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沒有多想,直接上手,扒開姜昱城眯著的那隻眼睛上嘴就吹。
足足吹了好幾下才停。
「感覺怎麼樣?」
姜昱城閉了閉眼,又睜開,「沒事了。」
「柴火夠了。」
傅安安從石頭上跳下來,姜昱城順手扶了她一下,「小心點。」
「這算什麼啊?我們以前還組織去非洲草原打獵……」說著一頓,壓低聲音:「你不能跟我哥他們說,他們還不知道。」
姜昱城沒想到她能這麼野,一時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傅安安卻相當興奮,這事兒她一直不敢跟人說,這會兒就忍不住在姜昱城面前得瑟:「其實就是出去玩,確實挺危險的,差點遭遇了獅子。最後他們獵了一頭鹿,野生的鹿肉其實不好吃。」
她一邊說,手上也沒停,咔咔幾下就把枯枝折斷了。
真的是一點都不矯揉做作。
「你一路上跟我哥聊什麼呢?」傅安安也很好奇,她以為姜昱城會一直騷擾她,沒想到話都沒說幾句。
看來只是在私底下的時候這人在她面前才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在人前,這人的表現確實很姜昱城。
「生意上的事,隨便聊聊。」
兩人畢竟都是商界大鱷,聚在一起了肯定有聊的。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當著大小舅子的面他也不能過分。跟安安的來日方長,得先拿下大小舅子。
姜昱城和陸南愷,就是成熟男人和毛頭小子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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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陸南愷也不是毛頭小子,二十好幾的人了,純粹一二貨。
兩人抱著柴火回到營地,陸南愷又咋呼起來了。
「安安你們去哪了怎麼去了這麼半天?」小心翼翼地瞄一樣姜昱城,不滿道:「城哥,天都快黑了你拉著安安鑽樹林,是不是太禽獸了?」
姜昱城涼颼颼瞟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傅靳柏原本也想發火,可是見姜昱城一臉坦然的樣子,明顯就是陸南愷那小子在胡說八道啊。
他指了指陸南愷,「搭你的帳篷,再廢話晚上別想吃飯。」
除了陸南愷和許柔嘉,其他人的帳篷都搭好了。
陸南愷跟帳篷折騰了很久,氣得不行,一扔:「本少爺不會。」
「吃喝嫖賭你會不會?」傅靳柏問。
陸南愷敢怒不敢言,吃喝嫖賭他是會的,但是不能在安安面前說啊。
許柔嘉還在研究帳篷,她從小動手能力差,看別人特別容易,隨手擺弄幾下往地上一扔就成了,她在這搞了半天完全沒頭緒。
傅安安和傅菁準備架爐子烤肉,就用手捅捅傅靳松:「大哥,發揮你團隊精神的時候到了,去幫柔柔弄一下啊。」
傅安安覺得大哥真是不紳士,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傅靳松本來啥都不會幹,在一旁閑著的,聽傅安安這麼說就過去幫許柔嘉搭帳篷。
許柔嘉都不敢看他,死死捏著帳篷,說話跟蚊子叫似的:「我、我自己可以。」
傅靳松平時對人也還是溫潤有禮的,只是對女人顯然沒什麼耐心。
「你說什麼,聲音大點。」他說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
他這個樣子落在許柔嘉眼裡自然就是不耐煩,於是人家就更緊張了。
「我、我說我可……」
沒等許柔嘉說完,傅靳松一把搶走了帳篷。
許柔嘉:「……」
傅靳松三兩下弄好了帳篷,轉身走人,前後不到一分鐘。
許柔嘉都來不及道謝。
「這麼快啊?」傅安安見她大哥又湊過來了,很是神奇。
難得放鬆,傅靳松也躍躍欲試:「安安,我能做點什麼?」
傅安安指了指姜昱城那邊:「您二位還是坐一邊去等著吃吧,帶的肉不多,可經不起你們練手。」
聽她這麼說,傅靳松就沒再堅持,從他自己的背包里拿了兩罐啤酒,跟姜昱城喝酒去了。
陸南愷直跳腳:「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了,來個人幫把手行不行?」
見許柔嘉已經搭好了,又鬧:「為什麼傅總可以幫她,祁慕你快來幫幫我,我們是一組的。」
這會兒倒是想起跟祁慕一組了。
祁慕大概是嫌他吵,過去三兩下幫他弄好了,「下一次自己弄。」
陸南愷吭吭兩聲,沒敢反駁。
許柔嘉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自己拖了後腿,把帳篷弄好了就趕緊過來幫忙。
這邊墨江用土灶悶了一鍋米飯,把傅安安幾人都驚呆了。
有米飯就不用煮麵條了,傅安安和傅菁把帶的肉全部烤完,烤了兩大盤。
「沒有蔬菜呀?」陸南愷還嫌棄。
沒人搭理他。
吃了飯眾人又分工把餐具收拾乾淨,垃圾都裝起來,明天要帶到補給站去丟掉的。
天已經全黑了,墨江在營地里生了一堆火。
林子里格外黑,風從山樑上刮過,呼呼的。
一行人正圍著火堆休息,又有兩男兩女摸黑來了營地。
見有人了,那些人也沒打招呼,直接找了一塊地兒搭帳篷,然後就鑽進帳篷再出來。
「還是我們牛批,早早爬上來了。」陸南愷壓低聲音,「是兩對情侶吧,這麼早就鑽帳篷了,你們說他們會不會……」
傅靳柏看那貨滿臉銀盪就知道他准沒好話,一腳踹過去:「閉上你的破嘴。」
傅安安就招呼大家:「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供給站得繞路,我們爭取在中午前趕到。」
大家沒有意義,也確實都累了。
墨江拿了兩個營地燈出來,然後把火滅了。
這邊一下子安靜下來,那邊的兩個雙人帳篷裡面的動靜就有點大。
有一對在聽歌聊天,另一對應該已經迫不及待地在辦事兒了,女孩子的叫聲有點亢奮。
陸南愷和祁慕的帳篷恰好就挨著這邊,聽得清清楚楚。
就聽陸南愷那貨在帳篷裡面喊:「隔壁的美女,含蓄點兒,這兒一群單身狗呢。」
眾人:「……」
美女也只是停了一下下,然後叫得更興奮了。
陸南愷被她叫得渾身要著火,嘶啦一聲從帳篷里鑽出來。
「你幹什麼去?」傅靳柏看見陸南愷的著裝,噴了:「卧槽少爺,你還帶著睡袍呢,你說你怎麼不把你家大床背來?」
陸南愷沒理會傅靳柏,跑去找人麻煩了:「兩位兩位,要不你們出來給大家表演一個?」
那是相當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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