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七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偷偷跟穆穆告密了,穆穆和玉炔無語了半天。
「觴哥哥就不能好好的追女孩子是吧?」穆穆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
玉炔則道:「不用管他,現在不管說什麼那小子肯定都聽不進去。讓他我行我素,最後吃苦頭反正是他。」說着把穆穆攬進懷裏:「觴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他現在只是在逗著那辭玩兒。如果他真的動心了,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那辭和那雨聲被人欺負的。那小子的劣根性這一次算是發揮到了極致,好在
他不是那辭的對手,哪一次不是敗在那辭手裏?乖寶,你要對自己的哥哥有信心,也要對自己的朋友有信心。再說感情這種事,全看他們,咱們是幫不了忙的。」
穆穆知道玉炔說的都對,「我只是擔心觴哥哥鬧得太過了,到時候不好收場。玉炔,那氏的麻煩嚴重嗎?」
這些事穆穆不懂,在玉炔眼裏一個小小的那氏自然也引不起他的注意。不過既然乖寶都問了,這事兒玉炔就不能不管。
按了內線叫來梁郁,讓他去問問夜十七,夜觴那邊肯定比較清楚。
結果不一會兒夜觴就親自過來了,進門第一句話就是:「大哥,那氏交給我,你不用管。」
一轉眼,穆穆正朝他翻白眼。
夜觴弔兒郎當的聳聳肩:「誰惹我們的小寶貝生氣了?看看這眼珠子,瞪得可以當燈泡使了。」
穆穆氣呼呼道:「觴哥哥,你就不能好好地談戀愛嗎?」
「談戀愛?」夜觴挑眉,「我嗎?」
看見他這個樣子,穆穆就不想跟他說話了。心裏慶幸那辭也沒有瞧上他,否則還不知道怎麼難過呢。
「我現在生你氣了,不想跟你說話。」穆穆說着就轉過頭玩手機去了。夜觴伸手,夜十七就趕緊遞了一個木匣子過來。打開,裏面是一串紅彤彤的已經出油的顆顆都滿是金星的木珠子。這是正兒八經的上千年的小葉紫檀木做成的佛珠,顆顆飽滿,品相十分好,一看就是老東
西。
夜觴把佛珠拎在手裏湊到穆穆跟前,滿臉討好:「聞聞香不香?」
穆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無言以對。這佛珠香自然是香的,只是穆穆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誰他不會討女孩子歡心吧?人家從小在穆穆跟前可都憋足了勁兒的寵,手裏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第一個想到的也是穆穆,每年穆穆過生日都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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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勁兒要拔頭籌。這是不會哄女孩子嗎?顯然不是。他要是對那辭也像對穆穆這樣,那辭又何苦每次見到他都苦大仇深呢?
這一次也是,夜觴猜到自己乾的好事兒穆穆肯定知道了,所以巴巴兒的尋摸了穆穆感興趣的小玩意兒過來討好。
自然,他以為的是被那辭告密了,怎麼也不會想到是被夜十七這個吃裏扒外的傢伙告了黑狀。
到了玉炔這裏,進門就見大哥和穆穆甩他白眼兒,心裏愈發的篤定自己乾的好事兒穆穆和大哥肯定都知道了,所以這會兒就腆著臉哄穆穆開心。
穆穆哼了一聲,這種東西她的庫房裏好像有一串了,所以很有骨氣的並不搭理他。心裏忍不住吐槽:「你跟我使什麼勁兒啊,是不是搞錯目標啦?」
見穆穆不搭理自己,夜觴也不着急,頂着玉炔的眼刀子抱住穆穆的肩膀,好聲好氣地哄著:「真生氣了啊?那什麼,小野貓不是沒答應么?乖咯,觴哥哥錯了。」
穆穆瞪他:「真知道錯了?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夜觴就好好想了想,嚴肅道:「錯在不應該用這種方式逗小野貓,好像有點欺人太甚?」「呵呵,你還知道啊?」穆穆沒好氣道:「還有啊,你就不能好好叫人家的名字嗎?小野貓小野貓,小辭可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些玩意兒。觴哥哥,你要是再欺負小辭,我就找大伯伯二伯伯告黑狀,我也再也
不理你了。」
夜觴瞪眼,有這麼……嚴重?
先不管了,先把小寶貝兒哄高興了再說吧。
「好好好,都依你。」不依也不行,這麼多兄弟,要是自己惹穆穆不高興了,別說大哥了,就是其他人都能撕了他。「這可是你說的。」穆穆小表情很嚴肅:「你要是只是想逗逗小辭,我勸你還是換一個人逗。你要是喜歡小辭,你這方式就有問題。喜歡人家就好好追,還契約呢,你當小辭是什麼啊?佛珠我收了,下不為例
。」
夜觴發現,他家小可愛已經不可愛了,難道大哥最近忘了給小可愛投喂可愛多?
從玉炔那裏出來,夜觴的情緒就有點不高。
倒也不是別的,就是表情有點奇怪,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摸下巴的,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夜十七從後視鏡里看着,感覺他家少爺大概有點精分了。
「少爺,十八已經過來,後面就他跟着你了?」
夜觴不知道聽沒聽到,煩躁的擺擺手:「去去去,隨便。」
夜十七又道:「十八說話有點結巴,不過他聽力特別厲害,你多擔待。」
夜十七的意思其實是希望夜觴不要嫌棄夜十八是個小結巴。
果然,夜觴一怔:「隼給本少爺弄了個結巴過來?他們想死是不是?」
夜觴誰啊,堂堂首相家的獨子,要是被人知道他身邊的人是個結巴,那不被人笑死嗎?
夜十七趕緊解釋:「十八話少,一般人聽不出來的。」
夜觴還是不滿:「隼就沒人了嗎?誰給我派的人,我弄死他!」
「……」夜十七:「是玉少。」
夜觴:「……」大哥啊?「那算了。」
回到國安部,果然有一個新面孔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外。
這小子比夜十七小個四五歲的樣子,估計二十左右,細長的鳳眼,神情冷冰冰的,看着就不是一般的兵。
「你就是十八?」夜觴弔兒郎當的問。
「是。」
夜觴挑眉,回答的鏗鏘有力,果然聽不出來是個結巴。
夜觴:「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去做?」
夜十八肅穆:「是!」夜十七看着他家少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