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眾目睽睽，她再撒潑也只會讓人看笑話。
店長馬上走上前，嚴肅告誡：「季夫人，這條項鏈不僅被你買走戴了半個多月，而且已經摔壞，我們是不能全額退款的。而且，我們商店禁止喧嘩吵鬧，季夫人不買東西的話，請你離開，不要干擾其他顧客。」
有些不明真相的人，這才知道她的來意。
「摔壞的項鏈居然還想全額退款，這麼一點小便宜都貪，也是沒誰了。」
「真不敢相信這是季夫人，季初雪當初不是吹噓成C市第一名媛女神嗎？她家族都要吹成世界第一了，原來她媽買條項鏈回去戴半個月，摔壞了還想全額退款。就是租，也沒有這個道理。」
「是啊，居然還能這麼理直氣壯。難怪都說季初雪那層外表全是裝的，有這樣的媽，大概骨子裡也是這麼貪小便宜的人，還偽裝成名媛女神。」
「也不想想，真的有教養怎麼會為了搶男人去殺人呢？」
庄清臉色越來越難看，尤其在周圍那些嘲弄的目光下。
店長的態度更強硬了，「季夫人，請離開！」
最終庄清灰頭土臉的走了，片刻都呆不下去。
店長上前，小心翼翼對莫凌靳和季流蘇，「莫先生，莫太太，剛才非常抱歉。」
幾個店員都沒想到，最近風浪尖上的幾人都在這裡。
如果季夫人剛才在這裡鬧得莫凌靳和太太購物不愉快，他們也有責任。
「沒關係。」季流蘇淡聲答道，「不是你們的責任。」
「莫太太想看什麼？」店長很快看清形勢，知道他們兩個人里，現在在買東西這一點上，季流蘇的話語權最大，這位莫總大概就是來付款的。
季流蘇搖了搖頭，「不看了，隨便逛逛。」
她跟莫凌靳出了珠寶店，一旁的聲音道，「不是說我缺一枚戒指，怎麼不看了？」
「你說你不缺，那就算了。」她攤了攤手，「你可真難伺候，就算看好了，我也沒錢買。」
莫凌靳低頭，薄唇擦過她側臉，低聲道，「很難伺候么？」
她從語氣聽出他話裡帶顏色的腔調，清眸對上他淺笑的視線，又被他低頭親了下臉畔，「走吧。」
季流蘇坐上車的時候，看到他長指夾著一張黑色的卡片遞過來。
又那張副卡。
她接過來看了看，上面還寫著她的名字。
「這次收好了。」他收回手，開車。
以前這張卡，她就用得不多。
走之前，也沒帶走。
「一張卡，有什麼必要一直看。難道剛才不是抱怨我一邊說養得起你，一邊又沒給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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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她大多數時候都忘了自己的積蓄都拿去給他買戒指了。
出門有司機，身上也還有一些零錢和自己的信用卡。
回來也什麼都不缺，就連別墅的衣帽間里，都已經裝好了當季的新衣服。
沒多少需要花錢的地方，也就不記得需要去查看自己有多少。
季流蘇收了卡，看到紅燈的時候，飛快解開安全帶在他臉邊吻了一下。
想退回去時，措不及防被他扣住後腦加深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