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被齊洋噎了一下,騰地一聲,起身走了。
齊洋悄悄跟林琅吐槽:「我就說那小子對你心懷不軌吧,你還不相信。我可警告你,你要玩劈腿啥的,我先替我哥劈了你。」
「周正也沒說什麼。」林琅警告地看了齊洋一眼:「大家多年的兄弟,你管好你的嘴。」
現在的林琅已經不是十八歲的林琅了,再遇到這種事,已經能夠冷靜對待。
「再說周正知道我跟於大哥在交往,他不會傻到說出來的。」以林琅對周正的了解,他知道周正是個會顧全大局的人。
「反正我盯着你,你敢背着我哥勾三搭四的,我就先劈了你。」齊洋哼哼:「他可等了你四年,你要有良心。」
林琅懶得跟這個腦殘說話,恨不能一腳把他踹開,「觴哥怎麼把你也叫來了,你除了吃還能幹什麼?」
「呸,老子可是電腦高手!」齊洋炸毛。
林琅冷笑:「是,我承認玩遊戲玩不過你。」
「誰說老子只會玩遊戲了?老子的第二項技能說出來,嚇不死你。」
「哎喲我好怕,快來嚇死我。」
「他還是個黑客。」穆穆和那辭幾個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來了,相當捧齊洋的場。
齊洋的尾巴立刻就翹起來了:「還是穆穆有眼光,你小子學着點兒。」
只是眾人都沒想到,姬家和周家雙方的家長這一次是打定了注意要讓周正和姬拉結婚。
姬拉原本以為只要周正奮力反抗,她也不答應,這樁婚事就會作罷,可她卻低估了周靜怡和周正母親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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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趁姬拉不在家,周靜怡派了姬紹去把孟文慧接到了姬家。
等姬拉下班后回家,家裏就跟造了強盜一樣,傢具被砸的稀爛,孟文慧不見身影。
姬拉當即就拿着槍騎上摩托車去了姬家。
姬拉是舉著槍衝進姬家的,姬家的僕人也知道這是位活祖宗,雖然是外室生的,但是架子一向超級大。別說周靜怡,連她親爹的面子都不給,所以沒人敢攔她。
「我媽在哪?」姬拉的槍口對準的是周靜怡。
周靜怡嚇得腿都軟了,卻還在虛張聲勢:「反了你了,敢用這東西指着我?」
「我媽在哪?」姬拉大喊一聲,清冷的眼眸立刻滿是殺氣。
姬鴻昌和姬紹姬薇趕來了,一看姬拉這舉動,都非常生氣。
「小見人,你敢這麼指着我媽?」姬紹以為姬拉不敢開槍,惡狠狠過來想把姬拉手裏的槍槍走。
砰的一聲,姬紹的胳膊上頓時就多了一個血窟窿。
小時候她可沒少被這兄妹倆欺負,所以,不要以為她對他們會有什麼血脈親情。
「你、你……」姬紹一把捂住了胳膊,滿眼的不敢置信。
姬薇更是尖叫起來:「你瘋啦,竟然敢對我哥開槍?」
姬拉乾脆把槍口對準了姬薇:「要不你也試試?看我敢不敢!」
「爸,這個丫頭瘋了,你看到沒,她瘋了!」姬薇嚇得不行,躲到了姬鴻昌身後。
姬鴻昌沒有說話,心裏想的卻是,這要是個兒子該多好?
可惜,是個女兒。
這個時候的姬鴻昌完全不會想到,就是這個女兒,以後會讓他刮目相看。
周靜怡見兒子受傷了,頓時氣得差點厥過去:「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死丫頭給我抓起來。」
「你們敢!」姬拉的槍口對準了周靜怡。
周靜怡不愧是在幾家橫行霸道了幾十年的女人,「我不敢?來人,去,在二太太的手臂上開一槍。」
姬拉:「……」
周靜怡:「你傷我兒子,我就傷你媽,你說我敢不敢?」
姬拉知道,周靜怡當然敢,周靜怡恨死了孟文慧,用她來威脅姬拉,再好不過。
姬拉立刻把槍口對準了太陽穴:「你動我媽,我馬上就死在這,有本事讓周家抬我的屍體進門。」
她這完全不是玩笑,姬拉有多狠,周靜怡早就領教過了。大概是七歲的時候,姬薇搶了姬鴻昌給她買的頭花,她直接把姬薇推進了泳池。雖然她並不喜歡那朵頭花,但並不表示別人就可以搶。如果是外人,大概搶就搶了,但是搶的人是姬薇,她就絕對不會原諒
。
周靜怡清楚的記得十歲的姬拉沖她喊:「對不起你的人是姬鴻昌和孟文慧,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那麼恨我,怎麼不一開始就把我弄死?」
姬家的人都知道,姬拉從小就是個怪胎,用周靜怡的話說就是這丫頭一看就是養不熟的白眼兒狼,是個生性涼薄的人。
她唯一在乎的,大概只有孟文慧。
姬鴻昌終於說話了,一家之主的氣勢還是有的,「好了,沒人動你媽,把槍給我放下。」
姬拉根本就不聽,死死地瞪着姬鴻昌:「我不嫁!」
「這可由不得你。」姬鴻昌對小女兒的叛逆十分惱怒,讓人去把孟文慧叫了過來。
孟文慧簡直煥然一新,頭髮做了新的造型,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料子極好,脖子上和手腕上戴著名貴的首飾。
她看起來年輕了十多歲,唇角竟然帶着一抹溫柔的笑意。姬拉只覺眼睛突然刺痛,她知道她的母親極其軟弱,所以她強迫自己變得堅強勇敢,無所畏懼。可是直到現在,在看到媽媽嘴邊那抹滿足的笑容之後她才猛地意識到,原來她媽想要的是她這個女兒給不了
的。不管這家人曾經給了她多麼不堪的羞辱,只要讓她進姬家的門,她就完全可以不計較了。
「妞妞,你把槍放下,快,好好給你爸爸和大媽道個歉……」
姬拉冷聲打斷:「看來你在這裏很適應,也好,你保重!」
周靜怡立刻反應過來:「抓住她!」
無數的僕人和警衛衝過來,姬拉連開數槍,立刻就倒下了好幾個。
「必須抓住她,只要不傷她性命……」周靜怡尖聲命令。
一時間姬家熱鬧起來,槍聲不斷。這一片住的都是軍部的高級將領,穆少爵的車剛從路口拐過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突然衝過來,倒在了路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