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言:「你為什麼又打我媽?」
「凌冰言我告訴你,別再想總裁職位了,那是你哥的。」
凌冰言的拳頭握緊,「他是心南生的,他不配當我哥。」
凌陣:「可你是小三生的,你以為你配當他弟。」
誰都沒想到凌陣會這樣說,他第一次在兒子面前如此說:「當初若不是懷了你,她能進我凌家的門,當初她為了懷你,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為了讓你擠走謹言,她也沒少最壞事,為了讓你得到凌家,你問問她都做了什麼。」
凌冰言因為這句話,拳頭差點打在凌陣的臉上。
他忍着,因為打了的話,凌陣一怒或許自己就無緣凌氏了。
誰都不知道,凌陣的心裏其實是希望凌冰言能給他打起來的。
但是他沒有。
離開后的凌陣在車中嘆息。
司機問:「凌董,你難受什麼?」
凌陣搖頭,「回去吧。」
「是。」
凌冰言因為權勢而放任母親被人辱罵時不還手不還口,凌陣一陣悲哀。
醫院,源夫人和凌冰言都失了魂的坐下,源夫人的心對凌陣早就死了,但是聽到這話她還是哭了。
凌冰言失魂落魄的說:「我走了。」
他離開了醫院,回想前生,之所以無所畏懼是因為知道凌家早晚有一天是他的。凌陣這麼注重血緣關係的人他才不會給凌謹言一絲好處。
當,知道了凌謹言的身份后,他就變得如履薄冰,才多久,他就被掉在了副總裁一職。
他只是用虞婉茗來當借口,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來給他降職。
那段時間,就算他喝水姿勢不對,凌陣也會給他降職。
凌冰言在車中笑了起來,他傻子的笑。
柳氏集團。
「老公,我結束了。」
柳文成過去看她在文件中的標記,看起來很認真。
「我告訴你老公,我念書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柳文成將文件合起來,「咦,你不提問我了?」
「很認真,沒有必要了。」
這時候秘書進門,她的出現提醒了柳文成該出發了。
柳文成將車鑰匙給鄭怡說:「你先回家,我今晚和高總有約。」
「我想跟着你去,說好的貼身秘書走哪兒帶哪兒的。」
「你下班了。」
鄭怡說:「我的下班時間和你一塊兒,你去應酬都歸屬於上半時間內,我也沒下班。」
柳文成道:「你回家,乖一點,去找落落玩兒。」
鄭怡在撒嬌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秘書忍不住說:「夫人,今晚的飯局很重要,你父親也在場。」
她這話的意思是想告訴鄭怡,你父親都在場,你識趣一點自己離開。
但是鄭怡不聽她的話,「老公~你喝酒了我給你當司機好不好?」
柳文成:「聽話回家,再不聽話小心我開了你。」
「略,你開我,我開你。」
柳文成笑了,多大的能耐啊還去開了他。
最後他哄著將妻子送到了停車場,將她送到車內,「回家。」
鄭怡不樂意的開車走了。
但是晚上的飯局,她又出現了。
「嗨~老公,好巧呀。」
秘書震驚的看着挽著鄭董胳膊的鄭怡,再看看身邊的總裁。
柳文成眸子裏都是笑意,「我還躲不開你了。」
「那是,被我粘上,除非我自己離開。」
她坐在了鄭董的身邊。
不一會兒人都到期了,話題自然而然的偏到了這一對小夫妻身上。
紛紛詢問什麼時候能收到喜帖,柳文成說:「喜帖還沒擬,主要是婚紗沒做好,做好后需要貼在喜帖上。」
鄭怡點頭:「是的。」
「我們圈子裏不少人羨慕你們兩家啊,文成年少有為,還被評委新一代最出色的企業家。你岳丈又是我們明城的豪門鄭董,兩家結合,這以後明城可要換天了。」
聽到這種恭維話,柳文成謙遜的回答。
鄭董卻穩坐那裏一言不發。
不一會兒這種話被帶過,漸漸談論到了公事上。
倒酒時,柳文成對鄭怡說:「你喝茶,一會兒開車送我和爸。」
鄭怡聽話的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們說的話,鄭怡也多少聽了些。最主要的合作便是柳氏和緣瑟集團的合作洽談。
高總是中間人,他做個引薦。鄭董則是來給女婿面上添光的,讓眾人知道柳文成是他的半個兒,剛巧今日鄭怡也來了,讓眾人更加斷定柳文成背後是鄭氏在支撐,他倒不了,和他合作不會虧。
鄭怡沒想到自己來除了蹭飯追老公自己還是有些用途的嘛。
見事情已經說住,已經定了次日律師直接帶着合同上門簽署合約,鄭怡忽然說:「爸,我上班了。」
鄭董頗感意外,他女兒幹啥啥不行,吃飯也剩飯,她能去幹啥?「你去哪兒了?」
鄭怡眼神示意柳文成,「去我老公的公司了。」
柳文成笑了,「我還以為水兒昨天就告訴你了爸,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一天。」
「嗯,昨天面試通過,今天正式上班。」
鄭董簡直比見了新大陸還讓他震驚,他問柳文成,「水兒在你公司做什麼?」
「總裁助理。」
「她會么?」
柳文成:「不會慢慢教么,今天水兒第一天都在適應了。」
秘書嘴欠的說道;「這是總裁夫人自己給自己開的工作崗位,本來是總裁的貼身秘書,後來被總裁改了總裁助理。」
在吃飯的鄭怡頓住,她總覺得這秘書對自己不是很喜歡,第一次見面,到今日上班。她想配柳文成來應酬她都拐著彎的提醒自己不讓她來,知趣點自己離開。果然,在這個時候她還想踩自己一腳。
她放下筷子,眼神瞪着說話的秘書。
柳文成心知,這老婆是又惱火了。
鄭董問女婿:「真的?」
柳文成:「不全是真的。水兒想去我身邊學習,我開玩笑讓她做我的貼身秘書,職位公司之最,給我端茶遞水。結果水兒聽到了心裏,第二天就去面試,公司沒有這個職位,後來我私自給她開了個助理一職。還是我親自面試的。」
鄭董笑容藏針,看似他沒看剛才說話的秘書,但聰明如柳文成,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鄭怡努嘴撒嬌,「本來就是我老公給我通過的。」
她看了眼柳文成,眼神瞥向其他地方。
鄭董哈哈大笑,身邊的人也跟着符合的笑。鄭董說:「你什麼時候當爸的助理啊,給爸端茶遞水去?」
「才不是呢爸,給給沖咖啡的是我老公,而且,你抱不動我。」
「嗯?」
鄭怡說:「我怕在桌子上睡覺,你能把我抱休息室么?」
鄭董又大笑,「爸老了,抱不動你咯,該文成抱了。你小時候,都是爸抱你的。」
鄭怡沖父親天真無邪的笑了笑。
臨走時,緣瑟集團的人在和鄭董奉承,柳文成則去牽鄭怡。
她甩開,柳文成直接摟着。
鄭怡嬌惱,「老公我快氣死了。」
「嗯,我知道。」
「你才不知道。」
鄭怡拿着車鑰匙發動車子,柳文成則在酒樓門口和秘書交談。
不一會兒他也坐在車中。
後座的鄭董已經閉眸休息了。
「今晚你倆別走了,在家住。」
鄭怡:「不行,我得回家找我老公算賬。」
鄭董咯咯的又笑起來,「你就是愛瞎鬧,慣壞了。」
將鄭董交給鄭夫人,鄭怡拽著柳文成走了。
鄭夫人問丈夫:「她火突突的怎麼回事?」
鄭董似醉非醉,他道:「回去找文成干架了。」
「啊?」
鄭董說:「別管了,給我接點水喝。」
鄭夫人去了。
到了公寓,剛進屋,鄭怡指著沙發讓柳文成坐下去,「老公,我讓你把一個人調走你會不會覺得我胡攪蠻纏死不講理?」
「已經調走了。」
「嗯?」鄭怡擠在柳文成身邊,「你調走的誰?」
柳文成側臉看着他的女子,「你猜。」
他一開口,嘴巴都是濃郁的酒香味。
鄭怡不猜也知道是誰了。
沒想到他在門口和那個秘書是說這些事兒呢。
「老公,你怎麼對她說的?」
柳文成躺下裝睡。
「老公,老公,你說話呀,被裝睡。」
柳文成任由妻子晃悠,他閉口不談。
秘書說:「總裁,我認為夫人配不上你,對她無感。」
他對秘書說:「你不喜歡總裁夫人,那就是不認可你上級的眼光,你已經。她是我千挑萬選的老婆,是我面試通過的,容不得你來談論喜與不喜。她驕縱,我慣得。」
……
「老公,你真睡了?」鄭怡氣的炸毛,她拍了下丈夫的腿,「睡吧睡吧,我去洗澡。」
聽到浴室傳來的流水聲,柳文成睜開了眼,他給公司的人力部打了個電話,吩咐公司的人事調動。
接着他頭疼的揉揉太陽穴起身自己去接水喝了。
次日到公司,果然沒見到那個秘書。
鄭怡看着空空的桌子,她不看路全程被丈夫牽着回了辦公室。
「老公,你把她弄哪兒了?」
「分公司了。」
鄭怡眨眨眼,「要不她的工作我來吧。」
「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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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鄭怡覺得自己是個小垃圾。
直白的又被丈夫給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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