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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叔不捨得打慕婉籬。”楊銘一針見血。
秦寬走到秦大非身邊問,“大非,你沒事吧?”
“我沒事。”秦大非扯扯嘴角笑著說,“阿公,你們去哪裡了?”
“出去辦點事。”秦寬不想讓秦大非多操心,扭頭看向秦老爺子,“爸,瑤瑤和江承宇呢?”
要是他們兩個在,根本打不起來。
秦老爺子攤手,“出去辦事,一會就回來。”
秦寬若有所思眯起眼眸,大概猜到辦什麼事,“我過去看一下。”
楊銘一手擋在秦寬面前,嘴角噙著笑明知故問,“寬哥,你要去哪裡?”
當然是報仇!秦寬心中腹誹,無奈看著楊銘。
“如果你要找瑤瑤,我覺得沒必要。”楊銘開門見山,“他們馬上就到醫院。”
秦寬不以為然道,“沒事,我自己能處理。”不用瑤瑤陪著他。
楊銘身子往前凑了凑,壓低聲音說,“江承宇可不是善茬,我知道你心裡憋屈,但這次真不用你出手。”
秦寬眸光閃了閃,就聽見楊銘說,“這群人不死也得殘,後面還有霍錦文虎視眈眈。”
霍錦文的女兒霍昭妤為了保護雙胞胎受傷,這事霍錦文能說完嗎?
秦寬聽明白,“你是我現在趕過來,這群人已經被霍錦文帶走?”
楊銘輕不可微頷首,他的確是這個意思。
秦寬惱怒擰起眉,他還等著出手,被霍錦文帶走算什麼。
楊銘看在眼裡,笑著拍秦寬肩膀,“放心,簡柔那邊還等著你。”
“陳楠威脅簡柔什麼了?”真的憋了一路,趁著簡柔和陳楠都不在,秦寬乾脆挑明話題。
楊銘略微考慮下,“也不算威脅簡柔,只是想引出背後的敵人。”
背後的敵人?秦寬似懂非懂看著楊銘。
楊銘不動聲色看眼雙胞胎和秦老爺子,“這裡不方便說話,有時間再說這個。”
“……好。”秦寬快速考量,總不能扔下小外孫和父親說走就走,最起碼要等著瑤瑤他們過來。
二十分鐘後,秦思瑤和江承宇走進病房。
“二哥和婉籬呢?”秦思瑤揉揉秦小諾腦袋。
“去看醫生。”秦小諾小手指著自己的臉,“婉婉阿姨受傷了。”
秦思瑤垂下眼眸,美眸亮光閃爍。如子嫻千不該萬不該和慕婉籬動手,慕婉籬畢竟是二哥的人。
“陳楠他們呢?”楊銘雙手抱臂,亦有所思問。
“姑姑和海棠有事出去。”秦思瑤輕抬下巴,“姑姑說你找她,給她電話就行。”
楊銘直接背對秦思瑤他們,給陳楠打電話。
放下手機後,楊銘抓住秦寬臂彎道,“陳楠讓你也過去,一起走吧。”
秦寬連遲疑都沒有,徑直點點頭。如果說他猜不透簡柔想什麼,陳楠心中所想還是清楚的。
陳楠十之**跟踪著簡柔!
望著走掉的秦寬和楊銘,秦思瑤收回視線,“我去看看婉籬,阿承你先陪陪孩子。”
江承宇面色漠然點頭。秦小諾邁著小短腿沖過來,一腦袋紮在江承宇懷裡,忍不住埋怨,“你和媽咪過來好晚!”
剛才婉婉阿姨和如子嫻動手時候,他其實可害怕了!他不想她們受傷的。
江承宇眼底冷漠消失,大手落在小兒子腦袋上輕輕揉著。
“爹地,有件事想問你。”秦大非小心臟砰砰跳動著,表情异常嚴厲。
江承宇清冷眸光落在大兒子身上,等著秦大非問下去。秦大非試探xin開口,“你和媽咪是不是洗澡換衣服了?”
秦小諾連忙抬起腦袋盯著江承宇看,“真的換衣服啦!”說完小腦袋埋在江承宇懷裡聞起來,沒有沐浴後的清香,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秦小諾還沒想到是什麼味道,就被江承宇抱起來“瑤瑤買的零食呢?”
“被婉婉阿姨放起來。”秦小諾乖巧回答,“爹地,你確定你洗澡澡了?”
江承宇薄唇輕掀,好聽嗓音從秦小諾耳畔響起,“嗯。”
唔。秦小諾為難看著江承宇,既然洗澡澡為啥身上還有怪怪的味道?
秦大非眼皮抽了抽,小臉頓時沉下去,“小諾你過來。”
秦小諾小手攬著江承宇脖頸,大眼睛看向秦大非,“哥哥有事嗎?”
秦大非目不轉睛嚴肅看秦小諾,“快點過來!”
看著哥哥這副模樣,秦小諾只好和江承宇說,“爹地,你把我放下來吧。”他不能讓哥哥生氣。
江承宇木然把小兒子放在地上,望著大兒子看來的視線,“一會找瑤瑤。”身上的血腥味道沒有洗下去,會重新洗的。
秦小諾眨眨眼睛,“哥哥,你把小諾叫過來幹什麼?”還這麼生氣的樣子。
下刻就被秦大非握住手,秦大非憤憤不平說,“媽咪被爹地搶走,你要是再被爹地搶走,我就成了孤家寡人。”
秦小諾頓時紅著臉搖頭,“不會的,哥哥也是爹地的!”
秦大非,“……”
秦老爺子噗嗤兩聲笑了,“小諾說的對。”啥孤家寡人,都是江承宇的寶貝。
秦小諾害羞抓著臉頰,他也覺得自己說的對。
秦大非沒好氣哼了一聲,“對什麼對!”說完瞪眼走過來的江承宇,“你們都是我的。”
江承宇嘴角浮現淺薄笑意,轉瞬而逝,目光寵溺握住秦大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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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非好久沒見到江承宇笑了,而且爹地每次一笑,他就感覺心跳漏了。爹地笑起來比媽咪好看,這種事不能告訴媽咪。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秦思瑤從裡面走出來。
“陳先生放心,我這個人記xin不太好。”一個醫生從病房內走出來,“現在見了這人下秒就忘。”
陳天亦冷冽嗓音從屋內傳出,“這樣最好。”
輕描淡寫的四個字讓醫生臉色微微一變,“陳先生,我先走了。”他可不想吃好果子。
秦思瑤望著走來的醫生,雙手插在兜裡低下頭。
放慢脚步,秦思瑤屏住呼吸站在門口往旁邊靠了靠。慕婉籬聲音響起來,“你不用威脅醫生。”“我不是威脅他,我只是讓他明白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陳天亦冷嘲熱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