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雪心頭憋著火，被厲言霆強行摟在懷裡。
「不喜歡也別阻止這件事，一切交給我。」
於雪手指發僵，被厲言霆牽著手邁開腳步。
這裡是陳家調查情報的地方，也是陳家最安全的底盤。
「你們還記得白霖嗎？」厲言霆坐在電腦面前，快速敲打鍵盤。
坐在厲言霆身側的陳海棠，分出多餘的眼神，「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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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霖是學校風雲人物，知名度不輸給他們。
「白霖就是我的幕後主使。」厲言霆淡淡道。
於雪輕蹙眉心，她見過白霖但沒說過話，更沒想到白霖是厲言霆的老大。
「你和白霖什麼關係？」陳天亦雙手抱臂。
「我叫他小叔。」厲言霆語氣嘲諷，「白霖是我爺爺撿回家的小孩，後來被親生父母接走。」
陳海棠砸吧嘴，「你和白霖上學時關係好嗎？」她記得白霖和她說過，這個學校他最看不慣厲言霆。
「不太好。」厲言霆淡淡開口，「我轉學后白霖主動找我，才互相聯繫上的。」
「為什麼找你？」陳海棠好奇問。
厲言霆手指停下來，緊跟著敲打鍵盤，「不知道。」他到現在都不清楚這個答案。
一轉學就聯繫他，明明在一個學校都不搭理對方。
「繼續說。」陳天亦若有所思開口。
「和白霖接觸越深，越發現白霖勢力越大，到最後我完全抽不出身。」厲言霆語氣惋惜，似乎後悔和白霖合作了。
「你想死在於雪手上，白霖不答應你。」陳海棠邊敲鍵盤邊好奇問，「白霖想你死卻不捨得動手，又不許你死在別人手上，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厲言霆沒法說不是。
「你和白霖真有意思。」陳海棠嘲諷說，「他要你死在自己手上嗎？」
「我背叛組織，確實應該死在自己手上。」厲言霆聳肩，「但我比較有追求。」
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死在於雪手中，最起碼他喜歡於雪是心甘情願。
「你啥時候背叛白霖被發現的？」陳天亦一針見血問。
於雪心裡有種不好預感，就聽見厲言霆說，「小雪懷上孩子時候。」
「厲言霆！」於雪猛地抓住厲言霆肩膀，下刻就被陳天亦攥住手腕。
「白霖要我娶他堂妹白晴晴，我不願意。」厲言霆嘲諷說，「白晴晴調查到於雪，用小雪和孩子來威脅我。」他直接除掉白晴晴。
反正要背叛組織，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原來你還是痴情種子。」陳海棠玩味吹聲口哨，「你背叛組織后，就讓於雪和斐琨交往了？」
其中包括讓於雪打掉孩子，就是清楚自己不能活長久，而於雪有孩子必定會成為累贅。
「這些都不重要。」厲言霆停下來，「最起碼我們找到白霖落腳點。」
「這些車……」陳天亦複雜眯起眼眸。
厲言霆疑惑道，「這些車都是白霖的，有問題？」「白霖似乎救了師傅和瑤瑤的命。」陳海棠手指敲打桌面，「他和沈仲不是一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