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 最近怎麼這麼乖

發佈時間: 2022-08-07 04: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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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一周,夜觴還沒有要出院的意思,人家醫生都說可以回家慢慢修養,他愣是假裝沒聽見。

回家幹什麼?

回家了那辭就不能陪着他了,這幸福的小日子還沒過夠呢。

「我覺得我這腿還有點不對勁,應該還需要在醫院好好養一養,萬一有點什麼事也方便。」夜觴一本正經的對醫生道。

醫生當然不敢不讓繼續住院,還愣了一下,大概是搞不懂這大少爺好好的家裏不住,為什麼偏要賴在醫院吧。

「既然這樣,那夜少就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吧。」醫生說完就走了。

玉翡然看了看夜觴,皮笑肉不笑道:「你要住院那你住着,你爸我這把老骨頭是不樂意睡這醫院的床了,等會兒就跟你父親回家去。」

夜觴巴不得她趕緊走,「回吧回吧,我這人多呢,你們不用管我了。」

玉翡然:「……」呵呵。

夜觴不能上班,玉翡然自然就要去國安部頂着,也是忙,就懶得在這裏當電燈泡了,跟夜梟吃了午飯就走了。

然後一整個下午,夜觴就有點魂不守舍的,看那辭的眼神躲躲閃閃。

「身上疼嗎?」那辭沒有七竅玲瓏心,以為這人身上不舒服。

夜觴身上也確實不舒服,斷骨處還疼著呢,腿整天架著,他躺在床上又不能動彈,也不樂意出去轉,一門心思全在那辭身上了。

「疼,可能是躺久了,不舒服。」

「我幫你按按。」

那辭就坐到旁邊,幫他按摩沒有被石膏箍住的地方。

這幾天夜十八沒事兒也在幫他按,鬆緩肌肉。

只是這地方是膝蓋往上,位置比較尷尬,夜觴也沒好意思讓那辭幫忙按。這會兒那辭主動按摩,夜觴是又開心又緊張,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那辭面前丟人了。

其實夜觴最近挺鬱悶的,一方面捨不得跟那辭這種融洽的氛圍,一方面又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說點什麼做點什麼,畢竟是好幾年的男女朋友嘛,不能親親抱抱算什麼?

那是相當糾結。

那辭手勁兒可不小,按的相當舒服。表情也相當認真,綳著小臉,眼神專註。

夜觴真是覺得自己這一次受傷太值了。

「重不重?」那辭問。

夜觴閉着眼睛,感覺那辭的手捏啊捏,別提多舒坦了。

「不重,往上一點。」

「……」

「嗯,舒服,再往上一點。」

「……」

在床上躺久了,最遭罪的地方其實是屁股和腰,好在他的脖套已經摘掉了,要稍微好一點點。

「再往上……」

那辭看了夜觴一眼,沒有說話,雙手直接往上。

然後就肉眼可見的看見夜觴那什麼了……

兩人這幾天都生活在一起,但是作為一個身殘志堅的半殘,夜觴就算心裏痒痒,實際上是什麼也幹不了的。這會兒被那辭這麼一碰,就算是特別正常的按摩,他也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再……往上……」

那辭乾脆一把拉下了他的睡褲。

夜觴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正舒服的直哼哼,夜十七在外面敲門,「少爺……」

不等夜十七說話,夜觴就咆哮開了:「有多遠滾多遠,滾!」

門外的夜十七、夜十八:「……」

夜十八特別擔心:「是不是……有事?」

因為夜觴吼的那一嗓子明顯聽着不對勁,彷彿壓抑著巨大的痛苦,或者……快樂?夜十八搞不清楚,只是覺得少爺不對勁,讓他很擔心。

夜十七腦門上還纏着繃帶,左臂掛在脖子上,想了想,一把抓住夜十八的領子,把人直接拖走。

夜十八這個耿直boy奮力掙扎,「我……站崗。」

「站個屁。」夜十七沒好氣道:「要是少爺知道你在外面,絕對扒了你的皮。」

夜十八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為……什麼?」

夜十七瞅著夜十八,特別糟心:「你別告訴我你還是童子雞。」

夜十八:「……」紅著臉趕緊跑了。

「嘖,從隼那種鬼地方出來的小崽子臉皮居然這麼薄,這不科學啊。」夜十七自言自語。

屋內,洗完手的那辭也是滿臉通紅,但還是很鎮定:「還要按摩嗎?」

「我要說還要,你願意嗎?」這麼紓解了一回,夜觴就忍不住暴露本性。

那辭:「嗯。」

說着就果真坐了過來,幫夜觴按摩另一條腿。

夜觴心裏得意的不行,忍不住捏了捏那辭的臉:「最近怎麼這麼乖?」

那辭看他一眼,沒有說話,表情沒有變。但是夜觴看得出來,那辭沒有生氣,也沒有對他的動手動腳表示出厭煩。這種感覺很細微,旁人肯定分辨不出來,但是夜觴能夠感覺出來。以前他要跟那辭親熱,那辭一般都抗拒,就算不抗拒的時候也緊繃着,在他身邊完全沒有那種輕鬆自在的感覺。他很多時候甚至想,那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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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答應跟他交往,是不是因為他救了那雨聲。

但是驕傲的夜觴不允許自己這麼想,也不承認那辭是因為報恩啥的。他夜觴的人生怎麼可以是如此老套的劇情,那不是搞笑嗎?

好在那辭心裏是有他的,這一點最重要。那辭還是那種性子,好像什麼都淡淡的,有些孤傲,有些冷。她跟姬拉不一樣,姬拉也很孤傲也超級高冷,但是姬拉不會說不自信,而且姬拉是個攻擊性很強的人,行事作風乾脆利落。那辭的心裏,還是

特別柔軟的。

「寶貝兒,以後我一定好好疼你。」夜觴勾了勾那辭的下巴,一手插在兜里,一副想掏又不敢掏出來的樣子,臉上笑着道:「那個吳筱雅的事我跟你道歉,其實我什麼都沒幹,你信不?」

雖然有猜到夜觴那麼做是故意氣自己,但是聽到他親口承認,那辭心中還是很高興的。

「信。」

夜觴就有點得寸進尺:「小壞蛋,還找穆穆當幫手,你知道我心裏想的什麼嗎?」

「什麼?」

「我就想着你進門看見那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勃然大怒,然後把他們統統打出去,然後……」夜觴挑眉,又變成了那個弔兒郎當的樣子:「跟我干一架。」那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