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樂汐笑容明妹,看的楚崢一陣心悸。
這丫頭長的實在太好看了!
她和班樂潼雖然長相一樣,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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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樂汐看似冷若冰霜,但內心火熱,所表現出來的就如同她的長相,時而冰冷,時而熱情如火。
冷冰冰的時候讓人害怕,熱情的時候讓人心癢難耐,就像此時,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楚崢閉了閉眼,雙手緊緊地抓住衣襟,將龍袍都抓出了褶皺。
還沒用晚膳呢,他得忍著點,別出了丑!
楚崢嘆了口氣,不敢再看班樂汐的眼睛,低下頭看向班樂汐手裡的盒子。
「這就是你要拿給朕看的?」
班樂汐別有深意地瞥了眼楚崢下體,而後若無其事地將手裡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指著盒子道:「可不就是它!看了好些年了也沒弄明白是什麼東西,要是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幫到皇上。」
楚崢將盒子拿到手裡打開,裡面躺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非金非鐵呈五角形的東西,正面刻有花鳥魚蟲,背後是天空祥雲還有一隻雄鷹在展翅飛翔。
楚崢將東西拿到手裡,翻過來調過去看了許久,終於在五角形的四周看到了縫隙,於是指著這縫隙道:「這裡應該有什麼東西才對。」
班樂汐點點頭,「我也發現了,只是弄了好久也打不開,不知道裡面藏著什麼。」
「這東西只有一指厚,縫隙又太小,除了一張小紙片就算藏也藏不了什麼東西,朕覺得,這東西應該是個鑰匙之類的。」
楚崢看了半晌,給出了結論。
班樂汐跟著點點頭,「或許吧,但我沒找到用它開的鎖,這東西這麼大,我想應該是個密室或是箱子的鑰匙,算了,不猜了,要是有機緣遇到再說吧,這東西就放皇上那裡吧,放在我這裡也沒什麼用。」
楚崢揚了揚眉,「你確定?萬一是個寶藏的鑰匙呢?皇后豈不是得不償失?」
班樂汐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強求不來,還不如放手,萬一再因它而引來殺身之禍,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班樂汐想的很開,反正這東西放在她這裡也沒什麼用,她這輩子恐怕就在這宮裡生活了,也出不去,就算能找到這把鑰匙能開啟的鎖或寶藏,她也得不到,還不如送給楚崢,萬一真的是寶藏之類的,看在班家和她送上了這麼好的東西的份上也會對班家好點,至少別老想著抄了班家就行。
萬一這東西真的是寶藏的鑰匙之類的,那楚崢得了寶藏,就更看不上班家那點東西了。
楚崢想了半晌,將東西交給高梅保收好,又挑了幾幅畫卷,尤其是皇祖父楚裕的畫,小心翼翼地卷好放到了一個單獨的盒子里,連同斷定為鑰匙之類的東西一起送回了自己的私庫中。
晚膳剛好準備完畢,楚崢和班樂汐坐下時榆嬤嬤已經一臉笑意地站在了桌子旁。
「皇上,娘娘,今晚的主食以麵食為主,天氣炎熱,奴婢下了爽口的涼麵,菜也以冷盤為主,伴有湯類,這碗便是人蔘枸杞紅棗鴿子湯,這邊這碗是甲魚湯,還有這碗,是專門給皇上做的鹿茸牛鞭湯,裡面奴婢還加了冬蟲夏草,最是大補不過了,不過奴婢怕皇上喝不慣,又加了些秋菊在裡面,清心明目。」
自打坐在桌子旁楚崢的眉頭就一直緊皺著,聽完榆嬤嬤的介紹后楚崢的臉都黑了。
他還年輕著呢,還沒到七老八十呢,怎麼聽著好像要不行了似的,好像不喝這些補湯他就滿足不了班樂汐生不出孩子似的,他有那麼菜嗎?
靠!他菜不菜她們知道些什麼?還不是班樂汐說的!
楚崢一臉懷疑地看向班樂汐。
昨天她不是喊疼才停下的嗎?他費了好些力氣才沒再繼續,這是欲求不滿了?不能吧?這不是她要求的嗎?
都說女人口是心非,不要就是要,不想就是想,難道是他理解錯了?
她不滿意怎麼辦?昨天已經過去了,就是想彌補也得今晚努力,要不,就全喝了?
可是,這麼多的湯,朕要怎麼喝才能喝得完啊?喝完湯,朕還吃不吃飯了?
班樂汐眨了眨眼,疑惑道:「皇上有事兒?怎麼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
楚崢搖了搖頭,「皇后貌美,一時之間看呆了。」
說兩句好話哄哄她,讓她陪我一起喝吧。
靠!皇帝學壞了,居然會說情話了。
班樂汐不自然地別過了頭,小臉有些微紅。
楚崢將一大碗鴿子湯推到了班樂汐的面前,「皇后皮膚很好,但也得保養,你看母后,她保養的就很不錯,四十多歲的人了,看上去就像剛滿三十歲似的,多年輕啊!你也多喝點,好好保養保養,提前保養,說不定等你四十歲了就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多好啊!」
好!好個屁!四十多歲了跟二十來歲似的,那是老妖精!
班樂汐暗暗翻了個白眼兒,氣的端起面前的鴿子湯便開灌。
楚崢看著毫無形象可言,大口喝湯的班樂汐抽了抽嘴角,眼皮也跟著跳了跳。
皇后……好、氣魄!
楚崢不再看班樂汐,將一碗鹿茸牛鞭湯端到了面前,一勺一勺地往嘴量過大送。
還好榆嬤嬤的手藝不錯,一碗湯見底他還有些沒喝夠,緊接著又將一碗甲魚湯給幹了。
班樂汐看楚崢喝甲魚湯的樣子好像很好喝,一直搖頭晃腦的,就自己也端來一碗甲魚湯灌了下去,喝完后眯起了眼,暗暗點點頭。
「好喝!」
兩碗湯下肚,兩人的肚子都有些飽了,可見涼麵挺爽口的,又一人來了一碗涼麵,這才放下筷子回了內室。
進入內室班樂汐就覺得渾身發熱,從心底往外冒著熱氣,恨不得扒下一層皮來,連忙脫了外衣只著裡衣,將鞋襪也順便脫了下來扔到一邊,整個人懶散地趴到了長塌上。
楚崢也不好過,整個人像是剛從烤爐里拎出來的烤鴨一樣,喘出的氣感覺都能烤熟一頭狍子。
他正熱的受不了,就見班樂汐脫了外衣,只著有些半透明的裡衣躺在長塌上,這種朦朧感遠比都脫了更讓他受不了,脊背一麻,小腹一陣疼痛,就感覺鼻子里有東西流了出來。
楚崢趕緊捂住鼻子腦袋上仰。
靠!這下麻煩大了,好像補過頭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