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話什麼意思？」莫老太太本來就是很後悔，被他這麼一說更是又愧疚又不想認錯，「那還不是全怪你不告訴人家名字！」
他綳著臉沒說話，心情忽高忽低的，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那時候他年紀也不大，中了圈套，差點回不來。
甚至當初他還不知道針對他的人是誰，只能肯定是沖着他是莫凌靳而來。
季流蘇跟他牽扯上關係，對她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她不認識他才最安全。
「對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勾搭過人家小姑娘？」莫老太太看到孫子不高興了，馬上轉移話題，「那時候流蘇才十多歲，你是不是太禽獸了一點。」
莫凌靳看了一眼奶奶八卦的眼神，滿眼都是寫着他不是東西，撩完小姑娘不負責自己活該。
「我當時對她很純潔。」他平復了一下心情，「不是奶奶你想的那樣。至於發生什麼，我就不說了，免得流蘇不好意思。」
當初他選擇不告訴奶奶，到現在也沒有說出來讓奶奶后怕的打算。
莫老太太直接就將他這副藏着不說當成是有不可描述的原因，頓時怒罵，「很純潔你說她不好意思？我真是看錯了你，居然擔心你小子從小對女孩子不感興趣，怕你去喜歡男人。你居然那麼小就……我不打你一頓都不解氣，敗壞家風！」
「奶奶，你擔心我喜歡男人？」莫凌靳眉頭再度一擰，一臉的冰寒。
莫老太太清咳了幾聲，「我老人家想去曬太陽了，你這種從小偷偷勾飲小姑娘的衣冠禽獸以後出去不要說是我孫子。虧我還以為你比謝少辰強太多。」
莫凌靳似笑非笑，「是嗎？我怎麼聽說您是希望我能多受他影響，還威逼利佑讓他給我塞女人？也不怕你孫媳婦以為我不是好人。」
「你真好意思說。」老人家對他臉皮無語了，那時候流蘇還不是他媳婦呢，「總之事情是過去了，你也勉強算對人家負責。現在說吧，什麼時候生孩子？」
莫凌靳臉色倏然變了一瞬。
只是很快，他輕笑，「奶奶你急什麼，她年紀還小。」
莫老太太一想，也是，悠悠嘆了聲，「可是我還不知道自己能等幾年呢。」
「奶奶您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你就騙人吧，心裏肯定在罵我！」
祖孫倆正說着。
季流蘇從走廊那邊走過來，「奶奶，在說什麼？」
她還沒走近，看到莫凌靳突然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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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見底的黑眸里彷彿涌動着無數的情緒，好像看她一眼還不夠，是非常克制了才沒有立刻上前來生吞了她。
季流蘇瞥了他一眼，哪來這麼旺盛的精力。
「在說你什麼時候給我添個重孫。」
季流蘇愣了下。
莫老太太笑眯眯的轉過輪椅，「流蘇，我知道你年紀還小，可是……」
「奶奶，你急什麼。」莫凌靳打斷，「生孩子是我跟她兩個人的事，總不能為了讓您看一眼就倉促的生吧。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