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懷孕事小，他們還指定性別。
雖然每個人都說生男生女都一樣，但其實都想要女兒。
季流蘇頭一次覺得面對懷孕這個問題，這麼頭大。
這點臣妾實在做不到啊。
她陪着奶奶在外面聊了一會，看到跟謝渺渺約的時間差不多了才告別。
「你要出去啊？」莫老太太驚訝的說。
「奶奶，不會您也不讓我出門吧？」季流蘇語氣說的可憐極了。
莫老太太想了想，「那你去吧，我不告訴他！」
「奶奶最好了！」
莫老太太笑眯眯的說，「早點回來休息，別累着我重孫女兒就好。」
季流蘇：「……」
*
「我現在才深刻的感受到，已婚又被催生的生活，有這麼的麻煩。」季流蘇跟謝渺渺約了午飯，一直到吃完時才將最近這段時間的苦水都倒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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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得太久，她平時身邊連個說真話的人都沒有。
謝渺渺擦了擦嘴，笑着說，「說了這麼多婚姻生活的痛苦，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想生，還是不想生？只從你自己的角度考慮，不包括因為他們而想生。」
季流蘇手支著下巴，耷拉着腦袋，「這種問題還用問嗎？」
「當然，快回答。」
「想。」她懶懶的翻了個白眼。
心裏當然是想的，她如果不想，也不會單純的因為別人就做這個打算。
「那你是想要兒子呢，還是女兒呢？」謝渺渺笑意更濃，眼睛彎彎亮亮看着她，「不許說兒子女兒都一樣。」
季流蘇：「……女兒吧。」
這個問題太尖銳，可是真的問出來，她也只能這麼回答。
有個女兒算是很早開始的期待，從她還想過自己結婚這件事開始，就覺得有個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多好。
不過雖然這麼想過很久，但是她有小白，也並不覺得是什麼遺憾。
只是在看到洛瀟瀟的女兒封亦歡的時候，每次看到她給女兒買漂亮的衣服，打扮得像洋娃娃一樣，她就覺得很羨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莫凌靳一直在說女兒女兒的，導致她自己都已經模糊了她自己的想法。
再加上，她確實覺得只要是她的寶寶都好。
「那你這分明就是甜蜜的痛苦。」謝渺渺很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幾個問題就替你解決了。」
「哪有解決。」季流蘇一臉愁容，「我的問題一樣也沒解決。」
「天啊，你的問題？」謝渺渺哭笑不得，抓着她的手，讓她看着自己，一字字告訴她，「流蘇同學，你的問題根本不可能『解決』，你明白嗎？你不可能憑空就懷孕，還恰好懷個女兒。你這種禁欲的情況下，再靈驗的送子觀音都沒用的。」
看到季流蘇還是愁眉不展，謝渺渺買單之後，挽着她去婚紗店，邊走邊說，「很簡單，過幾天你們洞房花燭夜，大戰幾個回合，以後再慢慢耕耘。至於是不是女兒，就聽天由命吧。是兒子正好，那我女兒又多一個選擇。」
季流蘇眉頭抬了一下，「你已經計劃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