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檢查了一遍，身體狀況確實不是很樂觀，但也不算太病弱。
看來她雖然經過了大手術，可是這兩年恢復還不錯。
「後期還是繼續調理吧，最危險的時候早就過了，身子還是可以養好的。不過……」葉瀟然聞著那股酒味，「這種程度的喝醉，以後還是別了吧。傷肝。」
「以後不會了。」莫凌靳冷冷看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給她做個檢查，研究一套最佳恢復方案。」
葉瀟然不明白，「檢查為什麼不在她清醒的時候做？」
「她不是很喜歡提起那件事。」莫凌靳低聲，摸了摸她額頭，那勢必不是什麼好回憶，「你就趁著現在吧。」
檢查過後，他重新將她從病床上抱起來。
葉瀟然打著呵欠，看他那個小心翼翼的樣子，「什麼打算？」
「恩？」
「字面意思。」葉瀟然輕笑，有點無奈的看著醉得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將他用力抱住的女人，哪怕剛才病床上都不撒手，「雖然我們都知道你跟季初雪沒什麼，可是，好多人等著你們離婚。」
莫凌靳抱著她朝著門外走，「讓他們自己去離！」
*
公寓的門打開，他將季流蘇抱進來。
雖然每天都有人過來打掃，但這邊的公寓他已經有段時間沒來了。
「冷……」
莫凌靳剛剛將她放到床上，又被她繼續抱著。
剛才葉瀟然已經說過，她說的冷，並不一定是真的冷。
醉的厲害，可能人還在一些不太美好的過去里。
他沒拉開她的手，反而是抱著她靠在床上。
「莫凌靳，我冷……」
莫凌靳手輕顫了一下，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他沒有深入，只是一點點的描摹著。
徹底放鬆的身體，沒有平時理智的剋制，她被吻的很享受，手臂不自覺的勾上他的脖子。
莫凌靳眉頭蹙得更緊，聽到的每一聲的輕哼都讓他沉迷得不可自拔。
他越吻越深入，手指在她滑膩柔軟的皮膚上撫過。
唇剛剛鬆開她，脖子上圈住的手臂將他重新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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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
莫凌靳低眸：「……」
身下的女人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孩子，聲音嬌柔輕軟的如同羽毛滑過心尖。
他眸子漸漸深暗了下去，俯下頭，貼著她的唇，聲音沙啞透了，「再說一次，要什麼？」
季流蘇微閉著眼睛，將唇湊上去，在他嘴邊不斷的輕吻，偏偏他的距離讓人吻不到。
不肯配合的男人好似讓她很著急，一雙手剛放在他臉上，又被他扯下來，被握緊。
「蘇蘇，再說一次，恩？」莫凌靳克制著呼吸，引佑般的挨著她耳廓，「再說一次就給你。」
她懶懶的眯著眸，「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在做春C夢。」他不假思索，在她耳垂邊研磨著，握著她的手往下，「告訴我，蘇蘇，愛我么？」
她看著黑暗裡影影綽綽的深邃面孔，心裡像是被他的語氣撫平了。
蠱惑的聲音清晰沙啞，又分明的逼迫，「回答我，愛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