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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請你做客而已
沈睿明顯是耍賴。
但是林成他們卻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沈睿問林成:“既然你看到向隊了,那麼,那輛車的車牌呢?”
林成沉下臉,當時那車開的飛快,別說車牌,他其實連向晚歌的臉都不能確定。
“沒看見車牌?”沈睿攤手:“那我也幫不了你們了。”
阿豪轉身就走。
林成他們也只好離開,有人在他們身後喊:“喂,把門踹壞了這就走了?”
等林成他們走遠了,沈睿把包厢裏的女人都趕了出去:“滾滾,都滾。”
女人滾完了,包厢裏就剩下四五個男人。
“彥東啊,你說說你,有事兒應該早點跟哥說嘛?”沈睿拍拍王彥東的肩膀,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來,勾肩搭背的:“不過別擔心,秦家吞了你的遲早給你吐出來。”
王彥東沒有說話。
他點燃一根煙,眼睛裏透著一股子讓人心底發寒的陰鷙。
“好啦好啦,哥哥給你留了兩個漂亮的小妞,房間都給你準備好了,玩開心一點,那些不好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嗯!”王彥東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想到自己像狗一樣被秦野從M國趕回來,他就恨得眼睛出血。
秦墨池,秦野,姓秦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才轉向沈睿:“沈哥,你給我一個實話,青峰山的案子,是不是你的手筆?”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眼鏡男就哎喲的叫了一聲:“彥東老弟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沈總是那種違法亂紀的人嗎?”
“就是就是,老弟肯定是被秦家的人氣傻了,不過說真的,青峰山這麼一鬧,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賣出去。”
“賣不賣的出去也跟你沒關係,沈總都不著急呢,你著急什麼?”
沈睿冷哼一聲:“這就叫因果報應,彥東啊,你看,連老天都替你報仇了。”
王彥東勾了勾唇,眸底滑過一抹冷笑。
別人不知道沈睿,他還不知道嗎?
心思歹毒,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
向晚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車上,動了動,好吧,手脚被捆的扎扎實實的。
車裏有兩個人,長得高大威武,向晚歌不認識。
“你們是誰?這是哪裡?”
“……”
前面的人不說回話,連回頭看一眼她的意思都沒有。
她很慶倖她是被人砍暈的,而不是被注射了什麼藥物,真要那樣,她絕對跳起來咬死他們。
車外的景物很陌生,這些人明顯是要把他帶到什麼地方去。
倒楣啊,失策啊,沈睿那個王八蛋這是準備拿自己對付三爺呢還是封锁自己破案呢?
不管是哪一樣,都特麼讓向晚歌恨死。
“喂,沈睿在哪,我有話跟他說。”
“……”
前面的人還是不吭聲。
向晚歌簡直咬碎一口銀牙,奶奶滴,算你們狠。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車子終於在一棟院子前减慢了速度。
鐵門緩緩打開,車子直接開了進去。
向晚歌被拽下車。
她特別配合,生怕摔倒。
也沒有張嘴罵人,擔心惹怒對方。
這些人裝神弄鬼的,還當她不知道幕後的黑手?
進了屋子,裡面居然還有傭人。
有人上來給向晚歌松了綁,但是向晚歌觀察了一下,這屋裡到處都安裝了監視器,並且落地窗和門口都有人守著。
媽蛋,跑不了。別說她現在懷孕了不宜動手動腳,就是沒懷孕,她也跑不了。
一名四十多歲的傭人過來說:“小姐,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請沐浴休息。”
向晚歌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嬸,你看看我,你認識嗎?我是向晚歌,大小也是個名人啊,你真的不認識?”
大嬸還真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反應,退到一邊了。
“難道這大嬸不是本地人?”
向晚歌有點懵逼,洗澡休息什麼鬼?
沈睿把自己弄來是當菩薩的?
一個大漢走到她跟前,氣勢洶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吧,好女不跟男鬥,姑奶奶忍了。”
向晚歌上樓,身上的包當然不見了,手機什麼的也不翼而飛,被抓的次數多了,她自己特淡定。
樓上房間的浴室果然已經把熱水放好了,浴室裡面熱氣騰騰的,還加了精油,滿屋子那個香啊。
向晚歌不想洗澡,只想睡覺。
她最後一次問道:“你們老闆廢這麼大的勁把我抓來,真的不要跟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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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門關上了。
向晚歌的臉頓時沉下來。
青峰山的案子只有五天時間了,自己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挾持了,有沒有搞錯?
大大的杏眼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向晚歌的視線落在一盆吊蘭上。
她走過去,直接從花盆裏拽出一個監視器,想也不想一把扯掉了。
乾淨了。
這裡是二樓。
她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窗戶前。
希望羅鋒發現自己被抓了。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向晚歌也很困了,在窗戶前站了一會兒,她乾脆脫了鞋子上床。
腦子裏迷迷糊糊分析著沈睿的目的,很快就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在睡夢中,她感覺到有一雙黏膩的視線一直盯著她。
那種感覺很不好,她很反感,然後一個激靈,醒了。
“神經真敏感。”
床邊響起了沈睿的聲音。
向晚歌轉身,就看見沈睿穿著襯衣西褲坐在窗下的沙發上。
“果然是你。”向晚歌慢騰騰的坐起來,最近真的是太累了,她都沒有睡個好覺。
沈睿還在裝傻:“晚晚什麼意思?我只是請你過來做客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你特麼把我從排氣孔裏拖出來你說沒別的意思?你家這樣請人做客的?”
“手段雖然惡劣,但是我的心是真誠的。”
“是,你真誠的我都想吐了。”向晚歌懶得跟他廢話:“好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真的只是做客而已,晚晚,你何必這麼緊張呢?”
“緊張的恐怕是你吧?沈總,我手上什麼證據都沒有呢,你特麼著急麻慌的把我關起來,這就有點說不過去啊。”
沈睿撥弄著那盆吊蘭:“我有關你嗎?這屋子裏你絕對是自由的啊,都說了是做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