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歌中午才醒,醒來還懵懵的。
「怎麼,不認識了?」江謹誠捏了捏她的鼻子,語氣寵溺。
眼睛漸漸瞪圓,宋卿歌一咕嚕爬了起來,接著就哎喲一聲。
江謹誠連忙把人抱進懷裡,忍著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宋卿歌:「……」
她不說話,江謹誠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小壞蛋,你不要告訴我你昨晚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卿歌自然是記得的,快要被自動湧出來的畫面羞得自爆了。
「你出去,你出去。」捂緊自己的臉,看都不看江謹誠。
一陣天旋地轉,宋卿歌又被壓在了被窩裡。
江謹誠拉開她的手,與她對視:「現在才讓我出去,晚了。」
宋卿歌氣得想咬他,那氣呼呼的小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又被江謹誠壓著狠狠親了好一陣才放過她。
南慕月去公司了,宋蓁蓁也不在,江謹誠和宋卿歌吃完飯就出發回了禹西山莊。
宋禹年和駱西果然在家,就連送墨堂也在。
「回來了?」宋墨堂的視線在宋卿歌身上掃了掃,眉頭一緊:「怎麼又瘦了?」
「我易瘦體質。」宋卿歌在她哥那裡求了一個抱抱。
宋墨堂看著江謹誠的眼神就有些深意。
江謹誠倒是坦然的很,把宋卿歌從宋墨堂懷裡抓回來,宋墨堂挑了挑眉。
「駱姨和宋叔呢?」江謹誠問。
一旁的方蘭笑著道:「六爺陪夫人打球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江謹誠就摸了摸宋卿歌的頭:「去換身衣服,累的話就再睡一會兒。」
宋卿歌確實有點不舒服,昨晚太過火了,又是頭一次,身子難免吃不消。
方蘭過來帶著她上樓。
「蘭姨,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沒關係的。」
方蘭看著宋卿歌的視線溫柔的不行:「我們的小乖乖都長成大姑娘了,時間過得太快了。」
宋卿歌敏感的察覺到這話裡有話啊,難得害臊:「蘭姨,我就算長大了你們也不會老,你還是小仙女。」
方蘭被逗得直樂,進了房間,隨手拿過柜子上的台曆,隨口問道:「卿卿啊,這個月的生理期是幾號?」
宋卿歌想了想:「好像是三天前結束的。」
方蘭就在台曆上圈了幾下,「你的生理期一般都比較規律,通常情況下,生理期前後一周都是比較安全的,其他的時間要注意一下,記住了嗎?」
宋卿歌:「……」
所以,昨晚才跟誠哥幹了壞事,結果大家都知道了嗎?
「蘭姨!」宋卿歌撲過來抱住方蘭撒嬌:「你不許笑話我。」
方蘭滿臉欣慰:「沒有人笑話你,你已經是大姑娘了,這些事正常。本來是你媽媽要跟你聊這些的,她怕你害羞。」
宋卿歌確實害羞的不行。
正說著呢,駱西進來了。
宋卿歌想到江謹誠,驚了:「媽媽,老爸和我哥是不是在下面欺負誠哥?」
駱西就跟方蘭吐槽:「看看,不分青紅皂白就護上了。」
宋卿歌耍賴:「反正我不管,你的男人不能欺負我的男人,你要管管我爸。」
駱西哭笑不得:「你爸爸和哥哥心裡有數,他們又不會打謹誠一頓。傻丫頭,你跟媽媽說,謹誠這孩子是不是被昨天的熱搜刺激到了?」
宋卿歌點點頭:「估計是的。」
樓下,宋禹年正瞪著江謹誠。如果視線是實質的,江謹誠覺得自己這會兒估計已經完犢子了。
莫白川和江舟也在。
莫白川可得意了,自家的豬把老畜生家的小白菜給拱了,帥!
「行了行了。」莫白川翹著二郎腿,氣死人不償命道:「老畜生,你就別用你那二筒瞪我兒子了,趁著大家都在,我們不如來商量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
一聽這話宋禹年就怒了:「婚事?想得美。」
莫白川咧著一嘴白花花的牙得意道:「這麼一直美著呢嗎?你這什麼表情,我們家謹誠和你家卿卿難道不是絕配?我早就說了咱們早晚是親家,你還不承認。哎呀呀,這就叫緣分。」
江謹誠:「……」
他義父確實把火力都吸引走了,但是他准岳父真的不會被義父一刺激過頭嗎?
江謹誠輕輕咳了一聲。
收到信息的江舟笑著道:「婚事不用著急,卿卿還小,我們慢慢商量。」
宋禹年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卿卿才二十二歲,我宋禹年的女兒不恨嫁。」
莫白川立刻道:「對對對,卿卿不恨嫁,我們家這沒出息的臭小子恨娶。」
江謹誠:「……」他不要面子的嗎?
好吧,確實恨娶來著。
一旁的宋墨堂又挑了挑眉,滿眼揶揄。
江謹誠覺得自己作為大哥,對單身的弟弟還是要友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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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宋卿歌和江謹誠都很忙,其實也不可能現在就結婚,莫白川嘴上喊的凶,其實就是故意氣宋禹年的。
這兩人互相嫌棄了一輩子,估計永遠不會老老實實坐在聊天。
不過最後兩人依舊沒有打起來,江舟和莫白川還蹭了一頓晚飯吃。
雖然結婚的事兒沒有提上日程,不過江謹誠和宋卿歌在一起的事算是在宋禹年那裡過了明路。
以後晚上再遇到准岳父查崗,江謹誠就不用緊張了。
吃了晚飯江謹誠和宋卿歌直接去了劇組,兩人剛到就被崔導叫過去講戲。
江謹誠有兩天沒有好好睡覺了,眼睛里有明顯的紅血絲,崔導看見他這個樣子非常滿意。
今晚的劇情江謹誠和宋卿歌的角色都會爆發,男主衝冠一怒為紅顏,正式向太子宣戰。
女主被人搶來搶去后終於意識到權利的重要,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個轉著。
化妝的時候南慕月在一旁咂舌:「崔導說了,就等著拍了今晚的部分好齣劇照。嘖嘖,你跟小祖宗這就入洞房了啊?」
江謹誠:「你羨慕不來。」
南慕月臭不要臉道:「老子天天洞房,你管得著嗎?」
江謹誠踢了他一腳:「在卿卿面前,管好你的破嘴。」
南慕月切一聲:「卿卿已經不是以前的卿卿了,你還是以前那個不是東西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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