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他跳樓了

發佈時間: 2022-08-06 14:4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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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璟塬離開后的十分鐘,陸尚坤就從樓頂上跳了下來,陸家的獨棟別墅,不過三層高,陸尚坤從三樓跳下來,卻是摔的當場暈厥了過去。

傭人聽到聲響趕出來的時候,陸尚坤腦袋磕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的,身下氤氳開一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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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老爺……」

傭人嚇壞了,不住的搖晃著陸尚坤的身體,可是,他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驚慌失措的傭人,先是打了醫院120的電話,又給陸銘打了電話,只是奇怪的是,陸銘的電話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陸尚坤和柳如月都被送入醫院了,柳如月的兩隻手骨全部都斷了,很快就送入了急救室。陸尚坤也被送入了急救室。

兩個小時之後,陸銘趕到了醫院。

他頭髮凌亂,瞳孔放大,整個人看上去精神狀態十分的差。

「我爸媽怎麼了?」

他伸手一把抓住傭人的衣領,神情可怖。

那傭人已經嚇壞了,這會兒渾身不住的顫抖,「湛……湛少來過,夫人……夫人的手是被他踩斷的……老……老爺從樓上自己跳下來……」

傭人結結巴巴的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出來,聽聞到湛璟塬的名字,陸銘所有的血液都沸騰了。

湛璟塬的警告,還在他耳畔迴響,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湛璟塬竟然將爪牙伸到了他的家人身上。

此刻,陸尚坤和柳如月都是生死未卜。

他攥緊了拳頭,要找湛璟塬去算賬。

「少爺,您要去哪裡?」

傭人搓著手,一臉緊張的問道。

陸銘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他的腦袋嗡鳴著,像是繃緊的弦,從屋子裡衝出去之後。

湛璟塬的坐騎落座在錦繡天池,他剛進入書房,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囂。

但他沒有起身,阿城幫著他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聽到外面的聲音,隨即快速的出了門。

很快,阿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湛少,是陸銘。」

湛璟塬的眉頭蹙了蹙,他聽到阿城的手機那頭,陸銘的咆哮聲傳來,「湛璟塬,你這個混蛋,殺人狂魔,你有本事殺了我呀,你傷害我父母算什麼?」

湛璟塬的眸色深了深,他料到陸銘會找上門來,只是沒料到這麼快,他掛斷了電話,依舊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下來。

阿城再次回來,面色也不怎麼好看。

「陸銘說他的父母現在都在醫院裡,我打電話核實過了,陸尚坤在我們走了之後跳了樓,雖然不致命,但傷得不算輕。柳如月的手估計沒有大礙。」

跳樓?

湛璟塬的眉頭又蹙了蹙,陸尚坤跳樓這個鍋,他可不會背。

「陸銘還在鬧,湛少,現在該怎麼辦?」

阿城問道。

湛璟塬起了身,徑直就往外走。

隔著一道院門,陸銘就如同跳樑小丑一樣,不住的撲騰著。

「湛璟塬,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這輩子下地獄。」

陸銘還是肆無忌憚的謾罵著,他用身體撞擊著院門。

「打開。」

湛璟塬冷冷的說道。

管家擔憂的朝阿城望了一眼,外面站著的可是一條瘋狗,指不定他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阿城是知道湛璟塬的脾氣,既然陸銘找上門來了,他是絕對不會讓陸銘在這個放肆的。

阿城點了點頭,管家伸手將院門打開。

院門剛打開一條縫,陸銘就擠了進來。

他就如同一隻脫韁的野馬,直直的朝湛璟塬撲了過來,四目相對,湛璟塬的眼睛里是寒冰,陸銘的眼眸里是烈火,彼此碰撞,是水火不容的剛烈。

「湛少,小心。」

阿城大聲叫道。

說時遲那時快,阿城一個健步上去,抬腳就將陸銘踹倒了,可是,陸銘卻迅速的爬起來,再次朝湛璟塬撲了過去。

他手裡攥著一把鋥亮的匕首,直直的朝湛璟塬刺過去。

湛璟塬伸手猛地一拽,一把遏住了陸銘的手腕,另外一隻手用力一敲,直擊陸銘腕部的穴位,他手上一陣酸麻,那把匕首就落了地。

湛璟塬順手一個反扣,直接就將陸銘的胳膊扣到了背後,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阿城上前,摁住了陸銘,湛璟塬便鬆了手。

他抬腳將那把匕首朝一邊踢開,冷冷的居高臨下俯視著陸銘。

「我警告過你,不要去騷擾夏清歡,這一次,我只是給你們一個教訓。」

「你有什麼權利傷害我的父母?」

陸銘咆哮,他雖然被控制住護了,但是嗓門仍舊很大。他怒吼著,像是瘋了一把,血紅著一雙眼,眼眸里藏匿著濃重的恨意。

「問問你母親到底做了什麼?」

湛璟塬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來。

讓人散布謠言醜化夏清歡,這是要將夏清歡逼上絕路嗎?

陸銘一時語塞,關於夏清歡的那段視頻,他也看到了。

那一刻,他也是同樣的迷惑。

管家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蹲守在夏清歡的住宅外面,他很想見夏清歡一面,他想知道她此刻是否安好。

可……

「關你什麼事?我會保護清歡的。」

陸銘繼續吼道。

湛璟塬上前,一把鉗住了陸銘的下巴,他手上的力道非常的大,陸銘劇痛,半響說不出話來。

「我說最後一次,遠離清歡,否則,我一定大開殺戒。」

湛璟塬的眼眸里藏匿著殺氣,那是他久違的殺伐模樣。

「滾。」

湛璟塬再次喝道。

阿城拽住陸銘,強行將他從院子里推了出去。

陸銘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他不肯走,在院門外又罵了一陣,但最後,他還是離開了。

醫院裡,柳如月已經蘇醒過來,她茫然的朝周遭看了一眼,然後就開始嚎哭。

「陸銘,陸銘你在哪兒呀?哎呀,我快疼死了。」

她一直不停的叫著陸銘的名字,然後躺在床上卻不怎麼安分,她一直催促著傭人給陸銘打電話。

當聽聞陸尚坤現在還沒有醒來的時候,柳如月就慌了神兒,「他怎麼這麼糊塗呀?跳樓做什麼?現在半死不活的,這不是害人嗎?」

她一會兒罵罵咧咧,一會兒哭哭啼啼,直到陸銘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出現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