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你知道還問我!」
路邊的小店賣的是冰激凌,柳文成進入店內,他問妻子,「想吃那個口味的?」
「巧克力和草莓。」
柳文成指著裡邊和工作人員溝通。
他回答妻子剛才的話,「那是對著外人的客套話。」
冰激凌挖好了兩個球,柳文成結賬。
她拿著吃了一口,「哇,好好吃。」
吃到好吃的,她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散步,美麗的風景,身邊陪伴的人,手中的甜點,讓她心裡沒有那麼的不愉快了。
鄭怡喂柳文成了一勺,「老公你嘗。」
柳文成張嘴就著她的勺子吃了,「太甜了,我不吃了。」
鄭怡自己吃。
路過一個大型廣場,噴泉旁邊坐了許多人在看書。
鄭怡看著四周,她問丈夫:「老公,你合同簽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我不想在這裡了,就算在這裡,我也不想呆在這個城市。」
「你不想感受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了?」
鄭怡:「感受過了該換一個地方感受了。」
坐在椅子上,柳文成摟著妻子肩膀,「這裡下雪的時候很好看,大雪覆蓋,樹木凋零,拍照很美。」
「你拍過?」鄭怡死亡凝視丈夫。
柳文成揉揉妻子的後腦勺,「看別人拍過。」
鄭怡:「那等下雪你帶我來拍。」
「好啊。」
柳文成看著妻子在笑。
談定了合同,他的壓力小了許多。
鄭怡吃到最後,她問:「老公,你和簡已經決定合作了,這件事連海琳都不能知道么?」
柳文成回答的很絕對,「不能。」
他不會模稜兩可的回答,能就是能,只有他老婆能知道。不能就是不能,海琳不是他的人。
鄭怡的心情有好了幾分,「老公,我還想吃。」
「明天再吃,我帶你去前方的香水店看看,回家給兩個媽帶個禮物回去。」
「好呀好呀,你幫我參考,給我提建議。」
柳文成:「聽你的就行了。」
「不行,你得給我提建議。」
柳文成胳膊一直在妻子的肩膀上摟著,「好好好,我給你提建議,但是你聽我的么。」
「當然聽啊,大不了意見不統一,我再買一瓶唄。老公,你錢帶夠了吧?」
「夠,你隨便花。」
「好嘞~」
去了香水店,鄭怡發現,他老公不僅要給她提建議,還要給她翻譯。
「老公,你讓她介紹一下這款香水。」鄭怡拿著她剛嗅過的紙條對丈夫說。
柳文成翻譯,她滿眼愛慕的看著丈夫,琉璃般的眸中都是對丈夫的迷戀。
彷彿,丈夫會一門外文,她的丈夫就是最厲害的。
「老公,你聞聞這個。怎麼樣?好不好聞?」
柳文成點頭。
鄭怡說:「這瓶我送給落落。剛才我買了幾瓶了?」
柳文成:「四瓶。分別是倆媽的,郭郭的,還有阿笙的,這次是落落的。」
鄭怡:「繼續繼續,我還有好幾個姐妹呢。」
柳文成耐心的陪著妻子選購。
一樓二樓三樓整棟樓是賣香水的。
鄭怡對裡邊的用料也講究起來,她隨手拿著一盒咖啡豆,頭疼了,吸吸它就好了。
香水的盒子上都有貼標籤,誰是誰的,鄭怡都分的很清楚。
「老公,還有那個店好玩兒,你帶我去。」
柳文成問:「這次你給自己買還是給她們帶禮物?」
「當然是我自己買咯。」
「你想買什麼?」
「呃……奢侈品。」
這個範圍大的讓柳文成無話可說。
不過,他帶著妻子去了另外一個大商城。
購物結束已經傍晚,鄭怡開心的挽著丈夫的胳膊回酒店,「老公,我明天就背你給我買的包包。」
「我給你買的你能背過來么?」
「明天背lv,後天背香奈兒,大後天背……」看到前面擋路人,鄭怡嘴角的笑容漸漸變平,取代的是不悅。「你擋路了。」
海琳看著柳文成,「我想和你聊聊。」
鄭怡抱緊丈夫胳膊,「有什麼好聊的,一會兒你老公再報警把我老公抓了,說我老公勾飲他老婆,我老公跳入黃河都洗不清。」
柳文成拍了下妻子提醒她,火氣別那麼大。
海琳看到他手中提的袋子,他一個大男人肯定不愛逛街購物,而且裡邊的東西多數是包包,加上鄭怡剛才說的話,她知道柳文成下午都是陪著鄭怡逛街。
他從不愛逛街的。
海琳想到這點,她淚又流出來。
鄭怡指著她,「唉,我說你,你擋路還擋著我們面哭幾個意思啊?」
柳文成對海琳說:「我們的話分手時都已經說完了,現在我們身份是對立關係,沒必要再私下裡見面敘舊。都結婚了有家庭,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鄭怡:「聽到沒有,我老公不想搭理你。唉,老公,你別我抱我,你拽我幹嘛,我話沒說完。」
剛才柳文成的回答她很滿意,還沒叫囂完呢人就被丈夫摟腰抱著,也有一絲拽著的意味將她拖回了房間。
關上門,柳文成說:「不把你拽回來,誰知道你又要說什麼氣人。」
他說的話已經傷到海琳了,鄭怡說話,那是氣人,氣死人不償命的氣人。
鄭怡噘嘴,「懶得搭理你。」
她看著她的那些包包,開心的擺出來欣賞。
鄭怡將包排隊放在桌子上,她說一個字,點一個包,來選擇明天背哪個。
「小雞叨米,叨到你明天就背你!」
「哇,是我的小香唉。明天我帶你出門咯,木馬。」鄭怡抱著香奈兒親了一口,她開始兩個包換東西。
門外海琳手捂著胸口在流淚,她蹲在地上不起身。
本瓦出現,「看來,他真的移情別戀了啊,寶貝,我還想用你威脅柳文成呢,看來,男人都不是多情種。」
他對著海琳的後背,上去就踹了一腳。
「啊。」
海琳疼的趴在地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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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的渾身發軟,剛才本瓦那一腳踹咋了她的脊梁骨上,讓她疼的出汗。
鄭怡換包結束,她看著還在沙發上坐著的丈夫,「咋回事兒,去隔壁啊,這是我的屋子。」
柳文成:「我再坐一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