓別的男人碰你的女人?

發佈時間: 2022-08-07 03: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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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難道你捨得讓別的男人碰你的女人?

炎北從沒見過穆乘風喝醉,她知道穆乘風很少喝酒,更何況喝醉?

他居然喝醉了,還是跟宴輕舟一起的?

這兩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進了房間,裏面沒開燈。炎北本來想開燈的,但是想到穆乘風大概已經睡下了,怕光線太亮打擾他休息,所以就沒有開燈。

不過房間里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炎北看見床上躺着一個人。

「還真是喝醉了啊?」炎北嘖了一聲。

她走過去,伸手在穆乘風腦門上摸了摸。

這一摸,炎北就愣了一下。

手感不對。

她轉身,啪的一聲按了枱燈,這才看清床上的人,哪是穆乘風?

「輕舟?」炎北懵逼了,輕舟怎麼在她和穆乘風的房間?

不過她沒多想,以為是穆乘風讓宴輕舟在這休息,只是穆乘風呢?

炎北看了看宴輕舟,他臉色紅的不正常,明顯是喝醉了。

見他睡得沉,炎北就過去幫他脫了鞋子。

他還穿着西裝,炎北就想讓周晉進來幫他把衣服脫掉,好讓他舒服一些。

剛站起來,床上的宴輕舟就傳來低低的呻銀,「水……水……」

喝醉了的人容易口渴,宴輕舟這會兒也是被渴得不行。

炎北趕緊去幫他倒了一杯溫水。

「真是的,你們倆喝這麼多酒幹什麼呀?」

把宴輕舟扶起來,炎北喂他喝了一大杯水,忍不住又嘮叨:「看你們以後還這樣沒命的喝,身體是自己的,喝醉了不難受嗎?」

「難受。」宴輕舟捏了捏眼窩,彷彿回到了以前炎北還在身邊的時候,偶爾他應酬喝醉了被她知道,她也是這樣嘮嘮叨叨的。

於是宴輕舟習慣性地道:「以後不喝了,北北,別擔心。」

炎北失笑,「都醉成這樣了竟然還能認出我,晏大總裁,你是個人才啊。」

「……」

「輕舟,你是不是醒了?醒了的話就把衣服脫掉吧,今晚你就在這裏休息,以後可不許跟穆乘風胡鬧了。」

宴輕舟聽着耳邊嘮嘮叨叨的熟悉的聲音,以及身旁熟悉的氣息和溫度,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向北的手……

「元帥,你真的要把小祖宗、把小祖宗……」

羅列試了幾次,那句話還是沒辦法從他嘴裏說出來。

太恐怖了,太不可思議了,當穆乘風吩咐他把宴輕舟送到他和炎北的床上的時候,羅列一度以為他家元帥瘋了。

這意思太明顯了,元帥這是要把小祖宗送給宴輕舟啊,怎麼會這樣?

羅列簡直想不通,這兩人好的簡直跟一個人一樣,他家元帥愛炎北更是勝過愛他自己了,並且當初可是他家元帥好不容易才把小祖宗從宴輕舟那搶過來了,為什麼現在……難道要還回去?

其實羅列也知道穆乘風不能生的事兒,但是這種事在羅列看來就完全不是事兒。

不能生怎麼了?大不了不要孩子唄,兩口子恩恩愛愛過一輩子不也挺好?

所以對於穆乘風今天舉動,羅列除了巨大的震驚還有不解,急得他都想撞牆了。

「元帥!」羅列看着那個站在窗前繼續喝酒的男人,心裏又急又氣,「小祖宗可是已經進去了,你真的不上去把她抓出來嗎?那宴輕舟心裏可還想着小祖宗呢,你又給他下了那種東西,這、這……元帥!」

羅列急得跳腳。

可是他又不敢動,不僅他不敢動,穆乘風已經給周晉周超下了命令,不許他們靠近那扇門,只許遠遠地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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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乘風也不知道聽沒聽見羅列的話,手機的酒瓶子反正已經去了大半。

奇怪,今晚好像怎麼喝都喝不醉,他越想醉,卻越喝越清醒。

今晚的月色也不美,天空上掛着一輪灰撲撲的月亮。那月亮就像缺了兩口的大餅,又快十五了。

接着又狠狠灌了一大口酒,酒水火辣辣的順着喉嚨流進胃裏,耳邊是羅列聒噪的聲音。

「元帥,你就不想想北北嗎?你就不怕她怨你嗎?」

穆乘風背影一僵。

羅列很少規規矩矩的喊炎北的小名兒或者尊稱,他雖然是個糙漢子,但是他就是喜歡喊炎北小祖宗,喜歡給那個小丫頭當孫子,把她逗得高高興興的自己也跟着樂。

再說他知道炎北在撮合他跟小九呢,這心裏自然就向著炎北呀。

可愛的女人總是惹人疼愛的,羅列實在不敢想像明天炎北會怎樣?

會發瘋吧?

如果可以,羅列真的想一拳把穆乘風揍醒。

「元帥,這一次你肯定錯了,你這樣做會讓北北傷心的。她那麼愛你,怎麼可能在意孩子?」

「元帥,你一向英明神武,這件事不能這麼干啊!」

「元帥,難道你捨得讓別的男人碰你的女人?」

「難道你真的要讓你的女人懷別的男人的孩子?」

「你還是我那個敬重的元帥嗎?元帥!」

穆乘風:「……」

手裏的酒瓶子很快就見底了,穆乘風的神智卻越來越清醒。

不管羅列說什麼,他都好像沒有聽見。

而樓上,炎北明顯感覺到了宴輕舟的不對勁。

進門的時候她就覺得宴輕舟的體溫好像不正常,當時還以為是喝酒的緣故,可是這會兒連宴輕舟的眼神也不對了。

他的眼睛通紅,緊緊地看着炎北。

「輕舟,你沒事吧?」炎北又摸了摸宴輕舟的額頭,很燙。

她另一隻手被宴輕舟緊緊攥著,他的掌心也很熱,捏的她手心都冒汗了。

宴輕舟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另一隻手狠狠在掌心掐了一下,強迫自己清醒一些。

他清楚自己不對勁,身體里的欲望復甦,叫囂著,奔騰著。

更要命的是這一次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是北北,他一直擱在心上的北北。

他緊緊握着她的手,不敢動,生怕一動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干點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出來。

同時他心裏相當震驚,因為他知道是誰下的葯。

但是他不敢相信,所以他看着炎北,不敢置信地問:「北北,你怎麼在這裏?」

「這裏是我和穆乘風的房間啊,聽說你們喝醉了,我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在房間里,輕舟,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