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季秋雲又急又怒，又根本不敢發脾氣。
莫雲莎嗤笑，「我怎麼說話了，說實話也不行？還真以為你家那點破事掩飾得很好，別人什麼都不知道？」
季流蘇從房間出來就看到走廊上的爭吵。
「莫雲莎，你發什麼瘋！」
莫雲莎冷哼，高高在上指著她們，「正好，你們兩個都應該從我家滾出去。想到我跟這樣的人住在同一間屋子裡，我就覺得特別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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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雲拉著季流蘇，「流蘇我們走吧，你打擾莫家也夠久了……」
「我走不走是一回事，但是她不能這麼侮辱人！」季流蘇擋在季秋雲面前，定定看著她，「你給我媽道歉！」
「笑話，我為什麼要道歉！」莫雲莎想聽到什麼可笑的事，看季流蘇的眼神都充滿了嫌惡，「我說你怎麼又勾飲我大哥又勾飲我二哥，還成天在那種場合鬼混，我總算知道原因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媽跟幾個男人同時亂搞，誰知道你跟多少個男人上過！一個兩個還滿足不了你吧！」
季秋雲臉色又紅又白，眼神驚懼。
「啪」季流蘇一巴掌甩到莫雲莎臉上，「你再說一次！」
莫雲莎被她這一巴掌打懵了，捂著臉不敢相信，「你敢打我？」
平時季流蘇對她能忍則忍的樣子看習慣了，沒想到她居然敢對自己扇巴掌。
「道歉！」季流蘇冷冷的看著她，半步也不退。
莫雲莎被她這個樣子逼退幾步。
但是很快，她氣得要發瘋，「臭丫頭你敢打我，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吧！我說實話為什麼道歉，這點破事季家誰不知道？」
莫雲莎指著季秋雲，聲音不斷提高，想引來家裡傭人。
「你媽當年跟三個男人睡的照片都差點被小報滿城宣傳，還是你覺得這樣都不算是見貨？哦，看起來你還不知道吧，那你問她，你看你媽敢否認嗎！」
她拿不出季流蘇的實證，但季秋雲這個女人的事，是她剛從季明娜那打聽到的。
「說不出話了？啞巴了？」莫雲莎盯著季秋雲被自己戳破這麼噁心的事情還無法辯駁的樣子，她就知道這件事果然是真的。
「媽……」季流蘇轉頭，從季秋雲眼裡不堪回首的恐懼和沉默里，看懂了什麼。
「流蘇，我們走吧。」季秋雲低著聲音，懇求。
哪怕是她告訴自己，她們母女跟季家的關係時，季流蘇也沒聽她口中提到過是怎麼懷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親生爸爸是誰。
只知道舅媽一口一個野種。
「你這麼噁心的身世，一輩子都別想跟莫凌靳有任何關係！」莫雲莎的語氣像刀子一樣刺過來。
她揚手就要將剛才那一巴掌還回來。
只是巴掌還沒落下，就被季流蘇將手腕扣住了。
「一輩子都別想跟莫凌靳有任何關係的人，是你吧。」季流蘇沉下聲音，靜靜的盯著她，猛地將她手甩開。
莫雲莎氣急，喊著傭人，「人呢？都死哪兒去了！」
樓梯那邊走來的人影頎長高大，影子都有種威懾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