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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那你喜不喜歡秦牧
聽說秦牧要出院,江謹言親自過來詢問。
病房裏只有秦牧一個人在,江謹言看著他就笑:“怎麼回事,不是說要聽我的嗎?”
秦牧的表情淡淡的:“小嬸嬸邀請田甜去橡樹灣住,我送她回去。”
“這確實是我家晚晚的做派。”江謹言也不逗秦牧了,不過表情很嚴肅:“你這腿近期千萬別再亂動了,一周後再來檢查一下,傷筋動骨的,只能靜養。”
“我知道了。”
江謹言走了,秦牧的眉頭緊了緊。
不自在個什麼勁呢?
本來就是小嬸嬸的主意,跟咱沒關係。
田甜提著一袋子藥回來,進門就笑:“秦牧,我剛才碰到謹言大哥了,他說你的腿需要好好休息,以後我就專門照顧你,你有什麼事只管吩咐我,好嗎?”
那聲音又柔又甜,聽在耳朵裏,耳朵眼都是癢癢的。
“換藥了?”秦牧沒有正面回答田甜的問題,視線落在她手裡的袋子上。
“換啦,這裡面是你和我的藥。”
田甜看著兩人的藥在袋子裏緊緊挨在一起,心裡更甜了。
有沒有那種感覺,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有他在的地方,就連空氣都是甜的。
田甜現在就是那種感覺。
有秦牧在,她甚至都不那麼難過了。
秦牧不僅給了她勇氣與家人對抗,更讓她感覺到安心踏實。
雖然他依舊是冷冷淡淡的,不過只要看見這個人,只要他還跟她說話,那就是完美。
秦牧的視線越過田甜落在後面進來的石煒身上:“手續辦好了嗎?”
“辦好了,我這就去推車。”
田甜的眼睛眨啊眨的:“推車幹什麼?”
石煒道:“二少今天出院,送你回橡樹灣。”
田甜一聽,立刻著急的擺手:“不用不用啊,我在這裡陪你一會兒,然後自己去橡樹灣就行啦,我跟晚姐姐已經說好了。”
秦牧看了石煒一眼,後者抓抓頭,自覺推車去了。
“我的腿沒事,可以出院了。”秦牧說,又看了田甜一眼:“並不是專門為你出院,你別放在心上。”
是這樣嗎?
田甜昨天還問過護士長,護士長說秦牧最好住院觀察兩天的。
“哦。”田甜沒有反駁,見石煒推車過來,她趕緊去幫秦牧取來衣服,然後乖乖出門去等著。
想到後面要跟秦牧同一個屋簷下,喜悅就從心底冒出來了。
回到橡樹灣,向晚歌已經到家了,正領著小墨墨在院子裏等著呢。
小墨墨看見田甜高興的不得了,張嘴就道:“姐姐姐姐,你已經嫁給我二哥哥了嗎?真是太好啦。”
向晚歌見田甜羞的滿臉通紅,樂得停不下來。
後面被石煒扶下車的秦牧也渾身一僵,差點一跟頭從車裏栽下來。
小墨墨已經跑過去拉住了田甜的手:“姐姐,你要跟二哥哥住一個房間嗎?我跟你說,二哥哥屋裡全是書,一點都不好玩,你跟我住吧,我那裡有很多芭比還有很多玩具和漂亮的衣服,我都願意跟你分享哦。”
田甜實在沒忍住,捧著小墨墨的臉親了一口:“墨墨,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因為我是我爸爸媽媽的寶啊!”小墨墨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把大家都逗樂了。
不知道向晚歌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田甜的房間恰好就被安排在了秦牧房間的隔壁。
“二樓恰好只剩這最後一間了,原來就是給你留著的,看看,喜歡嗎?”
田甜當然喜歡了,抱著向晚歌捨不得撒手,感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晚姐姐,你真好。”
“別說傻話,你父母和田欣其實也疼你,只是大家的人生觀價值觀不一樣,等這件事過去,你還是要跟他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的,先別想那麼多,好好在這呆著。”
向晚歌拉開衣櫥,獻寶死的道:“瞅瞅,喜不喜歡?這些衣服我都沒穿過,咱們兩穿一個碼,我就叫人給你搬過來了,你隨便穿,反正我都沒機會穿。”
田甜身上除了一支手機,一個包,連化妝品都沒有帶出來,身上的衣服還是秦牧送的呢。再看梳粧檯上也已經擺上了她平日用的化妝品,可見向晚歌對她的重視,如此周到,感動的田甜簡直說不出話來。
“晚姐姐,真的謝謝你。”
“這兩個字你就收著吧,墨墨那丫頭喜歡你,估計後面有你受的,我可就解放了,到時誰謝誰還不一定呢。”
“我也喜歡墨墨呢,你把她教的真好。”
向晚歌促狹的朝她擠擠眼:“那你喜歡喜歡秦牧?”
本以為就田甜那xin子肯定會害羞的,誰知田甜聞言先是一愣,接著撲過來一把抱住了向晚歌,興奮的像個孩子:“喜歡,晚姐姐,我是真的喜歡他,好喜歡好喜歡!”
“這就對了,喜歡就要說出來,喜歡就去追,秦牧那傢伙看著冷,其實跟我家三爺一樣,都是重情重義的男人。”
“嗯,我會的!”
門外,秦牧一手拄著拐,目光幽深——好喜歡好喜歡,田甜歡快的說。
他沒有進屋,轉身,踩著厚厚的地毯悄無聲息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田甜梳洗一番,換了舒適的家居服下來,向晚歌就招呼管家開飯了。
“三爺今天有應酬,咱們不等他了。”
田家。
“你說真的?田甜那丫頭真的住到橡樹灣去了?”
田夫人感覺像在做夢:“這,就一天的功夫……田甜跟秦家二少真的在交往?”
田欣勾了勾唇:“當然是真的,秦牧的保鏢親自道學校去接的田甜的,沈睿也已經知道了,這還有假?”
田夫人喃喃道:“真是不敢相信啊,你妹妹居然還有這福氣。”
“田甜一直被咱們捧在手心裏養大的,這下好了,反正她喜歡秦牧,如果能嫁進秦家對咱們也沒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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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欣歎了口氣:“我這一輩子就這樣了,髒了,臭了,田甜不一樣,只要她嫁到秦家,咱們田家就還有指望。”
一個女人要支撐一家並不賺錢的企業,其中的心酸只有田欣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