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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你相信嗎？”厲桑目不轉睛看慕婉籬。
慕婉籬朱唇輕掀，冷然道，“信。”
鏗鏘有力，連多餘思考都沒有。
陳天亦瞥眼慕婉籬，眸中有些複雜。
他從來沒問過慕婉籬和厲桑什麼關係，甚至連慕婉籬的家庭背景都很少調查。
“你既然相信，何必還要聽我的話？”厲桑苦笑，他都不相信自己。
“瑤瑤不信你。”
慕婉籬從陳天亦身後繞出來，直接走到厲桑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沒有絲毫閃躲。
厲桑表情漸漸沉下來，直勾勾望著近在咫尺的慕婉籬。誰也不說話，圍繞兩人身上氣場也跟著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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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對視三四分鐘，厲桑才輕聲歎氣。
“告訴你也沒關係。”厲桑頭痛揉揉眉，“我喜歡的人在斐琨手上。”
要不是斐琨下手陰毒，他根本不會和斐琨合作。
慕婉籬抿緊嘴角，“斐琨會對媽媽下手嗎？”
這才是慕婉籬最關心的事。
“我不會讓他下手。”有好多事厲桑寧願自己來威脅，也不願意讓斐琨來行動。
慕婉籬肩上一重，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斐琨和於雪來了。”
這裡本來就有斐琨手下，好多事點到而止即可。
厲桑順著陳天亦視線看去，望見走來的斐琨，“婉婉，你和陳先生回去吧。”
他們短時間內不會來了。
斐琨笑眯眯把於雪放在車內，和陳天亦短促交匯眼神，“下次，我不會再留情。”
陳天亦把慕婉籬攬在懷裡，話鋒裹挾著戾氣，“你就是不留情也照樣會輸。”
斐琨聽著哈哈大笑起來，不動聲色看眼厲桑，“我們走吧。”
沈明華都交出去，這次也算登場打個招呼。
厲桑收回放在慕婉籬身上的注視，利索上車。
斐琨抱著於雪出來，說明沈明華已經在秦思瑤和江承宇手上。
“婉婉，我們去找瑤瑤他們。”
慕婉籬脚步不受控制跟著陳天亦走，有些話從心頭湧上來，“你不問我和厲桑關係？”
陳天亦手指收攏，狠不得和慕婉籬融為一體。
“你願意說嗎？不願意就算了。”
慕婉籬神色微楞，陳天亦這是徵求她的意見？
“……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和厲桑沒有血緣關係。”
陳天亦輕不可微頷首，等著慕婉籬說下去。
“我很感激厲桑的母親，是她交給我很多東西，她就是我媽媽。”
如果厲桑用她父親來要脅，慕婉籬根本不著急。但如果用母親，哪怕知道厲桑不會，她還是會擔心。
“婉婉，你想保護的人我都會保護。”陳天亦握著慕婉籬的手，十指相扣。
慕婉籬半垂眼眸，細細打量陳天亦的手背。
時間像是凝固下來。慕婉籬抬起腦袋，撞進陳天亦深邃瞳孔中，“我們分手了嗎？”
陳天亦唇齒內傳出單音節笑聲，一手搭在慕婉籬纖細腰身上，霸道而溫柔說，“當然沒有。”
站在角落的秦思瑤輕咳兩聲，“咱兩去醫院。”看二哥這樣，應該沒心情陪他們走。
江承宇面無表情頷首，睥睨抱在一起的陳天亦和慕婉籬，淺薄笑意轉瞬而逝。很好，難纏情敵終於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