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恢復,被囚禁9

發佈時間: 2022-10-28 15:4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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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冷,你一個人坐在外面,當心着涼了!”齊以翔脫去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雖然找了一天一夜全無所獲,他心中有氣,可是看到她無精打采的躺在陽臺上,仍由寒風吹打,他心裏的怒氣一時間都全消了。

 就當是被老婆耍,讓她出一出氣也好。

 這樣她心中的不愉快,也能發泄出來一些。

 可是齊以翔關心的舉動,看在寧美麗的眼裏,卻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你不用假惺惺的了,我是不會告訴你,那個女人的下落的!”寧美麗抗拒的將他的外衣仍在地上,冷着臉說道。

 齊以翔目光沉痛的看着她:“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你把自己的妻子拋棄在家裏,卻在外面找尋那個無關緊要的見人整整一天一夜,你還想讓我怎麼相信你?”寧美麗諷刺的問。

 齊以翔沒想到她真的這麼介意,眼神微暗,語氣帶了些無奈的暗啞:“如果你不高興,從明天開始,我就留在家裏陪你,哪裏也不去了!”

 “遲了,齊以翔,我已經給了你選擇的機會,可是你卻選擇了她,再次離我而去,我是不會再相信你了!”寧美麗表情驟冷,雙眼遍佈着陰駭色澤。

 齊以翔心中鈍痛,眼神更是幽暗:“那你告訴我,你扣着她到底想幹什麼?”

 “很快你就會知道!”寧美麗起身,準備離開。

 齊以翔卻拉住她的胳膊,心裏頭有強烈不詳的預感:“別做傻事,難道你想毀掉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我殺了她,就是毀掉我們之間的感情嗎?沒想到在你心裏,她真的有這麼重要!”寧美麗聽到他的話,心裏更加的生氣。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叫你理智一點,她是唯一能揪住幕後主使之人,你殺了她,一切線索就斷了!你能不能別那麼衝動!”齊以翔皺着眉頭提醒,目光落在她身上,透着滿滿的不快,無奈。

 寧美麗只是拂開他的手,表情清冷:“你當然不會衝動,因爲你根本就不在乎!”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齊以翔臉色緊繃,深邃的眼眸定定與她對視着。

 寧美麗冷冷一哼:“那場婚禮,雖然我受到了傷害,不過你卻找到了自己失而復得的初戀,我雖然失去了孩子,你卻還有妮妮,你根本就不懂我爲什麼這麼傷,這麼恨,當然了,你也不可能懂!因爲你跟我的立場根本就不一樣!”

 “你竟然這麼認爲?”齊以翔頓時變了臉色,脣色一片蒼白,痛苦的低頭看着她。

 寧美麗面無表情,痛恨的說道:“不要再狡辯了,也不要再替那個女人求情,你知不知道,你每爲她多說一句好話,我就恨不得她早點去死,你再刺激我,說不定我會真的狠下心來,將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說完冷冷的轉身離開。

 她故意說這一番話,就是要刺激齊以翔。

 他的情緒激動痛苦起來,那麼現在佔據在他心頭的必定是自己的話,他就沒有時間去想其他事情。

 她不能讓他發現自己的計劃,如果他靜下心來,必定會慢慢的參透她的行動的,所以她要讓他心亂了,亂得無法想其他事。

 *

 已經是深夜了,別墅裏的燈光都熄滅得差不多。

 寧美麗本來就睡眠不佳,再加上這段時間的壓力,就更加不容易入睡。

 她站在窗邊,看着這茫茫的夜色……

 天亮時分,齊以翔從房間裏下來,安嫂連忙命傭人端上早餐。

 齊以翔看着那些豐富的早餐,竟然就只有他一個人的份,頓時就覺得心裏頭不舒服。

 他不禁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揮揮手:“換下去。”

 安嫂有些不解:“少爺,這是你平時比較喜歡的口味,你今天想換口味嗎?想吃什麼,我吩咐廚房做。”

 “沒有。”齊以翔搖了搖頭,指着那些早餐,“爲什麼只有一人份,我不是告訴過你,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準備兩份。”

 即使她不吃,但是該準備的,他也是要求必須準備的。

 安嫂爲難的看着他:“可是少奶奶已經離開了啊!”

 “離開了?她去哪裏了?”齊以翔臉色大變,連忙緊張的問。

 “不知道,我今早去敲少奶奶的房門,門推開的時候,就發現她已經不在了。”安嫂回憶道。

 齊以翔的俊臉上浮現慌張之色,眼眸深處升起一種濃濃的恐懼。

 她走了嗎?

 一聲不響的就這樣離開了他?

 齊以翔簡直不能接受。

 他立即放下碗筷,也顧不得吃早餐了,就立即趕上樓,推開寧美麗之間住的房間。

 裏面空蕩蕩的一片,哪裏還有她的身影?

 齊以翔懊惱的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他早知道她有離開他之心,昨晚又何必跟她爭執?

 他們的關係本來就已經有了裂痕,再僵滯下去,只會將她逼得離自己越來越遠。

 “少爺,少爺!”安嫂驚慌的叫喊聲,打斷了齊以翔的思緒。

 他從失魂落魄中回過神來,茫然的看着安嫂:“什麼事?”

 “少爺,你看這……”安嫂驚慌的將一張已經簽好名的離婚協議書,拿到齊以翔的面前。

 齊以翔看到那份離婚協議書上大大的簽名,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當即心痛的說不出話來。

 他渾身冰冷的跌坐在椅子上,心裏的痛和苦如火山爆發。

 她真的那麼恨自己嗎?

 一聲不響的留下一份已經簽好名的離婚協議離開?這就是她想要的?

 爲什麼,爲什麼?他們之間的感情難道已經到了這樣難以挽回的地步了嗎?

 “少爺,你說少奶奶怎麼就這麼走了呢?”安嫂也在一旁惋惜:“她就算捨得你,也不該捨得孩子啊,妮妮小姐還這麼小,又要沒媽了。”

 “我不會讓她離開我的,妮妮也不會失去母親的,她是我齊以翔的妻子,我沒有同意,她就休想一聲不響的甩掉我!”齊以翔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不顧一切的衝出門去。

 他必須要找到寧美麗,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阻止她離開自己。

 *

 寧美麗是天快亮之前離開齊家別墅的。

 因爲齊以翔已經解除了對她的禁錮,之前把守在別墅周圍的保鏢全被他撤走了,僅留下原本幾個常年守護別墅的保鏢。

 而她帶走的行李並不多,離開別墅時,並沒有受到保鏢的懷疑,自然也就沒有人阻攔她,僅在監視器裏留下孤身駕車離去的監控畫面。

 一紙簽下她名字的離婚書,放在牀頭櫃上,她去意已決,堅定地離婚。

 寧美麗知道齊以翔必然不會輕易的答應離婚,可法律上規定分居兩年的夫妻,雙方自動默認離婚。

 她離開別墅,意味着兩人正式開始分居。

 早在離開之前,她已經聯繫上經紀人何天曦。

 何天曦已經爲她安排好了一切,包括出國的手續、在國外的住處,還有她新的身份。

 何天曦是找了一個要好的朋友,幫她用另外的新身份,弄的簽證。

 所以仍由齊以翔怎麼查找,也不會再查到她的下落。

 寧美麗可以放心的離開。

 不過在走之前,她還要去見一個人。

 ——那個被她藏起來的假的寧美麗。

 這個女人的出現,破壞了她跟齊以翔原定的世紀大婚禮,讓她淪爲衆人的笑柄,還失去了孩子。

 這筆帳她不可能不跟她算。

 她要去親自審問她,爲什麼要假冒她?

 爲什麼要破壞婚禮?

 她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寧美麗將車直接開回了她之前跟何子菊住的公寓。

 是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讓何天曦將那個假的寧美麗帶到這裏。

 她料定了齊以翔不會來這裏尋找。

 他一定以爲自己將這個冒牌貨藏的很深,藏到了一個他根本找不到的地方,比如說:荒郊野外,又比如說:某個不知名的倉庫。

 卻沒有想到,她只是叫人將假的寧美麗帶回了她以前住的公寓裏。

 或許齊以翔再找下去,會想到來這裏看看。

 不過之前沒有想到,那就給了她親自審問這個女人的機會。

 寧美麗把車停好,直接搭乘電梯上樓,掏出鑰匙來開門。

 走進屋子裏,這裏一切都如舊,還是她跟何子菊以前住的時候的樣子。

 這棟公寓原本是她作爲環藝旗下的藝人,由環藝公司分配給她居住的。

 在她離開環藝後,何天曦便從環藝太子爺成子寒手裏,將這棟公寓買了下來,繼續留給她跟他妹妹何子菊住。

 並且產證上,寫的也是她跟何子菊的名字。

 對於這棟她變成“梅香”後,充滿了回憶的公寓,寧美麗是非常有感情的。

 回到這裏,便有一種歸家的溫馨的感覺。

 只是此時何子菊已經不在了,她還住在醫院的重症病房裏。

 雖然沒有了生命危險,但那次車禍對何子菊的傷害太大了,醫生說她極有可能會醒不過來,變成植物人。

 這也是何天曦盡全力幫她的原因。

 他幫她報仇,也是幫他妹妹報仇。

 因爲如果不是房間裏的那個假的寧美麗,就不會有那場車禍,那麼他妹妹何子菊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知覺的躺在病牀上,生不如死。

 寧美麗將這個女人抓來,也是爲了向她討個說法。

 她害得他們這麼慘,怎麼能輕易的饒了她?

 寧美麗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目光凌冽的瞪着那個昏迷的女子。

 不到一秒,她的神情就變得震驚起來,整個人臉色大變。

 像,真是太像了!

 這個女人竟然和以前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寧美麗看到她,就彷彿在跟以前的自己照鏡子。

 她那熟悉的臉部線條,每一個臉部輪廓,都讓她有種錯覺,好像一個她真的出現在她面前了。

 真的太像了,像的讓她自己都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寧美麗不免在心裏感慨。

 現在的整容技術,已經這麼高端了,能把一個人整的跟另一個人這麼的相似。

 難怪齊以翔看不出來她是假冒的。

 換做以前認識她的任何一個人,看到眼前的女人,也會認爲就是她吧?

 連她都差一點要懷疑,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寧美麗了!

 寧美麗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纔回過神。

 她懊惱自己的不應該,自己怎麼也被這個女人迷惑住了?

 明明她就是真的寧美麗,難道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她不成?

 所以這個女人必然是假冒的。

 這樣想着,寧美麗重新恢復了冷冽的表情。

 她將這個女人從房間裏拖去了大廳,用水將她潑醒。

 女人醒了過來後,先是有些迷茫,隨即時間定格在寧美麗的身上,臉上同樣帶着她剛纔的不可置信跟震驚。

 “是你?”盯着寧美麗看了好半響,女人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寧美麗不懂,她看到自己爲什麼是那種怪異的表情?

 難道自己的形象,很讓她不能接受?

 先不管這個,寧美麗沒有那個精力管她對自己的樣貌有什麼意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寧美麗見她的表情,應該是已經認出自己了。

 “你現在是梅香!”女人眼裏劃過一抹異色,意味深長道。

 寧美麗眉頭皺起,什麼叫現在是?難道她知道她以前不是梅香?

 一個念頭飛快在腦海中閃過,可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太過荒唐,這怎麼可能呢?

 “是你叫人把我綁來這裏的?你有什麼目的?”女人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立即反應過來,警覺的問。

 寧美麗收斂回神,神色盡是隱隱的憤怒跟怨氣,她一把掐住女人的下顎,居高臨下的冷冷質問道:“是誰派你來破壞我跟齊以翔的婚禮的,那天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哪裏?說!”

 女人怔了一下,還以爲她抓了自己,是要對自己瘋狂的施虐報復呢,沒想到只是問這樣幾個問題。

 如果能回答她,她自然也就說了,可是她不能說啊,毅還在那些人手上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女人別過臉去,佯裝不知。

 寧美麗掐住她下顎的手勁力道加重,狠狠地將她的臉板過來,讓她面對自己:“別跟我耍花樣,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意思?告訴我,是誰派你這樣做的?誰是幕後指使?”

 她一定要知道,是誰在背後策劃了,這一切,誰在暗地裏害她。

 齊以翔一再的跟她強調,說這個女人是無辜的,她背後的那個主使纔是真的可惡。

 她當然恨那個策劃了整件事的人,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但這個女人也是執行者,能幫那個幕後主使做這樣事情的女人,也絕非什麼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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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不是齊以翔,會被她的那張臉所蠱惑,輕易的就相信了她。

 女人臉上閃現過驚慌,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在寧美麗的怒視和威逼下,才怯懦的開口:“是沈家的人叫我這麼幹的。沈家的人因爲嫉恨你嫁給了齊以翔,破壞了他們沈家跟齊家的聯姻,所以指使我來破壞你們!”

 玉力琨叮囑過她,一旦有人逼問幕後主使,她就將沈家的人供出來當擋箭牌。

 之前沈齊兩家準備聯姻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是齊以翔卻違背了他們的聯姻盟約,改爲迎娶“梅香”,沈家懷恨在心,故意設局在婚禮上報復他們,這樣的解釋似乎合乎情理。

 可是寧美麗卻一點都不信,她眼神凌厲道:“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沈家的人是很恨我,不想我跟齊以翔結婚不錯,可是他們爲什麼會找上你,還要利用你來拆散我們?衆所周知,沈家的千金沈雪莉一心想嫁給齊以翔,若是用你來迷惑齊以翔,萬一齊以翔真的被你所迷惑,那沈雪莉還怎麼嫁給齊以翔?沈家還如何跟齊家聯姻?這麼做完全是給你做嫁衣裳,對沈家來說根本沒有多少好處,況且這種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事情,沈家那麼精明的一家子人怎麼可能會做?”

 女人沒想到她的洞察力這麼強,居然一下子被她識破了。

 咬咬牙,底氣不足的死撐道:“就是沈家的人指使我的,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

 寧美麗冷笑,從懷中掏出一把尖銳的刀,用那尖銳的刀鋒抵在她的臉上,狠狠地威脅:“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女人心下一驚,連忙慌忙的質問:“你……你想幹什麼?”

 寧美麗惡意的用刀子,在她的臉上比劃了兩下,邪惡的笑道:“你說,你這麼美麗的臉蛋,若是被劃了幾道口子,破了相,你還能繼續迷惑男人嗎?”

 “你不要亂來啊,你傷害了我,齊以翔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不想你們夫妻因此失和吧?”女人心虛的警告道。

 寧美麗不屑的冷哼:“我們夫妻會爲了你失和?你一個冒牌貨,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若是齊以翔對我一點沒有在意,你又爲何叫人把我抓來這裏?你分明是心虛,害怕我搶走你老公!我是他以前初戀情人,你怕他會選擇我跟你離婚,難道不是嗎?”女人帶着幾分得意的口吻。

 “你以爲我會稀罕那種見異思遷的男人?實話告訴你,在來見你之前,我已經用一紙婚書,把他給休了!”寧美麗聲音極爲冷酷的說道。

 女人震驚的看着她,難以置信:“你說什麼?”

 “我說在來見你之前,我已經把簽了名的離婚協議書留給他了,我要跟他離婚!怎麼,很奇怪我會這樣做?”寧美麗目光凌冽。

 女人驚訝之餘,迅速收斂心神。

 過了半響,她才咧開脣笑:“你竟然主動跟齊以翔離婚?這麼說,我還是成功了!不管怎樣,我的出現還是讓你們的夫妻感情走到了盡頭,看來你心裏一定妒忌齊以翔在意我這個初戀,你一定很痛恨我在你們的婚禮上搶走他吧?”

 畢竟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大度的容納自己老公的前女友跟初戀情人的。

 玉力琨說,只要她假扮寧美麗去勾飲齊以翔,不管她能不能成功迷倒他,他都可以達成目的。

 如今看來,玉力琨是對的。

 夫妻情侶之間,感情最禁不起第三者。

 尤其是女人,對自己男人前女友、初戀情人神馬的,絕對是零容忍。

 而她現在的樣子,偏偏就是齊以翔以前最愛的初戀女友。

 她的出現,一定讓他們夫妻感情出現裂痕,爭吵不休。

 最後她終於受不了了,主動選擇了離婚。

 寧美麗突然笑了出來,臉上帶着諷刺:“真是可笑,你居然這麼自戀,以爲我是因爲你,纔跟齊以翔離婚的?”

 “難道不是嗎?”女人挺起胸膛,跟她對視。

 寧美麗扯了扯脣角,面容鎮定:“當然不是!你不過是個冒牌貨,贗品而已,還想以假亂真,迷惑齊以翔,拆散我們夫妻?”

 她心裏真正痛心的從來就不是這個女人。

 而是齊以翔雖然娶了她,但根本就沒有用心和她在一起。

 他只是把她當成妮妮的母親娶回了家,卻一直沒有發現她就是他心愛的女人寧美麗。

 多麼可笑,又多麼的令人心痛!

 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在你的身邊,你卻沒有發現我就是你心愛的人,反而還將別人當成是我。

 “你敢說,不是因爲我的出現,你纔不得不做出離婚的選擇?你很害怕齊以翔選擇我,而拋棄你,所以你先跟他離婚,佔據主動權,想要挽回自己最後一點顏面,免得到時候被離婚,更加淪爲豪門的笑柄?”女人冷嘲熱諷,滿心以爲自己已經看穿她了。

 寧美麗卻神色不變,淡淡的一笑:“就憑你,你根本成不了我的威脅,或許你自己以爲你以假亂真,僞裝的很完美,但是你的一切,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清楚。”

 女人眼眸一暗,心裏劃過一抹不安:“你什麼意思?”

 寧美麗用刀鋒在她的臉蛋旁邊颳了幾下,無比諷刺的笑:“你以爲你整容成跟我以前一模一樣的樣子,你就是寧美麗了?就能假冒成我去勾飲齊以翔?哼,你知道我的過去是怎樣嗎?你知道我跟齊以翔的過去嗎?我所知道的,你都不知道,你卻肆意利用我的身份破壞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你還真是妄想!”