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蘇緊張的拿著手機。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今天一早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所謂的身世差點給賣了，到現在還沒弄清楚。
「流蘇，我晚點跟你說，我先弄清楚這件事。」謝渺渺一說完，果斷掛了電話。
季流蘇稍稍鬆口氣，很小心的將手機放到一邊。
悄悄看了他一眼，剛才的話不知道被他聽到幾句。
點好了餐，莫凌靳抬手將菜單給了服務生。
季流蘇還來不及說話，手機再一次響起。
眼看著莫凌靳眉頭緊了起來，似乎有些不耐，她馬上說，「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電話，急事！真的是急事！」
他默不作聲，抬眸，看到季流蘇迅速接通。
「渺渺，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騙我。」
似乎是那個男人已經走了，只剩謝渺渺一個人在說話。
「那到底有沒有，難道你不知道？」
季流蘇到現在還覺得身體酸痛，不，不止是下身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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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身那種說不出來的疼，讓她毫不懷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所以這種事怎麼會自己不知道？
「我喝多了什麼也不記得啊。也許他不想負責才這麼說。切，我還怕他纏上我呢！」謝渺渺憤憤不平的說，「你不知道，我醒的時候，發現我是抱著他睡覺的。我抱著一個男人睡了一晚上什麼也沒發生，是他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季流蘇餘光看到旁邊坐著紋絲不動的男人，哪怕是將手機拿到另一邊聽，還是有種被莫凌靳聽得清清楚楚的感覺。
「呃……」
「要麼是他陽痿沒成功，怕丟臉才騙我。要麼就是不想負責的渣男，我一定要查清楚。」謝渺渺分析著，「你覺得是哪種？」
興許是因為那個男人不在，謝渺渺說話特別激昂，毫無顧忌。
她避過這個問題，「你打算怎麼查？」
「那我只能去醫院檢查一下C女膜有沒有問題了。流蘇，你等會能不能……我記想起來，你今天要回去。流蘇，你不會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吧？」
她小聲，「沒有，我暫時不回去了。」
「真的？那是不是以後不用走？」
「一言難盡。」季流蘇簡明扼要。
旁邊的視線讓她開口艱難。
「流蘇蘇，太好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來找你。正好陪我去醫院驗一下，看看膜還在不在。我剛剛打曉洛的電話好幾次，打不通。」
曉洛。
季流蘇按了按太陽穴，最後是曉洛將自己送到房間。
是她讓莫大哥送自己回家嗎？
好字還沒說出來，旁邊的手伸過來奪走手機。
「……」季流蘇愕然。
莫凌靳直接了當，「她現在沒空。」
「你誰啊？」謝渺渺聽到這個很欠的語氣，也囂張了一點。
「嘟嘟嘟。」
莫凌靳已經掛斷了電話，將她手機放在一邊。
季流蘇看著他，頓時有點不平，「誰說我沒空，誰讓你接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