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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樓烏雲罩頂，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超低氣壓，除了低氣壓外，還能看到壓在頭頂的電閃雷鳴。
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垂頭喪氣的男人走了出來，抹著額頭淌個不停的汗水，匆匆的下了樓。
他一進電梯，前臺和秘書處都熱鬧了起來，紛紛議論。
“這是今天下午第幾個了？”
“第4個？”
“才第4個？我怎麼記得第6個了？”
“我記得是第5個。子公司的經理3個，董事2個。”說話的前臺俏麗的眼睛瞄了一眼秘書處，壓低聲音，“加上王秘書是6個。”
“小莉，你在說我是不是？不用那麼小聲了，我光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說我了。”被點名的王秘書一臉生無可戀。
他一接嘴，前臺的幾個女生立刻把他團團圍住，八卦剛才的事，“王秘，你剛才真的被總裁訓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
“你不是只是端了一杯咖啡進去嗎？”
一個大男人被一群小女生團團圍住，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王秘書也有些臉紅。面對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睛，他不好意思拒絕，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厲總說咖啡太燙了。”
“呃？咖啡太燙了？就因為這個，你就挨了一頓罵？”美女前臺們明顯不相信，“王秘，你不會是工作上犯了什麼錯誤，害羞不好說吧？”
“真的只是咖啡太燙了。”王秘書一萬個委屈，他平時都是按照那個溫度端過去的，以前厲總也沒說咖啡燙過。
今天下午不知道怎麼了，他一端進去，就有種要倒楣的預感。
果然，咖啡剛放下，總裁才喝了一口，就發火了——理由是咖啡太燙了！
說起這個，他自己都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反正今天總裁的心情不好，大家最好注意點。不要犯錯誤，還有……”他頓了頓，眼睛往總裁辦公室看了一眼，做了個默哀的手勢，“今天要是誰被總裁叫進辦公室，就做好心理准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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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恐怖？”
“真有這麼恐怖！感覺今天總裁的心情很不好！不是一般的不好，是非常不好！你看剛剛劉董出來的樣子，那汗水淌的，背上的襯衫都濕透了，不知道被虐的有多慘。總之，大家自求多福，祈禱自己不要撞到槍口上。今天真要裝上去了，誰也救不了了。”
前臺美女們聽得瞠目結舌，半響才訕訕道，“王秘，你知道總裁為什麼心情不好嗎？”
“這個……我不大清楚。”王秘書沉銀了下，不確定道，“我只知道今天厲總約了萊恩的代表應酬，中午回來之後，臉色就不大好看。可能是……契约沒有談妥吧？噯，我不清楚。我要是知道為什麼，我就不會因為一杯咖啡挨駡了。”
前臺們還想問萊恩的應酬是怎麼回事，就被王秘書揮了揮手打斷了，“好了，我們不要再討論總裁的事了。反正知道今天總裁心情不好，老實一點就可以了。”
前臺們見他不想再說，也散開了，各自回了各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