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靳你真……」
「寶貝，你提醒到我了。」莫凌靳危險至極的低笑，同時扶著她的背將她托起來，「叫我什麼？再說一次？」
季流蘇整個人已經沒了力氣，攀著他肩膀，臉無力的靠著他胸口。
「蘇蘇你說不說？還是你又想說一晚上才能記得？」他低啞的聲音，不斷佑哄，「很難開口么？還是因為你還打算離婚，所以我在你眼裡，就只是睡一段時間就能踢開的人？」
「……」
她欲哭無淚，一開口他就動作更大，她連正常聲音都發不出……
幾乎可以想象，她就是開口了，他也能不滿意到讓她喊個不停。
耳邊聽到男人輕聲的低笑，「蘇蘇，你這麼堅持的話……恐怕你等會連床都下不了。」
她心裡暗叫不妙，眸子沾染著淚光，「老公……」
「乖。」莫凌靳滿意的在她臉邊獎了一個象徵性的吻，身下卻猛地發力……
混蛋！
*
「初雪，怎麼了？」
庄清辦好了出院手續，回來的時候，季初雪拿著手機，仍然坐在病床上。
她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臉上仍然明顯的虛弱。
「你要是身體不好，還是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吧。」庄清看著她清瘦的樣子，尤其是臉色比先前更差了不少，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似的。
「不。」季初雪微垂著頭，緊握著床沿的手指卻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輕輕顫抖。
剛才的電話里，那邊在做什麼事再明白不過。
季流蘇一定是故意在這種情況下接通電話，就是想讓她聽到吧？
讓她聽到他們做的聲音，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她，莫凌靳只會是她的，她才是最後的贏家嗎？
季初雪痛苦的閉上眼睛，可是那些聲音無孔不入。
哪怕她已經掛斷了電話，卻好像還徘徊在她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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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她剛剛在唐明那裡受盡屈辱，現在又聽到季流蘇和莫凌靳……
「初雪？」庄清覺得她臉色更差了，「你臉色很差啊？是不是發燒了？」
她邊說，邊上前來摸了下她額頭。
季初雪慌忙退後，「不要碰我！」
「初雪，你怎麼了？」庄清覺得她情緒很不對勁，突然看到她脖子那裡，衣服沒有遮全的位置露出了一點青紫，「你是不是摔了？還是……」
季初雪惱火，「住口！」
庄清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發這麼大脾氣，一時間愣了一會，才沉下臉來，「你跟我發脾氣有什麼用？現在事情弄成這個樣子，還不是都怪你自己？做也不做乾淨點，讓那個小見種活著回來，不然怎麼會有現在這麼多麻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不會告你吧？還有你什麼把柄？」
「我要出院。」季初雪根本對她的話視若罔聞，她面如死灰般起身，披上外套，「她不會告我的。」
季流蘇若是告她，讓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
季流蘇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從那場彷彿無止境的歡A愛里解放。
隱約記得被他抱去洗了個澡。
真正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整個人被鎖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